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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初侍恩宠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面容,心中微微一震——这张脸,为何让他觉得如此熟悉?

那熟悉之感,就如同春日午后忽然刮起的凉风,拂过他的心湖,却未激起多少涟漪。

胤禛语气平静:“过来。”

柔则缓缓跪下,款款靠近榻边,她的目光微垂,长睫轻颤,柔美的面庞透着一丝羞怯,却又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几分亲近与顺从。

她的每一步都如经过精心设计,却偏偏显得自然无比。

柔则低低一笑,柔声回道:“能伺候皇上,是臣妾的福气。”

胤禛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而冷静。

他本以为柔则不过是又一位依靠容貌入选的妃嫔,但眼前这女子的神情却令人捉摸不透。

她的娇媚中带着一丝疏离,那种若即若离的矛盾感,这种感觉令他一阵恍惚,似有若无的疑虑掠过心头。

寝殿外,徐进良静静守候。

他抬眼看了看时间,低声吩咐:“再等片刻。”

小太监们皆低头站立,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殿内,时间在无声中缓缓流逝。

柔则从容不迫,将每一个细节处理得恰到好处。

她既未过分依赖娇媚姿态取宠,也未显得过于冷淡疏离。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冒犯,又让人难以忽视她的存在。

胤禛坐起身,看着柔则从榻边轻轻退下,将重新将自己裹入羽毛大氅中。

他的目光中有些许探究,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柔则被小太监抬回钟粹宫时,徐进良轻手轻脚地进入养心殿,垂首问道:“皇上,柔贵人,是否留?”

胤禛略一沉思,目光清冷:“不留。”

徐进良点头称是,随即吩咐侍寝嬷嬷前往钟粹宫,为柔则进行清理。

钟粹宫中,柔则刚被放下,嬷嬷便立刻上前,吩咐侍女绿绮扶着柔则坐下。

嬷嬷手法娴熟地按摩柔则的后股穴,以排出皇上的龙精,确保不留任何隐患。

绿绮不解地低声问:“嬷嬷,这般小心,是否太过了些?”

嬷嬷冷哼一声:“规矩便是规矩,后宫之中,半点错不得。更何况,柔贵人初得宠,皇后娘娘正盯着,任何疏漏都是祸端。”

柔则静静坐着,面上带着一抹浅笑,目光却冷如寒霜。

“嬷嬷多虑了。”她轻声开口,语调平和,“柔则自知,这宠爱不过一夜,后宫之中,有多少人盼着看我出错?我又怎敢不守规矩。”

嬷嬷点点头,面上多了几分满意:“贵人明白就好。”

绿绮小心翼翼地问道:“小主,您辛苦了一夜,要不要用点补汤?”

柔则摇头,低声道:“不必。今晚,我要静一静。”

待宫人们退下后,柔则倚在软榻上,闭目思索。

胤禛的态度虽不冷淡,却也没有过多的温情,这种克制,才是最危险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这后宫,是战场。我第一步已经走出,接下来……便看谁能笑到最后。”

翌日清晨,柔则刚刚醒来。

她坐在妆台前,静静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昨夜的一切表现恰到好处,却并未因此感到欣慰。

绿绮捧着一只锦盒进来,低声道:“小主,齐嫔娘娘送来了一套金玉钗环,说是祝贺您得宠。”

柔则眸色微凝,打开锦盒,瞥了一眼,唇角微扬,眼中却多了一丝复杂的冷意:“齐嫔倒是好心,我侍寝后连皇上皇后都还未赐物,她倒先来送上了礼。”

绿绮低声道:“小主,齐嫔这是在向您示好,还是另有所图?”

柔则的目光微微一冷,将锦盒合上:“她如今怀着皇子的身孕,自然不愿多树敌人。送我礼物,不过是想让我表明立场。可惜,她选错了人。”

绿绮听出话中深意,连忙低声问:“小主,您的意思是……”

柔则轻声道:“告诉她,我心领了,但皇上御赐的东西尚未用完,这份厚礼,实在无法消受。”

绿绮一怔,旋即低声应是。

柔则知道,齐嫔送礼,是为了拉拢自己,低声喃喃:“齐嫔,你的好意,我岂能轻易领受?越是接近权力的漩涡,越不能轻易站队。”

