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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恋途波折,情暖余生

玩累了,他们就肩并肩躺在沙滩椅上,曹凌宵伸手从一旁的小冰桶里拿出两瓶冰爽的椰汁,插上吸管,递一瓶到刘灵珊嘴边:“喏,喝点椰汁,补充补充能量。” 刘灵珊就着凉凉的椰汁,满足地眯起眼睛,转头看向曹凌宵:“凌宵,咱们以后每年都来这儿好不好?就咱们俩,什么烦心事都不想,就这么开开心心地待着。” 曹凌宵伸手替她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轻声应道:“好,每年都来,老了也来,我推着轮椅带你在海边散步。”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任由落日余晖将身影拉长,所有的疲惫与波折都消融在这无垠大海与温柔暮色之中,未来的美好画卷正徐徐展开,满是安宁与甜蜜,仿佛时间都为这份美好而停驻,只愿此刻永恒。

当最后一抹晚霞悄然隐没于海平面之下,夜幕如同一块轻柔的黑纱,缓缓笼罩了这片海滨。刘灵珊和曹凌宵手牵手,带着满身的沙粒与海风的气息,从沙滩回到了温馨的民宿。

一进房间,暖黄色的灯光倾泻而下,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连时光都变得慵懒而缱绻。刘灵珊径直走向窗边,将半掩的窗户完全推开,海风裹挟着大海独有的韵律,瞬间盈满了整个屋子,轻柔的窗帘随风飘舞,似在与海风共舞。她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凌宵,你听,这海浪声,比任何摇篮曲都要动听呢。” 曹凌宵从身后环抱住她,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一同静静聆听这夜的奏鸣,低语道:“有你在身边,这普通的海浪声都成了世间最美的乐章。”

片刻,曹凌宵松开她,走到床边,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薄毯,而后拉着刘灵珊来到露台。露台不大,却布置得极为精巧,四周缠绕着星星点点的小彩灯,仿若繁星坠落凡间,与头顶那片浩瀚星空相映成趣。曹凌宵将毯子铺在躺椅上,两人相依躺下,十指紧扣,目光直直望向那片深邃苍穹。

夜空中,繁星密布,似璀璨宝石随意撒落,银河横跨天际,如烟似雾般缥缈。曹凌宵指着那蜿蜒的星河,轻声诉说着古老的传说:“看那儿,那是牛郎星和织女星,中间隔着的银河虽宽,却挡不住他们每年一次的相聚,就像咱们,无论遇到什么,心也始终紧紧相连……” 刘灵珊听得入神,眼眸中闪烁着熠熠光芒,那光芒比星辰更甚,转头看向曹凌宵,柔声问道:“那咱们以后也会像他们一样,一直守着彼此,不离不弃吗?” 曹凌宵侧过身,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认真说道:“当然,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说罢,在她额头印下轻柔一吻。

海风渐凉,曹凌宵起身,回屋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茶香袅袅升腾,驱散了些许寒意。两人捧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儿时懵懂的憧憬,到长大后相遇的悸动,那些细碎往事在这夜的氛围里,都化作了甜蜜的琼浆。刘灵珊抿了一口茶,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凌宵,咱们把今天在海边拍的照片打印出来吧,做个相册,以后老了,就翻着相册回忆今晚。” 曹凌宵笑着点头:“好主意,再写上咱们此刻的心情,每一张照片都是一个幸福的注脚。”

于是,两人回到屋内,围坐在桌前,曹凌宵打开电脑,将相机里的照片一一导出,刘灵珊则在旁挑选着心仪的照片纸,嘴里还念叨着该配什么文字。打印照片的 “滋滋” 声和两人偶尔的欢声笑语交织,为这静谧的夜添了几分烟火气。待相册做好,刘灵珊爱不释手地翻阅,每一页都是他们今日的快乐剪影,她把相册紧紧贴在胸口:“这可是咱们最珍贵的宝贝。”

夜愈发深沉,困意渐渐袭来,曹凌宵揽着刘灵珊走向床边。关了灯,月光如水般透过纱帘洒在床榻,伴着窗外依旧不息的海浪声,两人相拥而眠,仿若睡在大海的怀抱,梦里都是彼此与这浪漫海滨的岁岁年年,这一夜,时光静止,唯爱永恒。

