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轻同意的说:“我觉得可行,就按这个计划办。”
几人都没有意见,还有一个小时,果娜让默尔哥先送酷叔回村,我们在这里等你。
……
寅时,大家把东西准备好,踏入进去,望轻抱着小金果,直盯着那三个岩石,眼睛像雷达似的扫描,突然望轻就说:“快,就在中间那个,她现在的身影是虚化的,没有像之前那种实化。”
几人小心翼翼的带着磕磕绊绊的步伐前进,望轻时不时要盯着那个石像,不让她逃走。
几人蒙着眼,根据之前看的路线慢慢往前走,突然希长脚下一绊,扑向前面的望轻,导致望轻直接摔倒在地,而怀里的小金果也被摔出去了。
众人想去扶,不知道人在哪,整个人都慌乱起来了,这时候两方突然转过来,撞到了对方,都摔倒在了地上,地上的石子崎岖不平,站起来又摔倒,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风,把大家蒙着眼睛上的布给吹落了。
火把没有了光,大家听到咻的一声到众人面前了,小粉抬头看见披着头发的沙棘正诡异的朝着她们笑,尤其是那双眼睛能勾人心魄。
小粉好像看见了她们回到了芦苇村,家里人在山脚下等着她们回家吃饭,很温柔的问我们有没有受伤。
而其他人也是一样眼睛已经迷糊了,陷入了沉睡,小金果在沙棘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滚到果娜的身边,在翻找沙棘果。
突然沙棘的分身注意到有一东西在动,便伸手想要抓住,可是她动不了了 转头发现原本倒下的望轻和希长已经起来了,正一人一只手抓住她的脚。
沙棘见这种情况马上用劲把望轻给甩出去了,望轻撞到另一边的岩石上,吐了口血,希长看到这一幕把脚都用上了,还是不行,不过是轻轻的甩飞出去,没受一点伤。
望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后背火辣辣的痛,在看到这感觉要被这气死,简直是区别对待,看到沙棘已经离小金果越来越近了。
马上大喊,“沙棘,我跟你拼了!”
边说边使眼色给希长,让他拿块布罩住她的头,望轻冲了过来,直接扑倒了沙棘,手脚并用缠着她。
希长也不甘示弱的随意扯了块布飞扑过来遮住了沙棘的头,两人的头撞在了一起,望轻捂着头“哎呦!希长,你能不能看着点,我这是伤上加伤了。”
希长也捂着头说:“望轻,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头也痛啊,也不知道红没红。”
两人在这拌嘴,被下面压着的沙棘听到更加愤怒了,手变成爪子抓烂了头上盖着的布,望轻声嘶力竭的喊:“小金果,快点。”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撕烂了希长的衣服盖在了沙棘的眼睛上,希长只觉得下腹部凉凉的,直接傻眼了。
随即回过神来,就愤怒的叫喊:“瘦杆子,给你个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了是不是,我要掐死你,啊!!”
望轻躲避着旁边伸出来的手,莫名其妙的被骂,她心里也烦,也直接回嘴道:“矮胖子,你发什么神经,你快压住啊,我压不住了!”
就在这时太阳悄悄的从东边升出来,黑夜也调皮似的跟太阳公公说再见了,新的工作又开始了。
小金果终于找到了被藏在衣服里面的沙棘果,飞到了中间的岩石上方,开始滴沙棘果,一滴两滴,被压着的沙棘没有了动静,也消失了。
望轻瘫倒在地上,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希长只能一直趴着休息。
大家也相继的苏醒过来,扶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慢慢的大家看到原本荒无人烟的地方恢复了模样,一边望无无尽的草原慢慢的苏醒过来,几个岩石也恢复了模样,万物复苏。
原本各位疲惫的身体都得到了生机,望轻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处的变化,在恢复,实在是太痛了。
几人感受着太阳的沐浴,惬意的生起火准备吃饭,饿得她们前胸贴后背,填饱肚子后。
果娜发现希长还趴着在那,走过来想扶起他,“希长,我扶你起来。”
默尔也过来帮忙,不顾希长的意愿直接扶了起来,突然大家哈哈的笑声在希长的脑海里回荡,实在是太好笑了。
希长的衣服露出了肚子,衣服的裂口处参差不齐,像是被粗暴的力量硬生生扯开。布条无力地垂挂着,随着希长的动作微微晃动,原本就单薄的衣物如今更加支离破碎。
默尔忙把衣服捡起来,盖住肚子,可是越弄越弄不好,望轻她们抖着肩膀强忍着笑意。
小草发现远处有一栋木屋,忙让大家快看,“那里有一处木屋,刚好我们今天在那里休息,看看有没有衣服可以换。”
原本大家快忘了这件事,又被提起,希长真得快要被羞愤死了。
希长突然觉得一定要远离那个瘦杆子,挨着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大家向着远处的房子走去,可发现走了很远还是没有到前面,房子始终在远处。
几人被太阳晒的口干舌燥,水都快没有了,如果不及时补水,他们可能会渴死。
几人找了一处茂密的草丛休息,不顾及形象的坐在地上,用手扇风,吃了些午食,继续赶路,最后走了两刻钟终于到达木屋房前,众人打量起这里,发现木屋房门前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时辰表。
望轻上前看了看,阴影处指着申时(15:00--17:00),发现大家走了这么久。
果娜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回应,推开门,相继走了进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大家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