她看向窗外晨光熹微,心中暗暗思忖:后宫这盘棋局,才刚刚开始。而我,定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她刚刚得宠,尚未彻底站稳脚跟,绝不能因一时之利而误入危险的泥沼。

“绿萝,为我梳妆吧,今日要早些去向皇后娘娘请安。”柔则转过身做到妆镜前。

坤宁宫内,暮雪正在为皇后毓荣茵梳妆,毓荣茵正在听千鸢汇报昨日之事。

“娘娘,柔贵人侍寝一事,一切顺利。齐嫔派人去送礼,柔贵人推辞未受。”

毓荣茵闻言,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柔则果然是个聪明人,这份荣宠给她,倒也算是选对了。”

千鸢低声问:“娘娘,您当真看好柔则?”

毓荣茵目光平静,淡淡道:“她是聪明,但未必足够聪明。聪明人若是太过小心谨慎,反倒会错失良机。不过,本宫留她在局中,不过是为了让这盘棋更热闹些罢了。对了,明日的赏菊宴可准备妥当了?”

千鸢,“已准备妥当,请娘娘放心。”

毓荣茵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翊坤宫内,年妃年世兰端坐于锦榻之上,身着一袭玄青色百蝶穿花的华服,头上的赤金发钗随着她的微微侧首而晃动,熠熠生辉。

颂芝将柔则侍寝之事的细节一一禀报,末了轻声道:“娘娘,这柔贵人果然推辞了齐嫔的礼物,看似恭敬,却暗藏疏离。”

年世兰听罢,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眸光如寒星般深邃:“她推辞得干净利落,倒是明白如何在权衡中取舍。不过……”

她顿了顿,语气微冷,“聪明固然是好事,但太过聪明,也未必是福。”

颂芝略一思索,低声问道:“娘娘可要试探她进一步的态度?”

年世兰摇了摇头,手指轻抚着一盏青瓷茶盏:“不必。后宫是个极其复杂的地方,尤其是她这种初尝恩宠的人,若能安分守己,便可留她多活几天。若是存了其他心思,本宫自然会给她一场教训。”

语罢,她转眸看向窗外,“明日皇后娘娘的赏菊宴,本宫要看到这些新人妃嫔们的本色,莫让她们白占了这份富贵。”

颂芝低声应道:“奴婢明白,明日宴席千鸢和奴婢已按照皇后娘娘和您的吩咐,一切已安排妥当。”

年世兰点了点头,心中却早有算计,“走吧,去皇后娘娘那儿。”

柔则的出现,不过是她掷下的一枚棋子,而真正的目标,却还隐藏在深宫之中。

钟粹宫中,绿萝在一旁小声道:“小主,齐嫔的礼物送回去了,可她宫中总不安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柔则低头轻笑一声,声音如同琴弦拨动:“她有皇子在身,按理不必针对我这个新进的小人物。但她毕竟也是女人,怎能忍得下这样的冷眼旁观?这礼物,她不是送给我,而是送给皇上看。”

绿绮站在一旁,压低声音道:“小主,您的意思是,齐嫔在向皇上示弱?”

柔则抬起手,将窗前的一枝菊花轻轻摘下,指尖在花瓣上滑动,缓缓道:“示弱?不,她这是在试探。想要看我是傍上了皇后,还是单纯被皇上垂怜。只可惜,这个局里的人,都高看了我一眼。我乌拉那拉·柔则,既不靠皇后,也不靠宜妃和齐嫔。”

绿萝听罢,忍不住问:“那小主打算怎么应对?”

柔则将那菊花折断,随意扔在桌上,唇角微扬,眼中带着几分讽刺:“不应对。她若要试探,就让她试探去吧。我只需要站在这里,看着她们自乱阵脚。”

她回到铜镜前,细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子美艳不可方物,但眼神却带着几分冷漠与距离。

柔则明白,后宫的争斗,绝不能过早表明态度,她必须步步为营,才有机会将梦中的未来化为现实,成为四郎身边真正唯一的女人。

与此同时,齐嫔寝宫内的气氛却显得愈发压抑。

她扶着隆起的腹部站在窗前,望着深不见底的夜空。

她从翠果口中得知柔则退回了礼物,眼中闪过一抹愠怒:“柔则这是何意?难道她以为,凭借一次侍寝,便能在后宫立足了吗?”

