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林殊带领的暗卫也已经将国师等人的行踪牢牢锁定,只等墨王一声令下,便可将他们全部擒获。
回到府邸后,姜珝嫤将证据交给墨王。墨王看着手中的卷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很好,是时候收网了。葛亮,传本王命令,将国师、太子和裴妲己等人全部拿下,一个都不许漏网!”
林殊领命而去,迅速带领暗卫展开行动。
很快,国师、太子和裴妲己等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一擒获。
他们被押解到墨王面前时,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墨王坐在轮椅上,眼神冷峻地看着他们:
“你们的罪行已经败露,还有何话可说?”
国师瘫倒在地,颤抖着说:“殿下,饶命啊!这都是太子和裴妲己的主意,我只是被他们逼迫的!”
太子愤怒地瞪着国师:“你这老匹夫,事到如今还想推卸责任!”
裴妲己则哭哭啼啼地求饶:“殿下,臣妾是冤枉的啊!”
墨王冷哼一声:“你们的罪行铁证如山,谁也别想逃脱惩罚。
将他们押入大牢,等候父皇发落!”
众人被押走后,墨王转向姜珝嫤、裴轶渊等人:
“此次多亏了各位,京城的危机得以解除,本王定会向皇上为各位请功。”
众人纷纷跪地谢恩:“多谢殿下!为殿下效力,是我等的荣幸!”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前的死寂。皇上身着明黄色绣龙袍;
上面盘踞的金龙张牙舞爪,似在怒号着对逆臣的斥责,威严的气息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若凝固。
大理寺卿身着深绯色官袍,神色肃穆,稳步将太子、国师和裴妲己押解至殿中。
太子身着一袭凌乱的朱红锦袍,往日的骄纵跋扈之气仍未消散、
此刻却多了几分狼狈与慌张,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大声叫嚷道:“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
这一切都是墨王的阴谋,他觊觎皇位已久,故意陷害儿臣!”
国师身着灰色道袍,发髻松散,往日故作高深的模样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满脸的惶恐与谄媚。
他扑通一声跪地,爬到皇上跟前,声泪俱下:“陛下,老臣一直忠心耿耿!
是太子和裴妲己胁迫老臣,老臣不敢不从!”
裴妲己面容憔悴,头发披散,原本华丽的宫装此刻也显得破旧不堪。
她哭哭啼啼地喊道:“皇上,臣妾一心爱慕皇上,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都是太子他利欲熏心,臣妾只是被他迷惑了!”
墨王身着玄色锦袍,身姿挺拔,气质沉稳如渊,波澜不惊中尽显尊贵与从容。
他微微拱手,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已将证据呈交大理寺。
这些证据确凿无疑,他们的罪行铁证如山,岂容他们如此狡辩?”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坦荡,不卑不亢的气度尽显无疑。
姜珝嫤站在一旁,身着月白色劲装,身姿矫健轻盈,沉稳的姿态,隐隐散发着一股飒爽英姿之气。
她秀眉微蹙,眼中满是鄙夷地看着几人,轻声说道:
“尔等犯下如此大罪,还妄图推脱,真是无耻之极。”
她的声音清脆却掷地有声,脸上带着一丝冷意,动作间透着干练与果决。
裴轶渊身着铠甲,威风凛凛,红色的披风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豪迈之气。
他手持长枪,枪尖朝下,冷哼一声道:“事到如今,还敢颠倒黑白,莫不是是自知有罪?!”
他的眼神坚毅而果敢,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些乱臣贼子的不屑与愤怒。
皇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目怒睁,好似燃烧的火球,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
“都给朕住口!”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皇上沉重的呼吸声。
皇上的目光如炬,逐一扫过殿下众人,良久,才缓缓开口:
“大理寺卿,将证据呈上来,朕要亲自过目。”
大理寺卿连忙将卷宗和证物呈递上去,皇上仔细翻阅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太子等人见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叫嚷与辩解,金銮殿内一时间吵吵嚷嚷,混乱不堪。
但皇上心中已渐渐明晰,这些人的罪行,岂是几句狡辩就能掩盖的?
