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国贵看着老伴气鼓鼓的去逮鸡,跟上去帮忙围追堵截。
谢卿卿见此,也不好发表意见,径直去何长青的卧室铺床去了。
江华趁着前几天天气好,就把属于大哥大嫂他们专用的两套被套被单都洗得干干净净,被褥也是一起晾在太阳下暴晒了的。
谢卿卿从柜子里把它们抱出来铺时,鼻子里都是阳光的味道。
铺好床,摆上两双新毛拖,谢卿卿关上门,去厨房。
何国贵在后门处准备杀鸡,江华在烧烫鸡的沸水。
两老不需要她帮忙,她就当看客,何国贵杀鸡。
后门房檐下,一根麻绳下面绑着一个铁钩子。
可怜的大公鸡被几根稻草捆着两只爪子就挣脱不了了,稻草往铁钩上一挂,还来不及扑腾,就被何国贵抓住了翅膀和鸡头。
喉咙处的一撮鸡毛被直接拔掉。
鸡头被死死贴在背上的它,即将被割喉。
果然,下一刻锋利的菜刀一抹,裸露的肌肤那里就出现一道血口子。
曾经接到猪血的铁桶精准地接住了每一滴血液。
何国贵一直抓着它,防止它胡乱挣扎。
放血后,水已经沸腾,把整只鸡放到另一个桶里,倒上开水淹没它,等到鸡毛被开水烫得好脱落了,江华开始上手拔毛,用镊子去绒毛。
何国贵再接手宰割,把它变成一块块食材。
谢卿卿不仅看到鸡都杀的全过程,也看到了父母之间分工明确的默契,这不是一朝一夕培养出来的,它需要漫长的过程,它需要两个人的共同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