翠果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柔贵人退回了礼物,看来她并不愿意与您交好。”

齐嫔眸光一寒,冷冷一笑:“她一个新晋的妃嫔,有什么资格跟本宫谈交好?不过,她的态度确实说明了一件事——她并不简单。”

梨落小心翼翼地道:“娘娘,或许柔则只是谨慎行事,未必真是针对您。”

齐嫔冷冷一笑:“无论她是否针对本宫,这件事都说明,她已经不打算站在本宫这一边。既如此,那就别怪本宫不留情面。”

翠果低声道:“娘娘,那我们是否要……”

“查。”齐嫔打断她,眼中透出一丝阴狠,“去查清楚她的底细,包括她的侍女宫人,全都给我盯紧了。还有,敬事房那边,看看她侍寝后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动静。”

翠果连忙应下。

齐嫔轻轻抚摸着腹部,语气中透着冷意:“柔贵人不过是刚刚得宠,她还未曾明白后宫的规矩。既然她如此不识趣,那本宫就教教她,得宠并不意味着安全。”

宜修坐在窗前,目光悠远而冷静,像是一个置身局外的观棋者。

剪秋站在旁边,小声问道:“娘娘,柔贵人推辞了齐嫔的礼物,看起来像是另有算计。我们是否需要插手?”

宜修抬眸,嘴角微扬:“不必。虽然她是本宫的妹妹,还是嫡出的,但她现在身处后宫,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还不值得本宫浪费力气。何况,这后宫之争,越乱越好。只要乱起来,本宫才能在混乱中重新布局。”

剪秋点头应下。

宜修目光变得更加深邃:“不过,本宫这个妹妹倒是有些意思。初得宠便不卑不亢,还懂得拒绝齐嫔的拉拢。这样的性格,不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新人,她有什么秘密?”

她顿了顿,冷冷一笑:“盯着她。若她真有什么事情瞒着,或许会是本宫手中另一张牌。”

这边,储秀宫,阡陌脸色凝重:“小主,柔贵人昨晚所用的香料乃是西域贡品琥珀香,而她的发饰中,似乎也掺了几分从前钟粹宫常用的宫粉。”

“琥珀香?”其其格眉头微蹙,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柔则倒是会挑东西。这味香乃催情之物,当年董鄂妃侍寝时用过一次,便引得顺治帝倾心不已。”

乌力罕低声道:“姐姐,琥珀香虽好,但用得过重却容易引人不适。我曾听闻,皇上不喜这等外来的物件。”

其其格点了点头,眼中透出几分了然:“好。既然她喜欢琥珀香,那就让她尽情用,看看这份恩宠能否保得住。”

她顿了顿,又问:“兮陌,你那边查得如何?”

兮陌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柔贵人身边的二等侍女锦雯,乃是从前碎玉轩中调过来的。”

其其格目光瞬间冷了几分,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甄嬛的人……难怪了。本宫早就觉得,这柔则不过是个棋子。好,很好!”

她起身,在屋内踱了几步,忽然冷笑道:“既然她是甄嬛的棋子,那便要让皇上看清她的真面目。后宫中最容不得的,就是别有用心之人。”

储秀宫外的秋风愈加凛冽,似乎将一场大雨压在了天空。

其其格站在窗前,目光沉静而冰冷。

乌力罕低声问:“姐姐,您接下来打算如何?”

其其格微微一笑,声音低沉:“不必急于一时。柔则不过是甄嬛的一颗棋子,本宫要让她们自相残杀。”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乌力罕,语气忽然锋利:“不过,先让人盯紧她。柔则的命运,从今夜起,就不再由她自己掌控。”

胤禛静坐在书案前,手中的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

秋深露冷,窗外的寒风不时掀动帷幔,斑驳的光影如同在墙上书写着未解的谜团。

他低头看向奏折,却始终难以专注。

脑海中,柔则的身影时隐时现,仿佛一抹轻烟,无法捕捉,却也挥之不去。

她的眼神,那种深情中带着一丝若即若离的疏离感,仿佛是一柄柔软的匕首,无声无息地划过他的心。

那一夜,她温顺中带着几分灵动,柔美之余却隐隐透着些许孤傲,叫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皇上,柔贵人昨夜侍寝之后,是否需再送些赏赐?”苏培盛轻声问道,打破了这片静谧。

胤禛闻言,放下笔,目光微微凝起,低沉而冷静地答道:“不必。”

苏培盛心中微怔——侍寝过后的赏赐,本该是宫中惯例,皇上竟未打算继续抬举柔贵人?

