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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毒影深宫

翊坤宫内,年世兰听着颂玉回禀,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低声自语:“齐嫔这人,虽不中用,但也不是个傻的。她既然敢对那盘菊花糕发狠,便说明她自己也有几分底气。”

她目光微转,话语间多了一丝冷意:“传话给咱们的人,继续盯紧御膳房。柔则若真卷入此事,我便要让她有来无回。至于宜修……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在后宫这盘棋上如何布局。”

年世兰轻抬指尖,看着华丽的护甲,冷声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场。”

咸福宫内,敬嫔冯若昭与莞贵人沈眉庄正在细细打点几份精致的补品与礼盒。

沈眉庄微微蹙眉,看向敬嫔,语气轻柔却隐含担忧:“敬嫔姐姐,此番前去长春宫,您可有准备好应对之策?齐嫔怀有龙嗣,脾气难免不稳,若言辞稍有不慎,恐怕会惹她猜疑。”

敬嫔抿唇一笑,神色沉稳:“眉庄妹妹不必担心,我与齐嫔同是王府旧人,她知我来意必无恶意。只是这后宫局势复杂,既然此事引得皇上和皇后都动了心思,我们前去探望,也是为示关怀,更是试探虚实。”

沈眉庄闻言轻轻点头,目光微垂,心中已有计较:“姐姐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便随姐姐步步为营。”

长春宫中,齐嫔斜倚在软榻上,手抚隆起的腹部,神色憔悴,眉眼间多了几分隐忍的疲态。

宫女翠果在旁低声劝慰:“娘娘稍作休息吧,皇子重要,切勿过于忧心。”

这时,外头传来通报说是敬嫔娘娘、莞贵人来探望。

齐嫔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摆手:“请她们进来吧。”

不多时,敬嫔与沈眉庄缓步走入殿内。

敬嫔微微一笑,语气温和:“齐嫔姐姐,这几日听闻你受了些惊吓,我与莞贵人备了些滋补的汤品,亲自来探望你。”

沈眉庄盈盈一礼,眉眼含笑,语气柔和:“娘娘怀有龙嗣,万事都须倍加小心,今日的探望,只盼娘娘安心静养,莫要为琐事劳心。”

齐嫔闻言,强撑着脸上的笑容,心中却不由得警觉。

沈眉庄虽是新人,但她行事向来滴水不漏,而敬嫔更不用说。

她们二人一同前来,若说只是单纯探望,未免过于表面。

她轻轻抚着肚子,语气稍缓:“你们有心了。本宫不过受了些小惊吓,倒是让姐妹们如此费心。”

敬嫔微微一笑,端坐在椅上,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齐嫔姐姐客气了。后宫中姐妹相依为命,若连彼此都不能信任,岂不叫旁人看了笑话?”

这话听似无意,却似刀锋般直指齐嫔的疑虑。

齐嫔的手不由得攥紧了扶手,目光一沉,勉强挤出一抹笑:“敬嫔妹妹所言极是,后宫风云莫测,我们这些人,的确要多留个心眼。”

沈眉庄始终温婉含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暗光。

她起身告辞,临走前低声说道:“娘娘切记,后宫之中,总有人见不得旁人安稳。您身怀龙嗣,更要倍加小心。”

齐嫔眉目微动,含糊应下:“多谢莞贵人提醒,本宫会注意的。”

待敬嫔与沈眉庄离去,齐嫔靠回软榻,久久未语。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摆放的礼品上,眼神复杂。

翠果低声问:“娘娘,敬嫔和莞贵人这番前来,是否别有用意?”

齐嫔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冷意:“敬嫔和莞贵人表面上是关怀,实则是在试探本宫。她们若真是好心,为何不直接对本宫提及菊花糕之事?”

翠果小心说道:“娘娘,您是说,她们也许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齐嫔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冷然:“她们与皇后素来交好,此番慰问,表面看似无懈可击,却分明是在给本宫敲警钟。若本宫露出一丝破绽,怕是立刻就传到坤宁宫去了。”

翠果听罢,顿时心惊,连忙问:“那娘娘,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齐嫔抬眸,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静观其变。她们想试探,那就让她们等着。翠果,传话下去,让那些传言再隐晦些,千万别让皇后掌握确凿证据。”

她顿了顿,冷冷笑道:“至于莞贵人和敬嫔,她们想做皇后的耳目,也得掂量掂量本宫是否会坐以待毙。”

坤宁宫内,香炉里燃着上好的沉香,袅袅烟雾弥漫开来,给这宽敞的凤仪大殿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威严。

皇后钮祜禄·毓荣茵端坐在雕花凤椅上,身着一袭华贵的金凤朝霞锦袍,玉指轻握着茶盏,眉眼低垂,神色淡然,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千鸢缓步上前,低声禀报:“娘娘,菊花糕一事已有眉目。那厨娘菊儿确与齐嫔身边的小平子往来甚密,事发后不知所踪。齐嫔对此事十分恼怒,已经派人搜捕菊儿,满宫皆知。”

毓荣茵闻言,轻抬眼眸,眸光幽深。

她轻轻将茶盏放下,声音平静:“齐嫔是否怀疑到柔则身上?”