皇上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卷宗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呵斥道:“证据确凿,你们还敢如此放肆!”
太子吓得一哆嗦,但仍强撑着狡辩:“父皇,这些定是他们伪造的!
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怎会谋反?墨王他一向与儿臣不和,就是想借机除掉儿臣!”
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却还在慌乱地寻找着脱罪的可能。
国师也跟着附和:“陛下,老臣一心只为朝廷祈福,怎会参与这等谋反之事?
这都是墨王设的局,想排除异己,独揽大权啊!陛下明察!”
他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双手颤抖着指向墨王,试图混淆视听。
“国师谋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不是逃了么?!”姜珝嫤唇瓣冷嗤!
裴妲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与太子不过是平日里多说了几句话,怎会被牵扯到这谋反大案之中?
定是有人嫉妒臣妾得宠,故意陷害!”
她扭动着身子,用帕子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却难掩眼中的惊慌失措。
墨王神色镇定,上前一步从容说道:“父皇,儿臣对皇位从无觊觎之心。
这些证据皆是儿臣与诸位忠义之士历经艰辛所得,他们的罪行昭然若揭。
儿臣双腿并残,一心只为我朝安稳,绝无半分私心。”
他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地直视皇上,言辞恳切,尽显赤诚忠心。
姜珝嫤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陛下,臣女也可为墨王作证。
在调查过程中,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些逆臣的阴谋行径,绝无虚假。”
她目光清澈,神情坚毅,毫无惧色地面对众人的纷争。
裴轶渊则用剑柄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墨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这些乱臣贼子罪大恶极,绝不能姑息!”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眼神如鹰般锐利地盯着太子等人、
手中的长枪和剑柄微微颤动,似在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皇上脸色铁青,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来人,将太子、
国师、裴妲己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此事朕定会彻查清楚,若再有隐瞒或狡辩,定不轻饶!”
随着皇上一声令下,侍卫们上前将还在叫嚷的三人拖了下去。
金銮殿内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可众人皆知,这场风波虽暂时平息,但朝堂之上的暗流涌动,才刚刚开始……
尤其第一个,皇后娘娘!
金銮殿内,气氛压抑得仿若能让人窒息,雕花的殿柱似也在这凝重的氛围中沉默不语。
皇上高坐于龙椅之上,那龙椅以纯金打造,雕龙刻凤,尽显皇家威严。
身着明黄色绣龙袍,袍上金丝绣线交织出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他头戴冕旒,十二旒珠帘垂下,遮住了部分面容,但那透过珠帘射出的目光,犹如寒星般冷峻犀利,让人不敢直视。
此时,他正紧握着龙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是暴风雨将至的阴沉。
“陛下,陛下!”一阵悲戚的呼喊打破了殿内的死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皇后娘娘跌跌撞撞地奔入殿内。
皇后身着凤袍,那凤袍以正红色绸缎为底,金线绣就的凤凰振翅欲飞,五彩丝线勾勒出的牡丹娇艳欲滴…
领口与袖口镶着的白色狐毛更添尊贵之气。
然而此刻,她发髻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精心描绘的妆容也被泪水冲花,显得狼狈不堪。
她全然不顾形象地扑到皇上脚下,双手死死抱住皇上的腿,仰头哭诉道:
“臣妾听闻太子被押,这其中必定有误会!太子生性纯良,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她的声音颤抖而凄厉,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滴落在皇上的龙靴之上,整个人如同失去了支柱一般,摇摇欲坠。
皇上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厌烦与恼怒,他用力一甩袍袖,试图甩开皇后的纠缠,冷冷地说道:
“皇后,证据确凿,你莫要再为他求情。
此事关乎我朝国运,朕岂会轻易被蒙蔽?”
