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菊想,自己是靠身体挣钱的,谁给她钱多,她就好好服侍谁,没有她讲的条件。
关菊让祁重德高兴,祁重德多给她银两,他一个月挣的官府薪水全给了关菊。
关菊见祁重德出手如此大方,老鸨也没有给她说祁重德的具体情况,只是交代让她好好伺候服侍,她对这个胖男人有了好奇。
一天,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在生理满足之后,关菊问道:“祁公子,您是干什么的?”
“没干什么,街上闲转的。”
祁重德的话,关菊不信,这样一个出手大方的男人怎能是街上闲转的人士,他不愿说实话,关菊越觉得他神秘。
“家在哪里?”
“汴京的。”
关菊一听祁重德不想说,她问了有点后悔,干茶楼、瓦斯服侍行业的侍女,老鸨反复强调交代,不允许私下打听、询问被服务对象的详细情况,这可以说是妓女的职业道德。
后来关菊听说祁重德是汴京知府太守的大公子,她着实惊呆了,她对祁重德敬重更加强烈,他与自己相处两年,从没有提起自己的身份,从不炫耀自己的家庭背景。
关菊对祁重德服侍体贴入微,让祁重德更加舒心,与此交欢享受之后,关菊试探性地问道:“祁公子,你是汴京知府太守的大公子。”
祁重德听了之后,随声问道:“你听谁说的?”
“你甭问,你人挺稳重的,这么好的家庭背景,你父亲是汴京知府太守,从没有听你说过。”
“当汴京知府太守的是我父亲,不是我,有啥好炫耀的。”
祁重德的话更让关菊佩服,表面上看起来憨头憨脑的男人,内心表现的挺稳重。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郑佳煊看不上的纨绔之弟祁重德,在关菊眼中却成了稳重倜傥的帅哥。
自从关菊知道祁重德的身份后,她专门一心一意伺候他,如果祁重德不来,她也不接别的男人,茶楼里有规定,一位侍女,一天必须接够一定数量的嫖男,否则是要给茶楼交场地份子钱。
关菊宁可每天交场地份子钱,也会找各种借口,不接待其他嫖男。
祁重德听后很是感动,他真是找到人生伴侣了。
两人在相互恩爱体贴中寻欢作乐了好长时间。
突然间,祁重德不来了,关菊心情沉重起来,难道祁重德看不上她,或者是喜新厌旧了。
关菊越想越痛苦,她不好意思去汴京知府去找,如果去找他,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对祁重德名声不好。
关菊在思念中煎熬着。
猛然间,祁重德过来看她,让她惊喜万分,问道:“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让人想死你了。”
祁重德又编谎道:“知府有事情,出公差了,我也很想你。”
两人说着黏在了一起……
祁重德在郑氏商行干活,心中特别想给郑佳煊表现好,得到她的认可。可是,在他表现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心中感到很失落,祁重德在他情绪低落的时候,想到的是关菊,常过来与她幽会消遣。
因为祁重德的口误走漏了风声,郑佳煊借此机会把祁重德踹了,祁重德的父母很是伤心。
对于祁重德来说很无所谓,就在他被郑佳煊撵出郑氏商行的当天晚上,他去了逍遥茶楼,与关菊住在了一起。
经过几次风波,祁重德决定去娶关菊为妻,他用银两把关菊从消遥楼妓院赎买出来,关菊的身份由妓女成为自由女,他光明正大地把关菊娶回了家中。
这桩婚事,祁坤夫妇极力反对,而祁重德坚持要娶关菊,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成全了这个不成才的儿子。
一年后,关菊给祁家生产一个大白胖小子,祁坤夫妇不再反对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郑佳煊算是做了件好事,没想到她的一个嫌弃之举,成全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祁重德在郑氏商行干活期间,由于受到陈漾的特殊照顾,两人结上了兄弟之情。
祁重德虽然有些直爽,性格耿直,但他对人很是热忱、诚恳,以后的时间,他与陈漾交往频繁,经常在一块喝酒聊天,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