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贺昙困惑的摇摇摇头:“她……回京了突然,而且亲自去找了阿琏,俩人单独说的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来阿琏就突然自己把自己闷起来了,谁也不见,什么也不说,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贺昙说完,曹术也觉得有些困惑,贺昙从动情开始,那都是很久前的事了,自始至终就喜欢那一个姑娘。
曾经曹术也帮着多方试探,都好好的,似乎那姑娘也对贺琏有意,后来突然又一天不知为什么,曹术里的那一天贺琏的脸色特别灰败,精神也十分的不好甚至还当岗时去吃酒,还是在宫里。
这是犯忌,最后也是曹术给瞒下的,只道自己口馋喝的,毕竟那时也不怎么大,也只有这个由头。
贺琏始终不说发生了何事,曹术后派人去查,才知道哪个贺琏喜欢姑娘,水幸釉离开了京里,而且似乎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再后来曹术也曾用过各种办法把人帮着弄回来,可是又一天又被贺琏找了,言他不用曹术插手,他已放下。
再后来有一天,贺琏提出要一个要求,他累了,想求一个闲职。
这件事曹术还未处理,被太后宫提前传了旨。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曹术才知道,自己的母后为自己建了一座宫苑,名绮春园,而贺琏便是首任的宫执事,专门为曹术收罗天下俊美男子,曹术也知太后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坐实自己不喜女色那传言。
对此曹术唯有默认。
由于贺琏为人比较任性,后过了一年太后便把贺昙调了过去,与其弟一同做了绮春园的执事。
女子去那种地方,曹术看来始终是不便的,况且日后还要嫁人,曹术也为此找过贺昙,可贺昙言,并不在乎,曹术遂罢,不在提起这件事。
忆往昔种种,每每都叫曹术十分的感慨。
“情一字,的确世间难解,让他好好休息吧。”曹术叹息着说道,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