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炬,官服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庄重,仿佛代表着正义的审判。
两人其实心中都是猜测,邵珈辰所言,皆都是从裴轶渊方才的分析和推断中、
作出来的审问,没想到真的有效!
裴轶渊逼近国师,压低声音却充满威慑,“你把我裴家牵扯其中,到底想利用我们达成什么目的?
还有,你对姜珝嫤的身世变动,又有何算计?”
国师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终于佯装半信半疑,缓声开口:
“裴家在朝中威望极高,裴妲己进宫只是第一步,她会成为我掌控后宫的棋子,进而影响朝堂局势。
而姜珝嫤……她的存在本就是个意外,她若继续留在裴家,恐会坏了我的大事。”
牢房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与霉味混合的气息。
四周的墙壁爬满青苔,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又似某种诡异的皮肤病。
角落里有几处积水,倒映着微弱的火把光,光影摇曳不定,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在蠢蠢欲动。
裴轶渊听后,心中怒火更盛,面色却不显。
“就凭这几点,也值得你妄图扰乱朝纲,让你觉得你能得逞?!
我要听实话!”裴轶渊薄唇微张,浑身散发出寒气!
林殊,听得攥紧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立刻将国师就地正法。
邵珈辰则冷静地思考着国师的话,继续追问:
“那你背后的神秘组织究竟是何人主导?他们还有什么计划?”
头顶的天花板上,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好似倒计时的钟声。
生锈的铁链从墙壁垂下,末端的镣铐在地上随意散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囚禁于此的人们的绝望与挣扎。
狭小的空间仅能容纳数人,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的希望与生机都牢牢束缚其中。
国师冷笑一声,“我劝你们莫要再深入探究,否则,灾难将降临到你们头上。”
裴轶渊冷漠盯着他,
“我裴轶渊如何被你这几句空话吓退,你此言你信?!”
裴轶渊仿若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峻岭,渊渟岳峙间散发着令人胆寒却又心折的气场。
他一袭黑袍加身,质地仿若夜幕,吸纳了所有光线,却又在细微之处绣以暗金纹路、
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芒,低调中尽显奢华与神秘,每当他行动,衣袂飘飞,似有风云相随。
其面庞犹如刀削斧凿,剑眉之下,双眸犹如深邃幽潭,幽深得不见底、
却又在深处隐藏着无尽智慧与谋略的漩涡,仿佛世间万物的运转都在这双眸的审视与算计之中。
眼神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畏惧与退缩,仿若已经预见了千里之外的战局胜负,一切尽在掌握。
此时,牢房外风雨交加,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对峙呐喊助威。
裴轶渊的决绝让国师心中泛起一丝寒意,但他仍强装镇定,嘴硬到底。
“裴世子,你莫要在此虚张声势,我所行之事皆光明磊落,你休要污蔑。”
国师挺直了身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倔强。
林殊见他这般顽固,怒喝一声,手上加力揪住国师的衣领,“你这奸人,死到临头还嘴硬!”
裴轶渊微微眯眼,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玉佩,在国师眼前晃了晃,
“你可认得此物?这是从那与你暗中勾结之人身上搜出的,它指向的秘密足以让你原形毕露。”
裴轶渊站定时,如苍松扎根大地,稳如磐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凝重、
形成了一个以他为核心的无形气场领域,在这个领域里,他的气魄便是主宰。
当他踱步思考,步伐不徐不疾,每一步都似踏在命运的琴弦之上、
弹奏出属于他的权谋乐章。
他的气场犹如实质化的风暴,在这狭小的牢房空间内肆虐、
让国师那故作镇定的伪装在其面前如纸糊般脆弱,也让邵珈辰和林殊坚信、
只要有他运筹帷幄,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必将大获全胜、
哪怕前路荆棘满布,亦能被他开辟出一条通往光明的康庄大道。
国师看了一眼玉佩,内心恐慌,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
“一块玉佩能证明什么?世间相似之物数不胜数,你莫要想用此等小物件来诈我。”
邵珈辰在一旁冷冷说道:“国师,你莫要自欺欺人。
此玉佩所关联之家族,在江湖与朝堂都颇有威望、
他们已与我们达成合作,共同追查你们的恶行。你若此时坦白,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裴轶渊紧接着说道:“你将裴妲己推上妃位,是想借她之手控制后宫、
进而影响储君之位的选定,为你的神秘组织谋得更大利益。
而你对姜珝嫤身世动手,是怕她聪慧过人,坏了你的好事。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国师额头上虽有汗珠滚落,但他仍梗着脖子,
“哼,无凭无据,全是你们的臆想。
裴妲己本就是凤命,我不过是顺应天意,助她入宫。
你们这般诬陷,就不怕遭天谴?”
