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帮损友们够朋友。”
“悲哀。”
“丢人。”
“连毛儿都没见着。”
“张笙说话,那海龟女的妩媚来一段神女赋怎么样?吟诗一首。”
“肥臀赞,丰乳赞。”
大家喝点儿日本清酒开始起哄,不知哪位先生不小心吃芥末吃多了,打个大喷嚏,“那海归女的阴魂过来了,小心她会生吃你们。”
“她敢来我们让她变成女体盛宴,生吃女体上的生鱼片。”
“我记得她从一个胡同口出来,一身连衣裙,用太阳伞遮着阳光,美目盼盼兮,纤腰扭扭款款兮。”
“你要出手?”
“不,我知趣儿得站在他俩后面,她的屁股翘翘的扭动兮,时不时半英半中兮,跟她学了不少英文,比Henry doctor好多了。”
“你敢提Henry doctor,他说你不是他要的。”
“什么?Henry doctor也不是我要的。”
“她说我是gentleman。”
“没错,你见了女人魂动兮,替她买了五百元的单。”
“什么单那么贵?”
“咖啡啦。”
“狠角色,肉是一点点的吃。”
“张笙拿出你的作品读读,未来的大作家。”
“张笙别听他的,当什么作家,玩文字游戏太累脑袋了。”
“谁说的?白居易就风流倜傥一辈子,还当了帝师。”
“那是我老乡,可你不是白居易。”
“我姓张,说不定查一查族谱,我还是西厢记里的呢。”
“他的73代孙呢。”
“我可不当孙子。”
“我站在望佛亭子里,望着远方的山峦,天空湛蓝蓝的。”前面就是殊像寺。
“一个老傻头,吓得你不敢进。”
“那老头没拦住我虔诚的心,我为文书点了一盏莲花灯。”
“然后你同一只狗成了兄弟。”
“别听他胡说,一只狗前世的佛缘。寺庙里的一只狗比人还虔诚。”
“为什么提到狗呢?”
“因为我们身旁还有一只世界上最幸福的狗。”
“列侬有多少儿子了?”
“差不多一百多个,它是狗中的色狗,至少交配了十几只母金毛,它不担心它的DNA了。”
“我们得向列侬学习学习,子孙无穷多。”
张笙开始动情的朗读,以大宝贝儿为假像的女孩子的恋爱故事。
“行啊,我们当中说不定有人千古留名了。”
“你们别想跑,张笙早已经,把你们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像阎王一样,在册录案,都是爱情的档案,泡妞的档案,历历在册。”
“还有张笙,千万别写成洋洋洒洒的色情散文。大卫、维纳斯、大白腿、黑草地这都是你的习惯性文学用语。”
“咱们得尊重未来的文学家,这样我们就永生了,几千年之后,有学者和专家也会像研究金瓶梅一样研究其中到底谁是西门大官人,谁是武大郎,都自己想一想,你们谁是大郎。”
“我当武松,打死金莲。”
“那张笙,你说一说谁是金莲的化身。”
“女孩子们的目前的咖位都上不了位。”
“什么?都回忆回忆,你们在座的一共有多少红颜知己。”
“统计统计多少红颜知己?”
“差不多有比那多一点儿,连西门庆的零头都不到。”
“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家伙。”
“听说只有苦难才能写出东西。”
“谁说的?活着就非得受罪吗?”
“我们活着是吃喝玩乐,只有爱情,感受到爱情的存在才能写出东西,十日谈就是一例,还有一千零一夜,恶之花,没有女人的爱和爱情的滋润,想写出伟大的作品,那是不可能的,写小说就是男女之色道,所以像史记中的英雄们,生为一个女人,死为一个女人,还有去地狱中寻找妻子的俄狄浦斯、但丁、浮士德、汉武帝、唐朝的皇帝们。”
“还有中国的曹先生。”
“那太贵族了,你不可能像盛怀轩那样在苏州弄个园林,然后三妻四妾,整天围着一帮女人打圈圈。”
“那才是活明白的男人。”
“谁初恋写的最好。”
“但丁狂想曲,单相思一位女神,就能在地狱天堂里找到上帝宝座下的女神。”
“那也没有白居易长恨歌伟大,专门为初恋写的长恨歌,白居易把对初恋的爱全部写在长恨歌里了。”
“千万别意淫了,小心小心,可惜可能你连初恋都没有。”
“没错,我的确没有初恋,全是单相思。”
“所以尼采的悲剧诞生了。”
“所以你拼命的报复单相思对你的拒绝,想一想张笙,白居易什么人物对不?一不做二不休,一谈就三个红颜知己。”
“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还有谁不知道呢,一谈就三个,好疯狂的情哥哥。”
“错了,我才是他们的牺牲品,不是吗?我怎么知道奸情中还有奸情,在她们眼里我几乎不存在,她们离我而去,这更证明史诗的伟大。海伦在奥德赛里还是墨涅拉奥斯的王妃,我想朗读史诗,最后男人没有一个例外。离家的回家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家,没有归宿,一切都是幻梦,最后还不都是一场空。”
“史诗中的人物谁最伟大?”
“伟大的国王普里阿摩斯,他是最伟大的爸爸,我发誓在座的都是史诗中的幻象,早晚有一天,你们会明白。”
“读完了吗?”
“不敢往下读了,史诗就写的是男人的悲剧,一群被神控制的人类,为了一个海伦又杀人又放火的,我们的命运会不会像那伟大的城堡,最终在烟火中化为废墟呢?”
“好了张笙,别继续悲情了,清酒喝多了也会醉的。”
“怎么办呢?我有时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三个女鬼魂,她们都是ghos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