千鸢微微颔首,谨慎答道:“齐嫔虽未明言,但长春宫中已有言语暗指钟粹宫。柔贵人近日表现平静,未见任何异动,但私下里却传出消息,与她宫中的人有关。”

毓荣茵听罢,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柔则倒是个聪明人,竟能不动声色地将这祸水引回齐嫔身上。可惜,聪明人若是锋芒太露,终究难逃众矢之的。”

千鸢见毓荣茵神色难测,试探着问:“娘娘,咱们是否需要插手此事,以免事态进一步扩大?”

毓荣茵微微挑眉,语气清冷:“插手?不必。这后宫之中,有些事不需要本宫出面,只需静看便好。柔则与齐嫔,一个初宠,一个怀龙嗣,呵……”

她目光扫向窗外庭院中的金桂,声音低缓却暗藏寒意:“不过,这件事传得如此之快,倒是有些蹊跷。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可曾查清?”

千鸢神色微动,连忙答道:“回娘娘,奴婢查到,这消息是从钟粹宫传出的,柔贵人似乎派人有意散播。”

毓荣茵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眉目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冷意:“宜修的庶妹,柔贵人……她果然还是坐不住了。初得宠便想攀高枝,却忘了,这后宫之中,最忌急功近利。她以为如此便能脱身事外,却不知,这也是她走向深渊的开始。”

千鸢迟疑了一下,低声问:“娘娘,若柔贵人真的在背后推动局势,我们是否需要警示她?”

毓荣茵轻笑一声,语气清冷:“不必。她既然喜欢趁火打劫,那就让她也尝尝局中人的滋味。本宫最不喜的,便是这种不知分寸的人。”

她顿了顿,目光一凛,声音淡然却透着杀伐之意:“后宫的风波,永远不是平白无故的。柔则初得圣宠,就被卷入这种局势,未必是坏事。让她们继续斗吧,本宫看得清楚,也省得费心收拾。”

千鸢闻言,心中一震,连忙俯首:“娘娘深谋远虑,奴婢明白了。”

毓荣茵目光深邃:“柔则的聪慧,是她的利器,也是她的软肋。若她能在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本宫倒可以再留她几分余地。可若她露了破绽,那她便不过是一枚废弃的棋子。”

她轻轻一笑,低声自语:“后宫中的聪明人很多,可惜,能活下来的,却寥寥无几。柔则,纯元皇后,你若聪明,就别让本宫失望。”

永和宫内,皇太妃乌雅·成璧端坐在软榻上,手中捻动着一串沉香佛珠,面色平静,却透着一种令人难以揣摩的威仪。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殿内,明暗交织间,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不可测。

竹息低头站在一旁,语气恭敬而小心:“娘娘,菊花糕一事已经传开。虽然柔贵人并未受到直接牵连,但因齐嫔的暗中指向,宫中已有不少人对钟粹宫心生疑虑。”

乌雅皇太妃闻言,手指微顿,佛珠滑落,发出一声轻响。

她抬眸,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柔则……果然不简单。看似置身事外,却借着齐嫔之手,将自己从漩涡中抽身。只是,她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

她的话语中透着意味深长,竹息垂首,略一迟疑,小声问道:“皇太妃,咱们是否需要插手此事?”

乌雅皇太妃将佛珠缓缓放下,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眉目间多了几分淡然的冷意:“本宫的这个侄女,确实有几分本事。被她的嫡母亲自教养长大,她的聪明与手段,皆不逊于任何人。”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不过,她的聪明用得太早了。后宫之中,锋芒毕露的人,往往下场都不太好。竹息,你可知道,群狼围攻的猎物,往往是最急于出头的那一个。”

竹息闻言,低声问道:“那是否要帮她一把?毕竟她是您的侄女,若有娘娘的扶持,或许能助她平安度过此劫。”

乌雅皇太妃听罢,目光微沉,声音冷然:“帮她?她是本宫的侄女不错,但别忘了,她更是乌拉那拉家族的一颗棋子。棋子有用时,才值得保全。若她连这点风波都应付不了,又如何能立足于这后宫?”

