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客栈的老板,一位面容慈祥、身着青衫的老者,轻轻拍了拍手中的算盘,对着眼前这群略显狼狈却依旧气宇轩昂的客人说道:“诸位客官,你们方才那番打闹,可真是让我这小店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风波。我这客栈还得继续做生意,你看这桌椅翻倒、瓷器碎裂的,哎……”
薛戗,昆仑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好说,好说。我们自会照价赔付,绝不拖欠。不过,今晚我们确实打扰了你的清静,这样吧,多给我们准备几间客房,再备上些好酒好菜,权当是我们的赔罪了。”
薛倾,昆仑宗的另一位高手,此刻正目光温和地扫视着周围,见薛戗已开口,便转头对一旁忙碌的小二说道:“小二,你且算一算,我们这一番折腾,该赔付你们客栈多少银两?”
小二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抹布,匆匆跑到老板身边,低声询问起来。片刻后,客栈老板神色复杂地开了口:“诸位,这一番损坏,共需六千七百多银两。但念在你们是昆仑宗的仙君以及侯爷的身份,我也不敢多要,直接打个折,一千一百块银两就足够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姜晚宁、楚倾阳、云逸公子以及薛磬,四人皆是一脸淡然,似乎对这笔赔偿并不在意。姜晚宁更是轻声说道:“尊主决定就好,我们自当遵从。”
薛倾闻言,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一圈,最终定格在客栈老板身上,缓缓说道:“不必了,既然损坏之物价值六千七百多银两,我们自当照价赔付,一一付清。”
客栈老板闻言,不禁叹了口气,那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几分敬佩:“好吧,既然诸位如此坚持,那就依诸位的。只是希望以后,能多些和气,少些争执,我这小店也就能少些波折了。”
言罢,客栈老板吩咐小二赶紧去准备客房与酒菜,而薛戗等人也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着这场风波过后的宁静夜晚。整个清风客栈,在经历了一番喧嚣之后,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薛倾神色庄重地吩咐自己的儿子薛戗,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叠厚重的银票,按照损坏之物的原价,一丝不苟地进行了赔付。这一举动,不仅彰显了薛家的家教严谨,更体现了昆仑宗作为名门望族的担当与气魄。
云逸公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嘴巴微张,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哇”的赞叹:“掌门出手真阔气,果真是昆仑宗,大门派的风范就是不一般!我自小便听闻昆仑宗乃是仙家大门派,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名气之大,令人钦佩。也难怪百姓们对昆仑宗爱戴有加,这份慷慨与大气,实乃世间少有。”
小二在一旁听着,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敬佩之情,他微微欠身,对着云逸公子说道:“这位仙君所言极是,昆仑宗的名气能在世间传颂,自然有其独到之处。但昆仑宗的阔气,可不仅仅体现在银钱之上。”
云逸公子闻言,眉头微挑,疑惑地问道:“哦?还请小哥细细道来。”
小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昆仑宗的确有钱,但他们从不滥用。他们为百姓驱逐妖邪,虽会收取一点费用,但大多时候都是免费的,甚至有时候还会倒贴帮助百姓。这些年来,昆仑宗与那些只知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你看看这世间,能有几个清官能像昆仑宗这般为百姓着想?若不是昆仑宗的存在,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到此处,小二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敬仰,仿佛昆仑宗就是他心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云逸公子听后,也是感慨万分,他深深地看了小二一眼,心中对昆仑宗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云逸公子:也是,
小二:诸位慢用,我为诸位客官打扫房间,
薛磬:嗯。
此刻晚上客栈里灯火通明,姜晚宁,楚倾阳,云逸公子,薛倾,薛磬,薛戗,围坐在一起享受着美食。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闲聊了起来。云逸公子提到了近日江湖上的一些奇闻异事,引得大家纷纷侧目倾听。
其中一件事情引起了姜晚宁的注意。据说,在西域的一座神秘山谷中,发现了一种罕见的灵药,能够治愈许多绝症。
姜晚宁心想,如果能得到这种灵药,或许可以救治更多的人。她决定前往西域一探究竟。
其他人听闻此事,也表示愿意一同前往,希望能助姜晚宁一臂之力。
薛倾:明日呢,?还要帮刘家翻案。等解决了。再去西域可好,
“好,那就这么定了。”姜晚宁点了点头,“不过,西域之地路途遥远,途中可能会遇到各种危险,大家要做好准备。”
第二天,一行人来到了刘家。经过一番调查,他们发现了一些关键证据,
太守端坐在公堂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侯爷,今日之事,定要水落石出。”
薛倾轻轻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嗯,太守大人公正无私,本侯自是放心。”
此时,公堂之下,陈家一家老小皆已跪倒在地,神色惶恐,身体微微颤抖,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县令也跪在一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显然被眼前的阵仗吓得不轻。
太守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声响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瞬间让整个公堂陷入了一片死寂。陈家一家和县令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仿佛连灵魂都被锁在了这一刻。