接下来的几日,曹凌宵与刘灵珊仿若被一双温柔的大手从尘世的喧嚣中轻轻剥离,稳稳放置于这片如梦似幻的海滨仙境,全身心沉醉于每一寸悠然时光之中。

清晨,那第一缕阳光宛如俏皮的精灵,穿过纱帘细密的缝隙,带着丝丝暖意,轻吻他们的脸颊,仿若在他们耳畔低语,悄然唤醒甜美的梦境。曹凌宵生物钟使然,总会先于刘灵珊缓缓睁眼,眼眸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惺忪,却瞬间被身旁爱人恬静的睡颜填满。他就那样静静凝视,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样深深烙印心底,直至她那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苏醒,曹凌宵才微微倾身,送上一个温柔缱绻的早安吻,那触感轻柔得如同拂过湖面的微风。

“早呀,我的睡美人。” 曹凌宵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刘灵珊红着脸回应:“就你嘴甜,一大早的。” 两人嬉笑着起身,携手走向露台。露台之上,海风轻拂,海天交接处,朝阳正喷薄而出,橙红光芒肆意挥洒,将他们彼此的身影勾勒得如梦似幻,暖融融的感觉从肌肤直抵心房,过往那些因分离、担忧积攒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白日里,阳光明媚得恰到好处,洒在海面上熠熠生辉。他们兴致勃勃地来到码头,租一艘小巧精致的木船,缓缓驶向澄澈海面。曹凌宵稳稳地站在船尾,熟练地摇着桨,每一下划动都带起轻柔的水花,木船仿若听话的孩童,悠悠飘荡前行。刘灵珊惬意地靠坐船头,双腿随意晃荡,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清凉海水,溅起串串晶亮水珠,引得一群群小鱼好奇穿梭,仿若在与她的指尖嬉戏。

“灵珊,快看,这群小鱼多欢快。” 曹凌宵笑着招呼她。刘灵珊探身张望,兴奋喊道:“哇,它们好可爱,像是在给咱们带路呢。” 偶尔,曹凌宵玩性大发,会佯装捕鱼,猛地俯身,瞬间溅起大片水花,不少海水溅到刘灵珊身上。她先是惊愕地瞪大双眼,随即又是惊呼又是娇嗔:“曹凌宵,你讨打!弄我一身水。” 曹凌宵却哈哈大笑,笑声在海面上悠悠回荡,惹得刘灵珊也跟着笑起来,两人的笑声惊飞了远处休憩的海鸟。

又或在午后慵懒时分,他们沿着蜿蜒海岸线漫步。沙滩滚烫而柔软,刘灵珊赤着脚,每一步都陷进沙里,留下小巧脚印。曹凌宵跟在身旁,目光始终追随着她。两人时不时弯腰捡拾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贝壳,每发现一枚独特的,刘灵珊便像得了宝藏般欢呼。曹凌宵则细心挑出最精巧的那些,找一处阴凉礁石坐下,认真地为刘灵珊串成手链。

当手链戴好,曹凌宵执起她的手,轻吻她的手背,低语道:“这是大海馈赠的专属浪漫,我的灵珊戴上真美,就像这海边最璀璨的精灵。” 刘灵珊脸颊绯红,眸中满是感动:“凌宵,有你在,每天都像活在童话里,我真希望时间能停在这儿。” 曹凌宵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后背:“别怕,往后咱们还有好多这样的日子,这片海作证,我会守着你一直幸福下去。”

此时,远处天边涌起层层云霞,像是被大自然打翻了调色盘,为他们这美好的瞬间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海风裹挟着誓言与欢笑,飘向无垠远方,未来的路仿若也被这绚烂光芒照亮,满是甜蜜期许。

傍晚时分,如熔金般灿烂的余晖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将整片沙滩都染成了熠熠生辉的金黄,每一粒沙子都似在闪耀着光芒,如梦如幻。曹凌宵和刘灵珊手牵着手,沿着海岸线悠然漫步,微风轻拂,衣袂飘飘,仿若一双神仙眷侣。许久,他们终于寻得一处被几块巨大礁石半掩着的静谧角落,这里宛如世外桃源,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纷扰,唯有海浪的轻吟与海风的浅唱相伴。