裴轶渊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拒不承认就能逃脱?大理寺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国师冷笑,“我看你们是屈打成招,我身为国师,一心为国祈福,你们怎可如此对待忠良。”
裴轶渊面色冷峻,心中怒火更盛,“你这巧言令色之徒,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林殊,让他尝尝苦头。”
林殊闻言,猛地将国师往墙上一推,
“你到底说不说!”
国师身体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咳嗽了几声、
却依然咬紧牙关,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似乎下定决心要顽抗到底。
此时,牢房外的风雨愈发猛烈,仿佛在预示着这场对峙的艰难与漫长。
裴轶渊面色冷沉,见国师这般顽固,与邵珈辰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点头。
林殊迅速领会意图,一把将国师拽到刑具前。
刑具在阴暗的牢房中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择人而噬的恶兽。
裴轶渊森然寒气逼人道:“国师,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还冥顽不灵,休怪我等无情。”
国师抬头望了望那令人胆寒的刑具,咽了咽口水,但仍硬着头皮道:
“我无罪可认,你们这般行径,定会触怒上天。”
邵珈辰不再多言,示意行刑。
林殊粗暴地将国师绑在刑架上,拿起皮鞭,在空中甩得啪啪作响,而后狠狠抽向国师。
皮鞭落下之处,国师的破旧道袍瞬间破裂,肌肤上绽起一道道血痕。
国师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牙关,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不会得逞。”
裴轶渊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冷看着,
“继续。”林殊挥动皮鞭的手没有丝毫停歇,一鞭又一鞭,国师的背上已是血肉模糊。
此时,邵珈辰走上前,拿起烧红的烙铁,在国师眼前晃了晃,“
国师,这烙铁若是落下,你这皮肉之躯可就彻底毁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国师看着那通红的烙铁,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扭过头去,闭口不言。
邵珈辰冷哼一声,将烙铁缓缓靠近国师的手臂。炽热的烙铁接触皮肤的瞬间、
发出滋滋的声响,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
国师发出痛苦的惨叫,身体拼命挣扎,可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说不说?”
裴轶渊大声喝问。国师满脸汗水与泪水混合,却依旧摇了摇头。
裴轶渊不想下狠手!但是有些人就是自找的!
林殊又换了夹棍,夹住国师的手指,用力一绞。
国师的手指关节被挤压得咯咯作响,他感觉手指仿佛要被碾碎,眼前阵阵发黑。
“我……我不可能说…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国师冷笑。
裴轶渊皱了皱眉,心中虽对国师的嘴硬感到愤怒,但也对背后的势力更加忌惮、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无论如何,他都要从国师口中撬出真相,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牢房外,风雨如注,似乎在为这的逼供助兴。
裴轶渊见状,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他一把夺过林殊手中的夹棍,亲自上阵,手上加大了力道,咬牙切齿道:
“你以为你能熬过刑罚?今日若不吐露实情,本世子便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国师的手指已被夹得变形,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却还是强忍着剧痛,紧咬嘴唇,直至嘴唇渗出血丝,也不肯透露一字真相。
邵珈辰在一旁皱了皱眉头,他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此刻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转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碗盐水,猛地泼在国师的伤口上。
国师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你这是何苦?只要说出幕后主使和你们的阴谋,一切都可结束。”
邵珈辰试图再次劝降。
国师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却依然保持着沉默。
裴轶渊愤怒地将夹棍扔到一旁,哐当一声,金属撞击声在牢房内回荡。
他走到国师面前,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你以为你的嘴硬能保护得了谁?你背后的势力迟早会被连根拔起,而你,不过是他们的弃子。”
国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瞬间又被坚定取代,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准备迎接更残酷的刑罚。
裴轶渊见此情形,向邵珈辰使了个眼色,邵珈辰心领神会,转身从暗室中取出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里面是几只蠕动的蛊虫,在烛光下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光泽。
邵珈辰面无表情地说道:
“国师,这是南疆的噬心蛊,一旦放入你的体内,它们便会在你身体里四处钻行、
啃食你的内脏,那种痛苦,可比你现在所受的要强烈千倍万倍。”
国师听闻,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些蛊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你们怎能如此狠毒?”国师声音颤抖地说道。
裴轶渊冷哼一声:“人不害我我不害人、
人若害我,斩草除根,何况,在守护姜珝嫤这条路上,本世子向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你自找的!
不过,你要是说出真相,便可免受此刑。”
裴轶渊,薄唇微抿,声音带着五分紧惑。
他很想姜珝嫤了,要不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他懒得在这里跟国师废话!
国师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他望着那些蛊虫,又看了看裴轶渊和邵珈辰那坚定的神情、
狠狠骂了句:“卑劣!宵小之辈!”
裴轶渊唇瓣冷勾:“不及你半分!”
国师,他还是咬了咬牙,转过头去,选择了继续沉默。
邵珈辰无奈地摇头,让兵卒用套绳抓起蛊虫,双手缓缓伸向国师,准备将蛊虫放入他的伤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