他不敢多问,只是垂首退至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候命。

胤禛却并未立刻拿起奏折,而是起身缓缓走到窗边。

秋风透过窗棂灌入,微凉的寒意掠过他的面庞,似乎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负手而立,目光深沉,低声喃喃:“柔则……你到底是谁?”

胤禛闭上眼,脑中浮现出柔则的面容——那张脸,似乎与谁极为相像,却又说不上是何处熟悉。

她的举止温婉,却隐隐透着一股自矜的冷意,既不像是后宫中常见的娇柔女子,也不像那些满怀心机的妃嫔。

她的从容与疏离,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

“昨夜,她并未刻意取悦,也未显露过多贪念。这样的女人,想要的是什么?”他低声自问。

他心中隐隐觉得,这柔则不似表面那般简单。她身上那股若即若离的气质,让他从心底里感到熟悉又陌生。

就在胤禛深思之时,养心殿外的苏培盛目光闪动,心中暗暗琢磨着皇上的反应。

柔贵人虽得宠,但皇上既未赐赏,显然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这柔贵人的宠幸,究竟能持续多久?

胤禛站在窗前,凝视着夜幕中的一轮冷月,眉间渐渐拢起——柔则的出现,似乎在他心中打开了某种被封存已久的情感,但这情感的背后,究竟是宠爱,还是疑虑?

钟粹宫中,柔则端坐在妆台前,铜镜中映出她那张娇艳如花的面容,却又多了一丝冷漠与清明。

绿绮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主,皇上并未赐下赏赐……”

柔则微微一笑,抬手拿过一支玉簪,缓缓插入发间,语气中带着几分从容:“赏赐,不过是一场虚妄的表象。皇上不赏,未必是不喜;赏了,也未必是真爱。”

绿绮低头不语,却忍不住为自家主子感到几分不平:“小主昨夜伺候得如此周到,竟连一点表示都没有,皇上未免……”

“绿绮!”柔则轻声打断,目光如水,却隐隐透着一丝警告,“切记,后宫之中,不要将自己的情绪置于明面。”

绿绮忙低头认错:“奴婢失言。”

柔则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嘴角微扬,却不带一丝温度:“皇上的反应,并不出乎我的意料。柔贵人不过是我眼下的身份,宠爱于我而言,不过是一把双刃剑。”

她顿了顿,转头看向绿绮,语气忽然冷了几分:“记住,真正的权势,不是靠一夜侍寝换来的。”

绿绮低声应是,心中却隐隐觉得,她的主子,似乎比其他妃嫔多了一份深不可测的东西。

与此同时,延庆殿内,端嫔齐月宾正听着吉祥的禀报。

“娘娘,柔贵人昨夜侍寝,但皇上今早并未赐赏。”吉祥小声说道,神色中隐隐带着几分疑虑。

端嫔闻言,唇角扬起一抹浅笑,目光深邃:“他没有赏赐,反倒更让本宫放心。”

吉祥一愣,不解地问:“娘娘为何这般说?”

端嫔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下,声音淡然却透着锋芒:“皇上宠爱一个女人,最忌讳的,便是过分。柔则初得宠,若立刻得到厚赏,只会成为众矢之的。现在,他不赏,反而替她解了围。”

吉祥微微颔首,却还是忍不住问:“那柔贵人是否会因此心生不满?”

端嫔轻轻一笑,目光透过窗外的薄雾,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若她是个聪明人,就会明白,后宫的争斗,不是靠一时的宠爱来决定胜负的。柔则这一点,比其他妃嫔聪慧得多。”

“柔则……你的聪明,或许能助你暂时立足,但聪明过了头,就未必是福。”她低声自语,语气中透着一丝隐隐的警告。

柔则昨夜的侍寝,仿佛投下了一颗石子,搅动了整个后宫的平静表面。

各宫妃嫔反应不一,暗流汹涌。

而柔则心知,她已然站在风口浪尖。

面对众人窥伺的目光与潜藏的杀机,她却从容不迫,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必将握住自己的命运,站在权力的巅峰!

柔则的名字,注定在这个后宫中引起一场风暴,而胤禛心中的一丝异样,也成为了这场风暴的源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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