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死大丫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上门来。
刘氏也道:“就是啊,没准真是她干的。”
“瞎嘀咕什么?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们的嘴。”仇氏一把扫把扔了过来,成功阻止了两人的八卦。
两人悻悻地,低头继续纳鞋底儿。
谢悠然领着两个妹妹回到后院,二丫郁闷地道:“姐,咱就这么回来了?”
她还以为,姐姐会将小姑收拾一顿呢,就像当日收拾三叔一样。
“怎么可能?”谢悠然晒然,“有仇不报可不是我谢悠然的风格。”
二丫愣住了,“谢什么?”
糟了。差点露馅。
谢悠然忙道:“啊,没什么,我说有仇不报不是我谢大丫的风格。”
谢大丫?不是谢悠然吗?二丫还是有点狐疑。
这时三丫也怏怏地道:“大姐姐,那咱们的小黄鸡就这么白死了吗?”
“当然不会。”谢悠然冷冷地笑,“你们放心,我会让踩死小黄鸡的人付出她应得的代价的。”
刚才去这么一趟,她已经完全能肯定,踩死小鸡的人就是谢保玉。
前世跟那么多犯人打过交道,犯罪心理学也修过,这人有没有说谎,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谢保玉方才虽然气焰嚣张矢口否认,但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刻意用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紧张,只不过就是想要从气势上把她压倒,让她怕她而已。
这种小儿科的伎俩,吓唬吓唬谢大丫还行,吓唬她谢悠然?做梦。
不过她们没有证据,没有亲眼看到她踩死小鸡,就这么闹的话,不占理。
不过,谁规定了事情就一定得在明面上解决呢?惩罚犯错的人有很多种方式,不是吗?
望着姐姐意味深长笑得狡黠的表情,谢二丫莫名地替犯了错的小姑担心起来。
晚上,谢悠然煮了米饭,炒了个辣子炒野山猪肉,又将猪大肠全都卤了,切了一根给谢保顺做下酒菜。
另外又切了一根做了道红烧大肠,一家人吃了个满心欢喜,连谢保顺都喝了二两小酒,觉得这日子美滋滋的。
吃过了晚饭,三丫烧了热水给全家人洗脚,谢悠然端着水盆进去给杨氏泡脚,趁着渣爹去上厕所的功夫,将今天买完东西后还剩下的一百五十文悉数交到杨氏的手里,“娘,这些钱你先收着,别让我爹知道。”
渣爹知道了,不定又会拿去赌钱去。
虽说他答应了不再去赌,但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更何况还是一个赌徒。
她才不相信,他会轻易地戒赌呢。
“哎,我晓得了。”杨氏欢喜,小心翼翼地将钱收了。
“大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妇人满怀愧疚地道。
这么小的孩子,还没及笄呢,却让她挑起了家里的重担,而他们做父母的,却一点用都没有,杨氏真是觉得惭愧。“娘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杨氏说着,喉咙又开始哽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