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想着的她,就这样再次下了床,面对于一直挂在袖口小布包处的种子,可是牢牢的捏在掌心,却没有要穿鞋的打算,直接赤脚踩在了木几上。
一步两步,才刚刚转身就察觉到了不对,抬手扯过了本来捆绑纱帐上的绳子,在地上侧翻横跨的滚动下,那拉长的线直接将那个藏在床柱旁的人绑了起来,这突然的动静显然也把对方吓了一跳。
并且因为高度的缘故,那绳子直接勒住了君还愿的脖子,他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然后又猛然后背抵住床柱,整个人想说些什么都来不及,似乎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床幔的布匹丝线瞬间断裂。
要不是因为如此,恐怕并不是摔一跤那么简单了,他的脖子因为耿诽得动作瞬间压断气管也说不定。
“干什么啊!”君还愿屁股坐在地上,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嘴巴一张直接开始哭,面对从床后面翻出来的耿诽,皱眉看着自己的样子,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羞愧感,只想引来更多的人。
而突然,一团东西直接塞进了嘴里,君还愿下意识的想吐出来,愤怒的瞪着眼前的家伙,对于这又咸又臭的东西怀疑是什么的情况下,耿诽慢悠悠的抬手拉住了他的头发。
“安静一点,大晚上的来我房间,是准备自供枕席吗。”她看着眼前的小孩,哪怕自己这具身体也小,可因为灵魂早就已经长大的缘故,眼眸中所带来的气势威压,直接震慑到了眼前的君还愿。
在对方久久不能回神的情况下,突然间她手腕间的潘云中却突然发动,但攻击的对象并不是眼前的小孩儿,而是已经佩戴了一天的自己,面对拥有危险的情况下。
耿诽扯掉了对方口中的东西,才让刚刚发芽环绕住自己手腕的藤条停了下来,并且有回缩的趋势,力道之大的直接留下了红痕,让她皱眉的同时,越发的相信眼前的主角不能为恶。
“小人,刚才把什么东西塞我嘴里了,本来今天看母亲责罚于你,特意过来瞧瞧,竟然如此对待我。”君还愿抱着手,显然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虽然可以忽略不计,对方大半夜的从几个院子中间,躲过几个晚上守夜的家丁来到自己的小院,这个奇怪的情况。
但,大晚上的偷偷站在别人床的旁边,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过来看看。
“我竟不知,不问自取的人,不是偷,也不是窃,读过四书五经吗,小屁孩。”耿诽显然要被眼前这个臭屁的小孩气笑了,这么不讲理的事情从对方的口中说出,要不是这是一个狗屁的世界围绕着这些所谓的主角转,在现在社会里,早就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你你你!”君还愿,听着对方这话,哪怕平时怠慢学业,可还是能从语气中听出嘲讽的意味,整个人气到了,却不知如何反驳。
对于眼前这个完全是自己的爹娘收过来的义子,惟惗平常都让着自己,被母亲打了,替自己抄书,完成学业也不敢多说一句,怎么眼前的家伙,就敢如此的阴阳怪气的说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君还愿生气的开口,他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家伙,却也丝毫没有危机感,毕竟之前和这个人个子差不多的家伙,平常可都是恭敬的很,所以完全不怕。
“你娘没告诉你吗?”耿诽看着眼前的小孩,抬手捂住嘴,似乎在看笑话一般,对于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