皇上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每一个字都似重锤般砸下。
皇后闻言,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身体猛地一僵,随后缓缓抬起头来。
她的双眼红肿,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咬牙切齿地大声说道:
“陛下,臣妾与您夫妻多年,太子也是您的嫡长子,您怎能如此轻易地相信他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亲生骨肉?
墨王他向来心机深沉,难保这不是他的阴谋,想夺太子之位!”
说罢,她的目光如毒箭般射向墨王,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墨王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一袭玄色锦袍裹身,锦袍领口与袖口绣着精致的银色云纹、
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玉带,玉带上镶嵌的羊脂白玉温润无瑕,更衬得他气质高雅、尊贵不凡。
他神色从容淡定,波澜不惊的面容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沉稳与睿智。
听到皇后的指责,他只是微微挑眉,随后稳步上前,恭敬地拱手行礼,沉声道:
“母后,儿臣对皇位绝无觊觎之心。
太子犯下的罪行是儿臣与诸位一同查明的,儿臣只是为了维护我朝的稳定与安宁,绝无半分私心。”
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目光坦然地迎向皇上与皇后,不卑不亢的气度尽显无疑。
皇后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地看向墨王,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吞噬,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本宫的太子一向乖巧懂事,定是你嫉妒他,故意设局陷害!”
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身体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皇上见状,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龙颜大怒道:
“够了!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应以身作则,如今这般哭闹成何体统?
太子的罪行朕自会公正审理,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朕便连你一同治罪!”
皇上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震得殿内众人耳中嗡嗡作响,那盛怒之下的威严让人胆寒。
皇后被皇上的呵斥吓得一怔,哭声戛然而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皇上,嘴唇微微颤抖,许久才抽噎着说道:
“陛下,臣妾只是心疼太子,他还年轻,定是被人蛊惑了。
臣妾求陛下看在臣妾多年侍奉的份上,饶了太子这一回。”
她的声音微弱而无力,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两侧,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
皇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愤怒已被深深的疲惫所取代,挥了挥手,冷冷地说道:
“皇后,此事朕心意已决,你退下。”
皇后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泪水仍在无声地流淌。
但,目光落到墨少白身上,又是阴狠狠的辣!
过了许久,她才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金銮殿。
背影依旧倔强,蛮横,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这场帝后之间的激烈争执,让本就紧张的朝堂局势愈发复杂莫测。
金銮殿内的众人皆默不作声,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之中,而这一场权力与帝后的交锋、
也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在朝堂之上掀起了层层波澜,久久难以平息……
皇上则还在,龙颜大怒,刻下令彻查太子一党及相关人员的所有罪行,并对墨王等功臣进行了嘉奖。
墨王在朝中的威望也因此日益提升,然而他并未因此而骄傲自满、
而是深知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仍需时刻保持警惕。
何静诗在这场风波中,对墨王的感情愈发深厚、
她时常陪伴在墨王身边,为他处理一些府中的琐事,两人的感情也在悄然升温。
一日,何静诗精心准备了一桌佳肴,等待墨王回府。
待墨王归来,看到满桌的饭菜和温柔浅笑的何静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何静诗脸颊微红,轻声说道:
“殿下,您近日辛苦了,臣女特意为您做了这些,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头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插着一支白玉簪子,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动人。
墨王眼中满是柔情,微笑着说:“静诗,有你在身边,本王的辛苦都化作了甜蜜。”
他轻轻握住何静诗的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下,两人一同用餐,气氛温馨而融洽。
姜珝嫤则在这段时间里,继续协助墨王处理一些江湖中的事务、
她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江湖中也渐渐树立了威望。
一日,她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件,信中邀请她前往城外的一座废弃山庄,称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姜珝嫤心生疑虑,但还是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当她来到山庄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当她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一阵阴森的笑声:
“姜珝嫤,你终于来了。”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此人面容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容貌,但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但,姜珝嫤认得那双眼睛,看起来,就是大真,大王子,完披枫!