只见薛倾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古朴的魂灵袋,袋口轻启,一阵阴冷之气扑面而来。紧接着,两道虚幻的身影从袋中飘出,正是已故的刘家老爷和刘家千金,他们的面容依旧清晰,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哀怨。
随后,刘管家也踉跄着步入公堂,一见这架势,双腿一软,也跪倒在了地上。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预见了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陈家一家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啊啊,这这,完了,上次的事,要揭穿了怎么办?我们陈家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他们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无助,仿佛已经看到了家族的末日。
县令也是手足无措,他平日里虽然作威作福,但面对这等超自然的力量,心中也是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他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惶恐,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整个公堂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而太守则面色凝重,目光如炬,他深知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处理,方能还世间一个公道。
公堂之外,阳光斑驳地洒在尘土飞扬的街道上,百姓们纷纷驻足围观,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眼神中闪烁着对这场官司的好奇与关切。他们或站或坐,有的手持农具,刚从田间归来;有的肩挑小贩的担子,临时放下了生计;还有的则是妇孺老幼,被这场难得的热闹所吸引,挤在人群的最前端,试图窥见公堂内的一丝动静。
姜晚宁,身着淡雅的素衣,眉宇间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她静静地立于人群的一侧,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凝视着那扇紧闭的公堂大门。楚倾阳则站在她的身旁,一袭青衫,风度翩翩,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案件结果的期待,也藏着对姜晚宁无声的安慰与支持。云逸公子,以他那特有的飘逸之姿,手持折扇,轻轻摇动,偶尔与身旁的人低声交谈,言语间透露出几分机智与从容。
公堂之内,气氛凝重而庄严。薛戗与薛磬,两位薛家的青年才俊,一左一右陪伴在薛倾的身旁,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期待。薛倾,作为此次案件的核心人物,更是一脸肃穆,目光直视前方,等待着太守的最终判决。太守大人端坐高堂之上,手持惊堂木,神情威严,他正襟危坐,仔细聆听着双方的陈词,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微微点头,显然是在深思熟虑。
而外面的百姓们,街头巷尾,无不侧耳倾听,试图从门缝中捕捉到一丝丝判决的线索。他们或窃窃私语,或交头接耳,更有甚者,竟爬上了路边的树木,只为能更清楚地看到公堂内的情形。整个场景,如同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几分紧张与期待。
如此,公堂内外,两重天地,却共同编织着这场官司的点点滴滴,让人不禁感叹,世事如棋,局局新,而人间烟火,却总能在最不经意间,触动人心。
太守端坐在高高的公堂之上,面容威严,目光如炬,直视着下方跪着的陈家老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初是你陷害刘家的,如今证据确凿,你如实招来,莫要再行狡辩!”
陈家老爷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他抬头望向太守,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我……我没有啊!刘家之人已死,你们还要无端赖到我们头上,这是何道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似乎想要以此博取同情。
这时,刘管家挺身而出,他手持一卷证词,神情坚定:“太守大人,他此言差矣!他的确做了那等龌龊之事。当初我家小姐是怀着满腔柔情与希望,嫁给他陈家的大儿子。然而,这陈家老爷父子二人,却因嫉妒刘家丰厚的财产,以及我家小姐带来的嫁妆,心生歹意,设计陷害我家老爷。他家那大儿子,更是个浪荡不羁、品行恶劣的浪荡子。他们所行之事,桩桩件件,皆有据可查。太守大人若是不信,大可查看这些证据。还请大人为我们老爷一家讨回公道,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我们一个清白!请太守大人明鉴!”
公堂外,一阵风吹过,带动着几片落叶在空中盘旋。姜晚宁、楚倾阳、云逸公子三人,听闻此言,皆是怒不可遏,气得脸色铁青。姜晚宁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她低声咒骂道:“这陈家父子,真是欺人太甚!竟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还妄图狡辩逃脱罪责!”楚倾阳亦是咬牙切齿,眼中满是冷冽的寒意:“这等恶徒,若不严惩,何以正乾坤、安民心!”云逸公子则是轻轻摇着折扇,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此事关乎正义与公道,我们定要助刘管家一臂之力,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坚定了要为刘家讨回公道的决心。
太守端坐在公堂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县令,你呢?可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