曹凌宵率先松开刘灵珊的手,动作麻利却又带着几分温柔地从背包里掏出绵软的野餐布,双手轻轻一抖,野餐布便如一片绚丽的彩云,在空中舒展开来,而后缓缓飘落地面。紧接着,他又像变戏法似的,将民宿主人精心准备的一道道美食逐一摆放在布上,瞬间,鲜香的气息便氤氲开来,弥漫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那滋滋冒油的海鲜烧烤,鲜嫩肥美的虾肉、香气扑鼻的烤鱿鱼,还有清甜软糯、散发着浓郁椰香的糕点,每一样都勾动着味蕾。

刘灵珊轻呼一声,迫不及待地席地而坐,伸手便抓起一只烤虾,三两下剥去外壳,将鲜嫩的虾肉送入口中,满足地眯起双眼,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赞叹道:“唔,太好吃了,凌宵你快尝尝这个鱿鱼,烤得火候刚刚好。” 曹凌宵看着她这副馋猫模样,忍俊不禁,依言拿起一串鱿鱼咬了一口,不住点头:“确实美味,这民宿主人手艺真绝了,不枉费他一大早就在厨房忙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伴着海风的轻抚与浪涛有节奏的奏鸣,尽情地大快朵颐,欢声笑语在这静谧角落里此起彼伏。

酒足饭饱后,天色渐暗,星辰一颗颗迫不及待地钻出夜幕。曹凌宵和刘灵珊默契地收拾好餐食垃圾,而后相依相偎着躺倒在沙滩上,静静地仰望着夜空。待繁星如钻,密密麻麻地铺满整个苍穹,曹凌宵缓缓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指向那片浩瀚星河,轻声说道:“灵珊,你看那边,那几颗明亮的星星组成的形状像不像一个手持弓箭的勇士?这就是射手座,传说呀,射手座的人都勇敢无畏、自由不羁,他们追逐着心中的梦想,跨越千山万水也从不退缩……” 刘灵珊听得入神,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星空,时不时像个好奇宝宝般仰头追问:“那旁边那个呢,看着弯弯绕绕的,也有故事吧?” 眼中闪烁的光芒比星辰更亮,满是对未知传说的向往与憧憬。

然而,时光的车轮不会因谁的眷恋而停止转动,假期终有尽头。返程那日,车子缓缓启动,缓缓驶离海边。刘灵珊将脸贴在车窗上,目光痴痴地望着窗外那渐远的美景,眼底泛起层层不舍的涟漪,轻声呢喃道:“真不想回去,这几天就像一场美梦,要是能把这美好时光打包带走就好了,这样就能在以后那些平淡日子里慢慢回味。”

曹凌宵闻言,腾出一只手,稳稳地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侧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别愁眉苦脸啦,谁说回去就没乐子了?咱所在的那座城市也藏着好多惊喜呢。回去以后,每周末我都陪你去探索那些咱们还没去过的街角小店,说不定能挖到不少新奇好玩的玩意儿,找到各种新奇乐子。而且,只要咱们想,下次假期马上就能再来,这片海又不会跑,它永远在这儿等着咱们。”

刘灵珊吸了吸鼻子,转头看向曹凌宵,眼眶微微泛红,却努力挤出个笑容:“嗯,有你这话我就安心了,到时候可不许耍赖,我都想好回去要把贝壳做成风铃挂咱们阳台上,风一吹,就跟这会儿海边的浪涛声似的。” 曹凌宵郑重地点点头:“放心,绝不食言,回去咱们就动手做,让家里也时刻飘着海味儿。” 车子继续平稳前行,虽带着离别的淡淡惆怅,但更多的是对未来平凡日子里点滴美好的期许,仿若前路也被那海边的余晖照亮,满是温馨。

回到熟悉的城市,喧嚣与烟火气如同一张绵密的大网,再度将曹凌宵与刘灵珊温柔包裹。街头巷尾此起彼伏的嘈杂声、小吃摊升腾的腾腾热气、行人们匆匆又各异的身影,一切都是那般熟悉而亲切,生活仿若一辆缓缓归位的列车,沿着既定轨道徐徐前行,却又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生了变化,宛如静水深流,默默涌动着不一样的情愫。