姜珝嫤警惕地握紧手中的匕首,问道:“你是谁?为何约我来此?”
黑袍人冷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卷入了这场不该卷入的纷争,若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姜珝嫤眼神坚定地说:
“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轻易退缩,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使出来吧。”
黑袍人发出一阵狂笑:“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黑袍人突然出手,向姜珝嫤攻来,姜珝嫤迅速躲避,与黑袍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在墨王这边,他察觉到姜珝嫤的离去有些异常,便派裴轶渊前去寻找。
裴轶渊带着几名侍卫,沿着姜珝嫤可能经过的路线一路追寻,终于来到了废弃山庄。
此时,姜珝嫤与黑袍人已经打得难解难分,裴轶渊见状,立刻加入战斗,与姜珝嫤一同对抗黑袍人。
黑袍人见势不妙,虚晃一招,转身逃离了山庄。
裴轶渊想要追赶,却被姜珝嫤拦住:
“先别追了,此人武功高强,来历不明,我们得小心行事。”
裴轶渊点点头:“好,我们先回府。”
回到墨王府邸后,姜珝嫤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墨王和众人。
墨王沉思片刻,说道:
“看来我们的敌人不止是朝堂上的那些人,江湖中也暗藏着危机。
我们必须加强防范,同时尽快查明这个黑袍人的身份和目的。”
众人纷纷点头,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而何静诗则在一旁默默地为大家准备着茶水,她虽然不懂江湖之事,但也希望能为大家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时刻,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更大的挑战或许还在后面、
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信念和目标、
那就是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与和平,以及彼此之间深厚的情谊。
接下来的日子里,墨王一方面安排人手在江湖中秘密调查黑袍人的身份线索、
另一方面继续在朝堂上巩固自己的势力,防止太子余党死灰复燃。
姜珝嫤也没闲着,她凭借着在江湖中的人脉,四处打听黑袍人的消息。
一日,她从一位江湖前辈那里得知,黑袍人完披枫能来到这里、
可能与一个神秘的大真组织有关,这个组织近年来在江湖上悄然崛起、
行事诡秘,似乎在谋划着一场巨大的阴谋,而这场阴谋或许与朝廷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姜珝嫤立刻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裴轶渊。
裴轶渊告知墨少白!
墨王听后,脸色凝重,他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沉思片刻后说:
“看来此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珝嫤,你继续深入调查这个神秘组织,看看能否找到他们的巢穴和具体计划。
裴将军,你加强府中的戒备,同时派一些亲信在京城各处留意可疑人员的动向。”
裴轶渊领命而去,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地说道:
“殿下放心,微臣定会全力守护王府安全。”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去安排部署。
何静诗看着忙碌的众人,心中既担忧又敬佩。她走到墨王身边,轻声说道:
“殿下,您也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臣女虽然不懂这些大事,但会一直在您身边支持您。”
她眼神温柔地看着墨王,双手轻轻握住墨王的手,传递着自己的关心与爱意。
墨王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静诗,有你在,本王很安心。
你在府中也要小心,若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告诉侍卫。”
姜珝嫤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但她也知道,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她转身对墨王说:
“殿下,我明日便启程前往江南,据说那里曾出现过神秘组织的踪迹,我想去一探究竟。”
墨王看着她,眼中满是信任:“珝嫤,此行必定危险重重,要让子渊陪你。
本王会在京城等你们回来,若有什么需要,随时派人传信回来。”
姜珝嫤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不用,殿下放心,有九月陪我便好,我会小心行事。”
第二天,姜珝嫤便带着简单的行囊,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途。
一路上,她风餐露宿,历经艰辛。
终于,她来到了江南的一个小镇。这个小镇看似宁静祥和,但姜珝嫤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在小镇上四处打听消息,得知最近镇上来了一些陌生人,行为举止十分可疑,而且经常在深夜出入一座废弃的宅院。
姜珝嫤决定在夜晚前往那座废弃宅院一探究竟。
当夜幕降临,她身着黑色夜行衣,悄悄地潜入了宅院。
宅院内一片死寂,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在宅院中搜索着,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说话声。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发现一间屋子里亮着微弱的灯光。
她靠近窗户,透过缝隙向里面望去,只见几个身着黑衣的人围坐在一起,正在讨论着什么。
“这次的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绝不能让墨王他们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放心吧,首领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朝廷迟早是我们的。”
另一个人说道。
姜珝嫤心中一惊,她知道自己找到了重要线索。
就在她准备离开去传递消息时,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一个花盆。
花盆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屋内的人立刻警觉起来:“谁?”
