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看到这样的情形眉头一紧:“怎么会这样。”
离仑不解:“怎么了,难道我们找错了。”
太初:“没有找错,它就是帝女桑。”
离仑听到这话也是一惊:“这个连神智都没有的树妖是帝女桑?” 这有点子弱啊,意识都没有连树妖都不如。
太初:“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导致她现在陷入沉睡了。不然单单只是耗尽神力最多也就是显现出法相,绝对不会是这样的现象。”
这样一说离仑也想起来了,:“我之前和朱厌来到人间,就发现有人在大肆捕杀妖族,我们找到一个据点,里面关押了许多妖族,里面似乎是有人在用妖族做什么实验,我当时就是没忍住毁了那个地方,还有就是杀了那里的所有人族。”越说语气越轻。
太初:“所以你之前和朱厌就是因为这件事闹的毛病。”很是无语,两个都是没长嘴的。
太初是真的不想在管这俩人之间的事了,明明就是解释一句话的事情愣是被这俩人玩出了苦情剧的感觉。
太初:“算了,随便你们吧,只是这样的话就是有人在背后搞事情啊。”
看来自己是之前太忙了,都还没有好好的探查过这个世界啊。
离仑感觉到太初好像有点生气了,立马就委屈起来。:“又不是我的错,本来就是人族的问题。”
太初相当无奈,这人怎么说哭就能哭呢,掉眼泪这么容易吗,现在怎么办只能哄了,擦了擦对方的眼泪珠子。:“我又没说怪你,等解决完帝女桑的事情我们就去查人族猎妖的事情好吗?”
离仑:“恩恩恩。”
太初:什么鬼,自己是不是和离仑的角色调换了,这丫的,谁说女人是水做的,这把离仑放哪了。
当即就开始对着枯树施法,传输生机之力。
很快枯树就开始焕发生机,然后慢慢散发绿色的荧光,体积正在慢慢的缩小,直至变成一个身穿绿衣的女人,此时的女人还在处于昏睡状态。
太初现在还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女人也正在慢慢苏醒。
离仑一看到帝女桑有点反应的时候就立马制止太初的动作。:“可以了,她醒了。”这么久了,实在有些担心太初再这样下去会力竭。
停下手里动作的太初现在的确是有点虚,因为这帝女桑因为大荒的原因耗尽神力后又不知道遭了什么暗算所以救醒她花了比较多的生机之力。
离仑立马过去扶住身形有些虚浮的太初。
离仑:“怎么样。”
太初拍了拍对方扶着自己的手掌,安慰道,:“没事,一会就好了,扶我过去看看帝女桑的情况。”
此时的帝女桑已经悠悠转醒,太初也是立马过去扶住对方。
太初:“你才刚醒还比较虚弱,”
帝女桑脸色惨白气息虚浮:“谢......谢!”虽然自己之前从没见过这二人,但是从这女子身上的气息可以看出是对方救了自己。
太初看着对方话都快说不明白,当即又输送了一点神力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帝女桑也知道太初的身份,因为之前沉睡的原因所以她才在刚刚接收到天道之前的那道指令,知道了太初给妖族带来的生机,非常感激和尊敬,毕竟自己以前也算是逃避责任罔有神力也没有为大荒做些什么。
当即就对太初行施一礼:“帝女桑,白颜,见过妖神大人。”
太初:“起来吧,你才刚苏醒,不必如此。”
白颜闻言也放下了施礼的动作。
太初见现在白颜有些恢复了,:“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白颜不知道太初为什么这样问,但是还是老实的回答了。:“前段时间我突然感知到大荒出了大事即将崩塌,想来应该是白泽神女出了问题。
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只能尽自己的神力暂时稳住大荒.............”
太初听着感觉还是有点不太对劲,当即就问了出了:“你就算是耗尽神力稳定大荒也不会出现你之前那样的状态吧,这期间你是不是还漏了什么。”
说着白颜好似也想起了什么:“好像在我力竭的时候,我好像闻到过一种很奇特的香味,之后我就陷入昏迷了。”
太初皱眉:“你确定只是昏迷?不对,你要是真的只是昏迷为什么我们过来唤醒你的时候你一点意识都没有。”
妖族在陷入昏迷的时候要是本体状态周身应该会产生自我的保护机制,除非是那种濒死或重伤才会失去意识,这白颜明明只是神力被大荒吸尽,最多也就是个力竭,妖族的本体状态是最好的修炼和恢复的状态,不应该会出现白颜这样的情况,不但没有得到恢复,要不是有太初的到来,估计要不了几年这个帝女桑就彻底消亡了。
白颜当即也察觉出不对劲,当即开始运转神力。不一会儿。:“不好,我的木之本源没有了。”
帝女桑,属于木系,木之本源也就相当于生命之源,是属于不那么纯粹的生机之力,是除了太初以外这个世界唯一可以焕发生机的一种力量。
因为之前白颜初醒的时候有太初输送的生机之力,所以白颜一下子没有发现自己的本源被人盗走,还是自己运转修为的时候才发现的。
太初:“这样的话,那幕后之人一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还特意选在这个档口下手,又把所有的事情安排的这么有计划,想来是和杀害白泽神女的是同一个人,”
离仑很是气愤:“也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白颜对此也很是忧虑,到底是什么人能把事情安排的这么缜密,感觉那人好像还对自己特别熟悉,连自己会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把控非常准,自己就像是人家手上随意操控的木偶,自己还不知道后面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对于有这样一个躲在幕后的敌人,真的让她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