曹凌宵仿若经历了一场醍醐灌顶般的顿悟,往昔那些因忙碌工作而肆意挥霍、随意抛洒在加班里的夜晚,如今统统化作心头沉甸甸的遗憾,变成了他拼尽全力想要急切赎回的珍宝。哪怕办公室里文件堆积如山,任务截止期限似悬在头顶的利刃,压得人几近窒息,可只要下班铃声清脆一响,那瞬间,他脑海里第一个坚如磐石的念头便是赶紧回家,回到刘灵珊身边,仿若她所在之处就是世间唯一的避风港。

若不巧碰上紧急任务,他不再像从前那般行色匆匆,电话里简单几句交代后就决然挂断,风风火火奔赴岗位。此刻的他,定会寻一处安静的楼梯间角落,避开同事们忙碌奔走的身影,手指微微颤抖地拨通刘灵珊的电话。电话接通的刹那,声音里满是愧疚与温柔:“灵珊,局里临时有点急事,需要我马上过去处理一下,真对不起啊,又打乱咱们的计划了。你别担心,我保证,事儿结束我就立刻马不停蹄地回家,你乖乖等我,好不好?”

电话那头,刘灵珊正窝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腿上搭着条暖融融的毛毯,手中捧着本闲书。自从放寒假以来,大把闲暇时光在手,她仿若被施了悠然的魔法,心态愈发平和宁静,仿若一湾波澜不惊的湖水,再难起往昔那般焦虑的涟漪。听到曹凌宵的话,她总是轻声应道:“知道啦,你注意安全,千万小心点。我在家等你,忙完别着急,路上慢点,我给你留着灯。” 那语气,轻柔却坚定,像一阵春风,稳稳拂过曹凌宵心间,化作一股温热的暗流,源源不断地给予他无尽力量,让他能毫无后顾之忧地投身工作。

而刘灵珊呢,正逢这悠长寒假,假期的悠然让她仿若拥有了施展爱意的魔法棒,满心满脑都是如何将这个小家经营得暖意融融,让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她不再像从前那般,因曹凌宵忙碌到深夜的工作而暗自落寞神伤,把自己蜷缩在黑暗里默默垂泪。如今,她早早起身,裹上厚厚的棉衣,一头扎进菜市场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眼神如炬,精心挑选着食材。

瞧着色泽鲜亮的新鲜五花肉,她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曹凌宵吃得满足的模样,便毫不犹豫地买下一大块。回到家,哼着轻快小曲,在厨房里忙碌开来。锅里的红烧肉咕嘟咕嘟翻滚着,逐渐炖煮至色泽红亮、软糯入味,浓郁香气弥漫整个屋子。她还不忘搭配上清爽解腻的蔬菜沙拉,每一片菜叶都在水龙头下被她仔细清洗得干干净净,再淋上亲手调制的酸甜酱汁,色泽诱人。又或是在某个寒气逼人的清晨,她蹑手蹑脚起床,生怕惊扰还在熟睡的曹凌宵,轻手轻脚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砂锅,放上精选的老母鸡、滋补的药材和各类菌菇,小火慢炖几个小时,耐心守候着那浓郁的香气一点点溢出,直至弥漫整个屋子,只为曹凌宵归家时能第一时间被暖意包围,驱散满身疲惫。

当曹凌宵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又疲惫的身躯,归家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那一刻,刘灵珊总会像个灵动的精灵,及时出现在他身旁。她手中稳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袅袅升腾的热气氤氲了他的镜片,却直直暖进了心底深处。随后,刘灵珊拉着他坐下,自己则跪在沙发旁,让曹凌宵的腿搭在自己腿上,纤细却有力的手指熟练地揉捏着他紧绷如弦的肌肉。从肩颈到小腿,一处都不落下,一边按揉,一边轻声询问:“这儿还酸吗?力度要不要再大点?这样舒服些不?” 曹凌宵原本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舒服得喟叹出声,满心满眼都是感动与爱意,忍不住伸手轻抚刘灵珊的头发:“灵珊,辛苦你了,有你在,我这一天的累都没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刘灵珊抬头,眉眼弯弯:“说什么呢,咱俩还客气啥,你好好的就行。”

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屋内却静谧温馨,爱意流淌,这份平淡日常里的坚守与付出,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熠熠生辉,照亮彼此前行的路。