姜珝嫤转身迅速逃离,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
她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在小镇的街巷中穿梭、
但黑衣人对这里的地形也十分熟悉,始终没有甩掉他们。
就在她陷入困境时,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的屋顶上飞掠而下,挡在了她的面前。
姜珝嫤定睛一看,原来是裴轶渊来了!
裴轶渊,眼神冷峻,手持一把长剑,身上散发着一股幽冷的气息。
“快走!”裴轶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裴轶渊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在夜色中更显挺拔。
他的眼神冷峻得仿若寒星,紧紧盯着面前的黑衣人,手中那把长剑寒光闪烁、
剑身之上似有幽冷的气息流转,仿佛在诉说着它即将饮血的渴望。
姜珝嫤听到声音,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第二次……
“快走!”
裴轶渊再次声如洪钟,朝着她道。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
姜珝嫤身着月白色的衣衫,头发有些凌乱,额前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她的眼中满是惊愕与感激、
深深地看了裴轶渊一眼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镇外飞奔而去。
她的脚步轻盈而急促,衣袂随风飘动,宛如一只受惊的白鸽,迫切地寻找着安全的栖息之所。
裴轶渊见姜珝嫤安全离去,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黑衣人身上。
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冲向黑衣人,手中长剑舞动,化作一道道银色的剑影。
他的剑法高超绝伦,每一剑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精准地刺向黑衣人的要害之处。
只见他手腕翻转,剑随身动,一招长剑“流星赶云”,瞬间划破了一名黑衣人的咽喉,鲜血飞溅而出,洒落在地上。
紧接着,他一个侧身,避开另一名黑衣人的攻击,同时飞起一脚踢向对方腹部,趁着黑衣人弯腰之际、
他手中长剑自上而下劈去,将其劈成两半。
不一会儿,黑衣人便在他凌厉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剩余的黑衣人见势不妙、
相互对视一眼后,往空中撒下一抹药粉后,便迅速逃离了现场。
摆脱了黑衣人的追赶后,姜珝嫤在镇外的一处山洞中找到了一个安全的角落休息。
她靠着洞壁坐下,双手抱膝,心中对裴轶渊充满了感激和好奇。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不禁喃喃自语道: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会在这关键时刻现身相助?”
她回想着裴轶渊刚才那冷峻的面容和矫捷的身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但姜珝嫤深知,此刻局势危急,最重要的是尽快将这个重要的情报告知墨王。
于是,她暗暗下定决心,等裴轶渊摆脱那些黑衣人后,便立刻与他一同启程返回京城。
她站起身来,走到洞口,望着裴轶渊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坚定。
此时,裴轶渊正向着山洞的方向赶来,他的身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
手中的长剑还在滴着血珠,但他的步伐依旧稳健。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而坚毅的身影,仿佛一位从黑暗中走来的战神。
姜珝嫤见裴轶渊赶来,匆忙迎上去。裴轶渊身姿挺拔、
满身的血迹在月光下散发着肃杀之气,他的脸庞冷峻,剑眉斜插入鬓、
一双星目此刻还带着未散尽的寒意,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姜珝嫤眼中满是关切, 见此,来不及多想,感激地看了裴轶渊一眼后,便扯着他……坐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