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咋样?”徐建峰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好似在干裂的土地上艰难挤出的一丝呼喊,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焦虑。
徐雪莹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那凳子发出“嘎吱”一声惨叫,仿佛在抗议这沉重的负担。
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就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屋里安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心脏跳动的沉重声音,那压抑的氛围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紧紧束缚。
徐雪莹突然站起来,坚定地说:“大哥,四哥,咱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明天去镇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的活儿。”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仿佛是黑暗中骤然响起的一道惊雷,试图冲破这令人窒息的阴霾。
徐建国和徐建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那眼神交汇中,包含着无奈与期望。
第二天,天还没亮,徐雪莹就起床出发去了镇上。她像一阵疾风般奔走在路上,衣角在风中烈烈作响。
到达镇上,她那灵动的双眼此刻充满了急切与渴求,在街头巷尾穿梭寻觅。
她在镇上挨家挨户地找工作,可人家一看她是个姑娘,都不太愿意要。
“老板,您就行行好,我什么活儿都能干。”徐雪莹哀求着一家店铺的老板。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那卑微的姿态仿佛是狂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
老板摆摆手:“去去去,别耽误我做生意。”那冷漠的语气犹如冰冷的寒风,无情地刮过徐雪莹的心头。
徐雪莹咬咬牙,继续往前走。她的步伐略显踉跄,但却坚定无比,每一步都像是在向命运宣战。
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可她顾不上擦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工作。
中午的时候,徐雪莹又饿又累,可她舍不得花钱买吃的,就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休息。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
这时,一个好心的大娘走过来,递给她一个馒头:“姑娘,看你这样子,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徐雪莹感激地接过馒头,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花,声音哽咽却满含力量:“大娘,我家遇到经济困难了,我得挣钱。”
大娘望着她,眼神中满是怜悯与疼惜,重重地叹了口气:“哎,这日子都不容易啊。”
徐雪莹大口大口地吃着馒头,仿佛那不是普通的馒头,而是能给予她无尽力量的神物。
吃完后,她用力地抹了抹嘴,向着大娘深深鞠了一躬,便又转身扎进了寻找工作的茫茫人海之中。
午后的阳光愈发炽热,好似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烤化。徐雪莹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沉重的枷锁。
她的嘴唇干裂,嗓子干得几乎要冒出烟来,可她的目光却依旧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街边的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徐雪莹一次次满怀希望地踏入,又一次次满心失望地走出。
每一次被拒绝,她的心就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但她却倔强地咬着牙,不让泪水落下。
路过的行人匆匆忙忙,没有人在意这个在困境中苦苦挣扎的姑娘。
夕阳西下,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直到傍晚,她依旧一无所获,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去。
那步伐不再像清晨出门时那般轻快有力,而是充满了疲惫与沮丧。
回到家,哥哥们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心疼不已。徐建国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妹子,别太着急,总会有办法的。”
徐雪莹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我就不信,没有咱们过不去的坎儿。”
接下来的几天,徐雪莹依旧早出晚归,如同不知疲倦的飞鸟,四处寻找挣钱的机会。
有一天,她在路上看到有人在卖自己做的手工艺品,生意还不错。周围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赞叹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徐雪莹站在人群外,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精美的手工艺品,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她在那摊位前站了许久,直到人群渐渐散去,摊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徐雪莹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眼神中充满了向往与决心,匆匆转身往家赶去。回到家,她就开始琢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