这天,曹凌宵下班途中,铅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压下来,凛冽寒风如刀割般无情地刮过脸颊,丝丝入骨。他裹紧大衣,加快脚步匆匆前行,就在这时,细碎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仿若一群轻盈的精灵在空中肆意飞舞,转瞬之间,便给整个世界蒙上一层梦幻的薄纱。路过一家花店时,店内暖黄灯光仿若暗夜灯塔,冲破雪幕的朦胧,直直吸引着他不自觉踏入。

正值寒冬,店内却繁花似锦,仿若春日盛景被神奇地封印其中。曹凌宵刚一迈进店门,暖意裹挟着馥郁花香扑面而来,他轻轻抖落肩头积雪,目光瞬间被一束洁白百合吸引。那纯净无瑕的花瓣,微微卷曲的花蕊,恰似刘灵珊在他心中的模样 —— 清新且美好,不染一丝世俗尘埃。忆起刘灵珊曾偶然提及对百合的喜爱,彼时两人慵懒地窝在沙发,看一档旅行节目,画面里欧式庭院中百合盛放,肆意舒展,刘灵珊眼神满是憧憬,不自觉往他怀里缩了缩,轻声说:“要是哪天能在家里摆上这么一束百合,肯定满室生香,感觉生活都更美好了呢,咱们以后也种些花花草草好不好?” 曹凌宵当时便把这话记在了心底,此刻自是毫不犹豫买下。

花店老板热情地帮忙包好花束,还细心添了几枝满天星点缀其间,笑着说:“小伙子,你女朋友真幸福,这花拿回去准保她开心!” 曹凌宵腼腆一笑,道了谢,抱着花再次踏入风雪之中。

踏入家门,暖意裹挟着饭菜香气扑面而来,屋内暖烘烘的气息瞬间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刘灵珊正在厨房忙碌,哼唱着轻快小曲儿,身影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馨。他轻步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她腰肢,将花递至眼前,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温柔低语:“送你的,今日路过花店,瞧见这花就想起你说过的话。”

刘灵珊转身,手中还握着锅铲,眼中瞬间满是惊喜,仿若有璀璨星辰坠落其中。她忙放下锅铲,在围裙上蹭了蹭手,接过花束深嗅,那淡雅芬芳萦绕鼻尖,令她笑靥如花:“算你有心,这大冷天的还想着给我买花,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咯,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挑了好久的排骨,就等你回来尝尝。”

曹凌宵依言去洗手,回来后端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心中满是感动。两人边吃边聊,欢声笑语不断,时不时你喂我一口菜,我给你擦擦嘴角,恩爱之情溢于言表。饭后,两人默契地一起收拾了碗筷,清洗完毕,携手来到沙发。

刘灵珊裹着柔软毛毯靠在曹凌宵怀中,茶几上摊开着旅行时拍的照片集。刘灵珊纤细手指逐一点过照片,你一言我一语回忆着海边趣事。“还记得不,你佯装捕鱼,结果自己摔了个跟头,那水花溅得,比海豚跃出水面动静还大。” 刘灵珊说着,咯咯笑出声。曹凌宵佯装懊恼地揉揉她脑袋:“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你那笑声,我摔一跤也值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海边的落日可真美,把你的脸都映成金色的了,当时我看着你,心里就想,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姑娘。” 刘灵珊脸颊绯红,轻捶他胸口:“就你嘴甜,天天哄我。” 说着,却抬起头,主动送上一个轻吻,蜻蜓点水般落在曹凌宵唇上。

曹凌宵微微一怔,旋即加深这个吻,双手紧紧拥住刘灵珊,唇齿相依,气息交融,时间仿若静止。许久,唇分,两人皆是满脸绯红,眼神中爱意更浓。曹凌宵轻喘着气,额头抵着刘灵珊的,喃喃道:“灵珊,有你在身边,真好。” 刘灵珊亦是情意缱绻,轻声回应:“我也是,愿咱们一直都这么好。”

曹凌宵忽觉,历经波折后的这份平淡日常,因满是爱意滋养,竟比那度假时光还珍贵几分。彼时海边虽浪漫,却有任务阴霾隐忧;如今这一方小小天地,两人相依相偎,柴米油盐间都是幸福滋味。他收紧手臂,下巴轻抵着刘灵珊头顶,暗暗发誓,往后余生,定护她周全,守这岁月静好,不让尘世纷扰再伤她分毫,要将每一日都谱写成爱的篇章,直至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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