她将茶盏轻轻搁下,转眸望向窗外的庭院,语气冰冷:“本宫只需静观其变,看看她是否真有本事渡过此劫。若她能胜出,本宫不介意将她纳入羽翼;可若她失了分寸,便是她自生自灭的命运。”

竹息点了点头,又小声问道:“那齐嫔那边……娘娘是否需要多加关注?毕竟她怀有龙嗣,此事若闹大,怕是会牵动皇上的心。”

乌雅皇太妃眉头微挑,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齐嫔?她自以为有了皇嗣便能高枕无忧,实则不过是个被人操控的傀儡罢了。这次她急于指向柔则,反倒显得慌乱无章。若因此动了胎气,倒是件值得期待的趣事。”

她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至于皇帝,本宫的儿子,本宫自然了解,他的心思很简单,得知齐嫔的怀孕消息时,他或许怜惜,可若齐嫔惹出更多事端,他的耐心只会消磨殆尽。”

竹息恍然,低声应道:“奴婢明白了。那咱们便继续静观其变,看她们如何自相残杀。”

乌雅皇太妃微微颔首,手指再次拨动佛珠,语气幽幽:“后宫中,从来都是弱肉强食。柔则若想以聪明脱身,便要赌一把大的。让她们闹吧,闹得越大,本宫看得越清楚。”

她目光落在庭院中摇曳的秋菊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至于最后能留下谁,那就要看她们的本事了。”

窗外秋风萧瑟,仿佛也在为这场后宫风波平添几分肃杀之气。

钟粹宫内,柔则端坐在榻上,素手轻拨妆台上的琥珀珠串,发出一声声轻响,仿佛在与她的思绪共鸣。

她的神情淡然,唇角微扬,却掩不住眼底的寒意。

绿绮快步走进来,语气中难掩兴奋:“小主,如今消息已传遍后宫,齐嫔定然坐立不安。她虽有龙嗣,却也难在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

柔则闻言,微微一笑,目光依旧平静如水:“这是她该有的代价。她若想以此试探我,就该想到可能付出的后果。至于接下来如何发展,便要看皇后娘娘的态度了。”

绿绮点头附和:“小主的计划果然周密,如今齐嫔被牵扯其中,御膳房那边又有菊儿失踪的消息,后宫之中已是疑云四起。”

柔则轻轻拨动珠串,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望向远方宫墙,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绿绮,这后宫之中,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今日之局,不过是开端罢了。真正能决定生死的棋,还未落下。”

她顿了顿,声音低缓却透着力量:“想要立足后宫,不仅要聪明,还要让自己变得不可替代。否则,哪怕风光一时,也终会沦为弃子。”

绿绮闻言,心中一凛,连忙低头应是:“奴婢明白,小主深谋远虑,奴婢佩服。”

坤宁宫内,沉香弥漫,氤氲着淡淡的暖意。

皇后钮祜禄·毓荣茵正端坐在书案前,细细端详一幅她四哥钮祜禄·毓泽刚刚着人送来的山水画。

画卷中江河秀丽,青山绵延,勾勒出一派苍茫气韵。

她的手指轻轻掠过画卷边缘,目光沉静,却带着深邃的思索。

旁边,年世兰懒懒倚在榻上,捧着一本诗集,一边漫不经心地翻阅,一边品着香茗。

她偶尔抬眸瞥向毓荣茵,目光中满是探究与默契。

宫女千鸢轻手轻脚地走进殿中,俯身行礼,低声禀报:“娘娘,敬嫔与莞贵人刚刚去了长春宫,为齐嫔送去了慰问之礼。”

毓荣茵闻言,手中的动作微顿,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将画卷缓缓合上,抬眸看向千鸢,声音不疾不徐:“敬嫔、莞贵人?果然是聪明人。”

千鸢小心翼翼地补充道:“她们此举不仅对齐嫔表达了关怀,似乎也在试探着此事背后隐含的深意。”

毓荣茵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画卷搁置在案几上,目光中带着几分赞许:“齐嫔出了这样的事,她们借此送上善意,既能为自己博得好名声,又可试探局势中的暗流。这一步,走得漂亮。”

年世兰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眼看向毓荣茵,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敬嫔先不提,这沈眉庄虽是新宠,但行事滴水不漏。茵儿,你可要提防她。看她如今的模样,日后未必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毓荣茵闻言,神色不变,嘴角却勾起一抹笃定的笑意:“威胁?沈眉庄?不会的。”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投向宫墙外那一抹萧瑟的秋色,声音低缓却坚定:“后宫中最可怕的,从来不是聪明人,而是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沈眉庄再有手段,也不过是初露锋芒的毒蛇。只要我掌握住她的七寸,她便再翻不起大浪。”

年世兰听罢,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七寸?茵儿,你可看清她的弱点了?”

