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钟,望轻洗漱好,在院子里练武,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突然亮了一下然后又没了。
望轻停下动作,回到房间研究手镯,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儿。
主要是这天有点冷,练了一会儿武,出汗被风一吹就感觉到冷意了。
现在已经是10月份中旬了,即将处于寒季状态,还是冷的。
望轻把衣服换掉,继续躺回被子里研究,望轻在手镯上这里摸一摸,那里转一转,还傻傻的把手指戳破,滴血,等了一会儿没效果,继续滴,还是没效果。
望轻心里想,难道几滴血不够,需要一碗血。
咦!
以前看小说女主养的是吞金兽,我养的是吞血手镯。
这可怎么办,就算放干我的血你也吸不够呀!
望轻正打算这么做时,衣兜里的幻果看不下去了,飞到望轻的怀抱里,试图阻止望轻。
望轻扒拉一下,没理它,别打扰我继续研究。
幻果眼见阻止不了,迅速飞向正屋里的柳母柳父。
幻果在柳母的脸上戳一戳,还用自己的须须在她的鼻子上扫。
柳母在睡梦中发现有人打搅她睡觉,闭着眼睛,翻个身,手抹了脸,顺带还把柳父推下床。
柳父摔倒在床底下,“砰”的一声响,睡意全醒了,幻果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做。
幻果飞到柳父的身边,柳父以为什么东西朝他袭来,刚好天边亮起,仔细一看是幻果。
连忙用手接住,幻果便把望轻在房间里的事讲了一通,原本迷迷糊糊的柳父瞬间清醒,飞奔门外,衣服和鞋子来不及穿,大门敞开,一股凉风吹来,柳母冻的瑟瑟发抖。
柳母不得不起床,嘴里骂骂咧咧,“好你的柳德,出门不把门关上。”
突然旁边一声巨响,柳母快速起身,奔向房间。
柳父刚到望轻的房屋门前,推开门,看到他的女儿在做傻事,割腕放血,流了一地。
柳父把望轻手里的刀放下,发现女儿已经昏过去了,脸色苍白,直接抱起望轻朝门外去,由于没看到倒在地上的凳子,两人一起摔倒。
柳母进来看到就是这一幕,柳父在下,她女儿在上。
柳母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来,扶起柳父,柳父泪眼汪汪的对着自家的媳妇儿说:“快,女儿割腕放血,叫村长来。”
柳母往手上看去,看到是真的在割腕,两眼发晕,柳母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晕过去,撕下身上的布条,朝着望轻的手腕绑去。
刚好赶来的柳一轩,听到爹爹的话,脚还没踏进门,就转身往村长方向跑。
一轩在路上狂奔,遇到村民来不及打招,村民们以为是发生什么事,也跟着在后面跑。
柳村长一家正在吃早饭,感觉桌子摇晃不停,里面的粥水都摇出来了,迅速起身,让家里人不要出来,她去外面看看,怎么回事?
刚打开门,发现好多村民都往她这跑,前面带头的是柳桃家的儿子,看到他们停下来,刚要询问怎么回事?
柳一轩直接拉着村长婶婶跑,时间不等人,追来的村民们气喘吁吁的追到这,发现不说这里,又跟在后面跑。
跑到门前,柳村长来不及说,就被等在门外的柳母直接拉到房间里去。
柳一轩和后面的村民们直接坐在路边休息,这一动静引得村里人从家里出来,一路问,一路都摇头,搞得她们有点懵。
柳村长随着柳母来到望轻的房间,看到是这一幕,忙上前查看,发现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对着望轻手上包扎的伤口一瞧,就让柳母去她家拿止血的药草过来,顺带烧一壶红糖水配用。
柳母忙外面去,来到门外,看到儿子,让他去村长家拿止血的药草。
一轩又奔向村长家,村民们倒没有跟着跑,知道事情的出事地点,不过也没有人这个时候往前问怎么回事。
等一轩拿了止血的药草,柳村长重新包扎,把三七岛成汁液,敷在手腕上,在用干净的布包扎,处理好后,想问一下情况。
(三七,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它具有散瘀止血、消肿定痛的功效。它能增加血小板数量,提高血小板的黏附性和聚集性,促进凝血过程。可用于各种内外出血症,如咯血、吐血、便血、崩漏、外伤出血等。)
柳村长交代完,让她们继续敷上几天,平时饮食要清淡为主,手在未恢复前不得使用重力,不能沾水。
柳父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讲了事情的经过,还把幻果告诉他的也说了。
柳村长皱了皱眉头,“手镯应该不会这样吧,它已经认主了,不会再需要其它。”
柳父摇了摇头,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恐怕只能等女儿醒来之后问一问了。
柳村长走出门外对着柳一轩说:“我先回去,准备好些草药,醒了叫我。”
柳一轩应着:“好,谢谢村长婶婶。”
外面的村民们知道事情的原由,都散去做活了。
只有几家亲近的人还在关心询问,还说:“我去拿点鸡蛋给她补补。”
说着大家都走了,柳母拦不住,只得想着以后再补回去。
10:00,望轻的眉毛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柳父看到女儿醒了,在门外喊了家人,“女儿醒了。”
两人跑进来,开心的扑向自家的女儿,望轻嘶哑的喊:“娘亲,爹爹,哥哥,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围在我的床上。”
柳母忙让儿子去拿灶上温着的红糖水,柳父扶起女儿,在她的后背上垫了个枕头,柳母坐在床旁,手里端着儿子端来的红糖水喂给女儿喝,喝完之后就向女儿问。
望轻靠在墙头,把她为什么割腕放血的事给讲了。
三人听完无语了,柳母抬手戳了望轻的额头,“你呀,好好休息。”
他们也没再说些啥,只嘱咐好好休息。
望轻在柳母的扶持下躺回床上,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