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已经决定了,要去会一会那个有可能是噬魂族余孽的家伙,我把边长久叫了过来,告诉他,明天晚上我们要进入监狱,而且要进入到犯人宿舍楼和监狱围墙之间的那块禁区,因为那里正是黑白之气冒出来的地方,想要找到答案,就必须从那里入手,我们不可能坐在这里等到下月十五号的到来,而且我的心里对那只袭击我的狐妖也充满了诸多的疑问。
这倒是让边长久犯了难,因为在监狱围墙上站岗的都是武警,那些在前头站岗的武警不属于监狱调配,只是协助监狱完成日常的保安工作。
我沉沉的说道“难办,你也得必须给我办,除非是监狱的事情,你不想解决了,作为你这个当事人,如果不想解决这件事情的话,也就懒得在这里掺和。”对边长久说这样的话是明显的威胁,但是这种威胁对于边长九来说,相当的有效,在和边长久的接触当中,我发现这个监狱长比较软弱,不给他施加一定的压力,他就不会按你的意思去办。
他咬了咬牙说“好吧,大不了明天晚上我自己到墙上面去站岗,为你们把风。”
事情已经安排完,我把边长久打发走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养精蓄锐,说不定在晚上还会有一场恶斗。这农家小旅馆的房间比较多,我和林潇雪一间房,林潇雪在我的怀里,很快就熟睡了,也许在我出事的这些日子里,她始终是身心疲惫,现在有我在她的身边,她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紧紧的搂着林潇雪,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而眠了,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绝对纯洁,虽然有时候我的手也会不老实的卡卡油,但是始终也没有跨越超友谊的那一步,哥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怀里抱着这么一个颠倒众生的大美人,没有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睡不着,更多的也是这个原因。但是我很清醒地知道有时候人与兽只是一线之差,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未来的路还很渺茫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未来。在我的心里已经把林萧雪当做是我的新娘了,但是那是需要我解决全部的麻烦之后,我不能让林潇雪这么跟着我,每天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上,爱一个人,你需要有能力去保护她,现在我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又凭什么把林萧雪绑在我的身边呢。很多时候做人本来就是一件十分矛盾的事情,但是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必须都要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所说的道德底线并不是社会给你的约束,而是你自己必须给自己定下一个行为准则。我爱她,但是却不能占有她。
第二天中午在边长久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五人进了监狱,虽然我也算是进监狱好几天了,但是真正在监狱里面只待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所监狱究竟是什么样
监狱的保安工作做的绝对是十分的严谨,
监狱的大铁门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是永远关闭的,狱警和工作人员的通道在大门一侧的小门,使用的都是电子锁,需要打卡确认才能通过,虽然我是在边长久的带领下,但是通过小门的时候也费了很多周折,最后才进到监狱里面。
监狱里面和外面似乎是两个世界,阴森森不只是给人的一种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能够感觉到监狱大门外面的温度和监狱里面的温度截然不同。这一点在刚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忍不住转头望下张剑,张疯子和周百川,张疯子站在院子中间凝神观察了一会儿,说道“这这个监狱里面充满了冤气,是冤枉之气,而不是怨气。”
我点了点头,说“监狱里面有冤气,应该是很正常的,因为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也不可能完全的不产生冤狱。”
张疯子说“但这不是死囚牢,就算是受了冤枉,被关进监狱也有出去的那一天。这种冤气只能是含冤受屈的人在死了之后才能形成的。”
冤气和怨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冤气是因为死者在生前受了有口难辩的委屈,这种委屈一直憋于胸腹之间无处申诉,死后也凝聚不散,也有很多这样的人,由于冤气太重,死后化作怨气变成厉鬼,但是怨气纯粹是人的参差,心在作怪,有单纯的怨气,所化成的厉鬼还是比较容解决的,但是冤气转化成怨气而形成的厉鬼,收拾起来就比较麻烦,因为这样的厉鬼在心中都会有执念存在,解决不了他生前所受的冤枉,那么他的这口冤气就永远不会消散,一个人生前受的冤枉都解决不了,在死后想要解决决只怕是更麻烦的事情了。
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边长久,他在高山监狱已经当了12年监狱长,在整个监狱里,除了个别一些狱警,很少有人比他的年头更长的,高山监狱中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应该都瞒不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