毓荣茵转过身,目光如刀般锐利,语气中透着掌控全局的冷静:“她的七寸,便是她自以为的低调和谨慎。越是新得宠的嫔妃,越不敢出头。她以为安分守己便能避开风波,殊不知,在后宫,太过低调也是一种罪。她看似无争,实则已为自己埋下祸根。”

年世兰莞尔一笑,神色间却透出几分欣赏:“茵儿果然心中有数。如此说来,这沈眉庄也翻不出什么大浪。”

毓荣茵眸色一深,语气忽然一转:“不过,比起沈眉庄,本宫更在意的,是这场局势的幕后之人——宜修。”

“宜修?”年世兰眉梢微挑,放下诗集,语气中多了几分好奇,“你也知道这件事是宜修一手策划的?”

毓荣茵轻笑一声,眸中泛起淡淡的寒意:“齐嫔怀龙嗣,正是她立足后宫的最大筹码。宜修布下此局,原想借柔则之手削弱齐嫔的声势,却未曾想到,这一局不仅没能让齐嫔失势,反倒给了敬嫔、端嫔等人站稳脚跟的机会。”

她顿了顿,声音越发冷冽:“她低估了敬嫔与莞贵人的聪明,也高估了自己的局势掌控力。后宫之中,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年世兰闻言,轻声笑道:“茵儿既已看透这盘棋,想必早有应对之策。”

毓荣茵缓缓颔首,目光投向远方,声音低沉却充满笃定:“局势愈复杂,我们愈能稳操胜券。齐嫔、柔则,甚至宜修……她们一个个以为自己是执棋之人,却不知,这棋盘之上,真正掌控局势的,只有你我。”

年世兰靠在椅上,目光含笑:“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毓荣茵抬手将窗边飘落的黄叶轻轻拂开,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风起云涌,后宫如棋。本宫只需静待良机,她们自然会在这局势中自乱阵脚。到那时,便是我们一一收拾的时候了。”

窗外秋风拂过,树叶摇曳,仿佛在为这场暗流涌动的后宫争斗平添几分肃杀之意。

御书房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金漆龙纹笔架在光影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胤禛端坐在书案后,手中握着一封奏折,然而目光却久久未曾落在上面的文字。

他眉头微蹙,神色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冷意,连书案旁的砚台中墨迹未干,也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伫立在一旁,见皇上迟迟不动,面露沉思之色。

他斟酌片刻,终于轻声试探:“皇上,是否身体不适?”

胤禛微微抬眸,冷淡地瞥了苏培盛一眼,语气威严而平静:“无碍。”

苏培盛连忙低头应是,但心中更加忐忑。

他瞥了一眼皇上微蹙的眉头,思虑再三,壮着胆子轻声问道:“皇上,那可是昨夜赏菊宴惹得您心生不快?”

胤禛沉吟片刻,眉头稍稍舒展,但眼中却泛起一抹寒意。

他声音低沉,缓缓开口:“长春宫的事,查得如何了?”

苏培盛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答道:“启禀皇上,奴才已命人彻查。查明那盘菊花糕确由御膳房所制,只是新来的厨娘因不慎将制药用的金针误当成食用菊粉,这才酿成祸事。”

他犹豫片刻,又低声说道:“不过奴才还听说,柔贵人在昨夜的宴席上,并未动那盘菊花糕,似乎早有察觉。”

胤禛目光一凝,声音冷冽:“早有察觉?柔则是如何应对的?”

苏培盛小心答道:“柔贵人全程未多言,也未对任何人表现出怀疑。她从始至终都静待事态发展,神情从容,毫无慌乱之态。”

胤禛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柔则……倒是有意思。”

他转身回到书案前,提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字,笔力刚劲有力,显示出他一如既往的自信与威严。

写罢,他缓缓搁下笔,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无可置疑的威严:“传旨,命御膳房即日起禁用菊花糕,所有糕点必须加倍检查。”

苏培盛连忙应下,正欲退下,胤禛忽然再次开口:“还有,将齐嫔的医案呈上来,朕要亲自过目。”

苏培盛闻言,心中一凛,连忙俯身领命。

他隐约明白,皇上这一连串的指令,表面是在处理菊花糕事件,实则是在敲打后宫中那些妄动心思的人。

“奴才这就去办。”苏培盛应声退下,但脚步未迈出几步,就听皇上冷然吩咐:“传柔贵人,朕要亲自问问她。”

待苏培盛离去后,御书房内再次恢复寂静。胤禛倚靠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敲击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的奏折上,却似未真正看清其内容。

他低声自语,仿佛在质问某人,又似在自我探究:“柔则,你究竟是巧合,还是聪明?若是巧合,朕还能留你一分安稳;可若是聪明……你又想走到哪一步?”

窗外秋风拂过,带来树叶飘落的沙沙声,与这后宫暗潮汹涌的氛围相互映衬,似一场无形的杀局正在悄然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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