对于最开始从医仙谷招收的那两个孩子,自己显然做不出背信弃义的事情,所以对于后宅妇人的手段,他想借此用花氏的手让两个孩子与自己家没了关系,所以今天,才来找她。
“夫君的意思是,陛下也关注后宅的延绵之事。”花氏显然没有听懂对方暗示的情况,毕竟自从现任永胜皇帝基定了朝腾,曾与几界相通的来去之处皆被斩断,曾经的蛟珠都已经是祖上老人压箱底难得的存在,现如今,人界与其他几届都划清了界限。
有了年份的牲畜都已经通不了灵,自然没有想到是龙珠,毕竟那只有天界灵界才会有的存在,更别说边境交战激烈,基本就地取材,都划为了下一次斗争的资源,指甲缝里漏出来的也不会到皇帝的手中,现在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因为多年无子,要重新重用花家,相信曾经的命定鬼神之说,来借此成就自己的厚积之势。
“并非如此。”君梧桐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眼前的花氏,曾经的自己里面埋伏在暗处,参加过几次所谓雅颂的诗卉,可里面更多的也不过是世家者互相追捧,以及联姻的裙带遮掩。
作为已经没落下了去的花氏,在一众世家小姐之中,明知会得罪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会中大出风头,无论是所谓的策论,还是无人能敌的棋。
只因为对方的身份地位,和朝堂的动荡对于皇帝的观测,所有人观望着称赞着,却始终未有人会伸出援手,将对方揽入自己的麾下。
连会中吹捧的最重的几位世家公子,在背后对于花家的女儿,嗤笑不过是一介丧家之犬,对此他曾是疑惑不解的,现在也是像是从未看清眼前的人。
能写出那篇策论,定天下士,安邦,聚乾坤的人,现在怎么满眼都是后宅之事,是自己折断了对方的翅膀吗?可偏偏对方明明更加的自由了。
“家里只有一个愿哥儿就够了,我收的那些小玩意,给些钱财打发出府吧。”君梧桐淡淡的开口道,眼神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花氏,说得如此明白的情况下,对方哪怕不懂也得懂了。
所以,花氏轻轻的点头,像是应了对方的话,这场由她作为坏人驱赶孩子的戏码,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对方原来的发妻在死后,自己上了那个位置,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心肠歹毒,手段了得。
可那又如何呢?所谓的名声,还不如手中的权力来的实在,至少眼前的君梧桐从不在乎这个,自己的贤妻良母究竟给谁看呢?难道是身居庙堂不管世事的老佛爷,还是平日里交好,背后嗤笑自己的那几个长舌妇人。
现在,也不过是赶了几个吃白饭的,谂哥儿在家中待了那么多的时日,到现在都看不清局势,平常的礼节做得再好,可两家之间的关系从未想过这里。
更别说,又来了如此调皮捣蛋的孩子,自己帮别人养一个孩子就够了,现在也对于以后来讲也是好的方向,毕竟也并非是在襁褓里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多使几个银子罢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君梧桐刚刚起头就被花氏急忙拉住了手,面对惊慌失措再也无法维持面上平和的人,他静静的看着对方伸出来的袖子,像是无声的威吓。
“夫君,今日就留在我院中吧。”花氏没有放手,像是豁出了老脸,看着对方眼眸希翼的开口,可偏偏君梧桐冷漠的开口道。
“放手。”
“为何?你我夫妻一体,留下又有什么顾虑?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