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烧开水的壶坏了,只好接了瓶自来水呀,哼,还嫌弃,这人太难伺候了。"协警故作委屈道,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水里撒了尿!"白米梵干哑的嗓音说道。
"你怎么回事?"刑警这下不高兴了,瞪了协警一眼。
"这怎么可能,可能是拿错了瓶子吧。"协警狡辩道。
"好了,你重新去打点水来。"刑警原本也只是要他弄点自来水,没想到这协警会错了意。
协警出去了,刑警对白米梵道"如果你老实交代了,哪会发生这种事情。"
"当然了,我们也知道,大鼎你拿不动,不可能是你直接盗走的,人呢,你也无杀鸡之力,估计也不是你直接动手的,你顶多就是站岗放哨,你说是不是?"
刑警的话,就像一个套子往白米梵头上套去。
"水来了,喝点水,仔细想想。"刑警见协警用纸杯端着一杯水进来,说道。
白米梵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了水,道"我没干这事。"
协警小声道"你家亲戚传来消息,说你娘病的快不行了,站岗放哨只是一个从犯而已。"
白米梵闻言,心里有点着急,但又转念一想,我家祖宗三代都是土里刨食的,哪有能耐上这里来传讯呀。
他闭上眼睛,不理不睬。
"把他的手铐上,让他好好想想,想早点回去见家人,就早点交代。"刑警说道。
白米梵一个人静静的铐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但内心一直难以平静下来。
一会儿想起他娘的病,一会儿想起警官说的那些话,但他却没有想过,即使是从犯,会从轻处理,也不可能马上放出去。
这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盗窃杀人案有多么的严重,任其一条罪,都是死罪,何况还是两条死罪。
一个下午也没人来理他,他早已饿麻了,不知道饿了,只是感觉全身乏力,精神也萎靡起来,慢慢地陷入了梦境之中。
一个人进来,看着白米梵,叹了口气,忖道"别怪我们,不然的话,我们无法向全市人民交待,对手太过强大了。"
他手掌轻轻按在白米梵的头上,将自己编排好的故事内容输入进去。
当他输完之后,只感到心里疲惫,慢慢的走了出去。
"黎组长,如何?"守在门外的张局长问道。
"弄些好饭好菜给他吃吧,别没招供,人就倒下了。"
黎组长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只有这样,也算自己补偿他一点吧,不过,这也是命吧。
张局长闻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连忙答应着。
异能入脑,刺激了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白米梵忽然头脑变得异常清醒过来,原已堵住的思维记忆给涌现了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三岁时,父亲离世时的留念的眼神,想起了母亲一人辛苦工作节俭供他读书。
他想着眼泪就出来了,他立下志愿要当医生,治好母亲的疾病。
那天,遇上两人,说可以帮自己获得那上古医方,只要与他们一起去市博物馆,帮他们站岗放哨,为了母亲,他应了。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锦帛,你可看仔细了,我们去大鼎那边看看。"那人说着,取出锦帛塞入他的手中。
他仔细的看着手里的锦帛,口中念着医方,当记住第一个医方后,那人叫他"我们走了,你走是不走?"
那两人转眼就不见了,他只好把锦帛放入展柜之中,然后也走了。
米白梵闻到了肉菜和米饭的香味,勾出了他的饥饿,他睁眼一看,一碗饭菜放在他的桌子前面,旁边还有一瓶纯净水。
手铐也已经解开,旁边站着的刑警轻轻的说道"饿了吧,吃吧。"
白米梵眼泪被感动的掉了下来,嗯了声,就吃了起来。
刑警收拾好吃完的碗匙,取出一叠白纸和笔,还有一盒印泥,放在桌子上。
他没说话,拿起笔,机械地写了起来,最后写上自己的名字,每页按下手印。
当刑警收走笔供后,他突然警醒的过来,原先的记忆浮上脑海。
"不,不是这样的…… "白米梵大声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