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轩和苏婉婷领着镖局那几个歪瓜裂枣的杂役,鬼鬼祟祟、提心吊胆地往他们的住处挪。
苏婉婷瞪圆了眼珠子,双手往那水桶粗的腰上一叉,冲着杂役就吼:“我说兄弟,你今儿个要是不给咱说实话,我k,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那杂役吓得跟个鹌鹑似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上官逸轩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抖着脚说:“嘿,那你麻溜儿的,快讲讲这私盐的事儿到底是咋个情况?”
杂役使劲咽了咽口水,喉咙里“咕咚”一声,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这样的,镖局接了这活儿,说是要运到城外的一个啥地方,具体的我……我是真不晓得。”
苏婉婷一听,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嘴里骂骂咧咧:“那你总该晓得是谁指使的吧?”
杂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犹豫半天,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我真不太敢讲。”
苏婉婷急得直跺脚,挽起袖子就要往前冲:“你这怂货,老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上官逸轩赶忙伸手拦住,脸色阴沉。
这时候,屋里的气氛紧张得跟拉紧的弓弦似的,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就在这节骨眼上,上官逸轩猛地一拍桌子,“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说?”
杂役吓得一哆嗦,“是……是李员外。”
“我k,怎么会是他?”苏婉婷那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个大鸭蛋。
上官逸轩皱着眉头,摸着下巴,一脸的难以置信,“这李员外?平日里瞧着人模狗样,满嘴仁义道德,没想到居然在背地里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真他娘的让人想不到!”
苏婉婷气得一跺脚,双手叉腰,“不行,老娘可忍不了这口气,咱们得去找他当面问清楚,非得把这事儿给掰扯明白咯!”
上官逸轩赶紧摆摆手,“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冲动!先别急,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对策,要是冒冒失失地就去,那不是打草惊蛇嘛!”
苏婉婷哼了一声,“那你说咋办?总不能就这么干瞪眼瞅着!”
上官逸轩眼珠子一转,“咱们先暗中调查调查这李员外的行踪,摸摸他的底儿,看看他到底在搞啥鬼名堂。”
说干就干,这天,苏婉婷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村姑,头上裹着块花头巾,脸上还抹了点灰。
上官逸轩则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戴着个破草帽,活脱脱一个叫花子。两人鬼鬼祟祟地跟在李员外身后。这李员外挺着个大肚子,迈着八字步,摇头晃脑的,那模样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只见李员外晃晃悠悠地走进一家酒楼,苏婉婷扯了扯上官逸轩的衣角,小声嘀咕道:“相公,你看这老东西,还挺会享受。”
上官逸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出声,小心被发现。”
两人悄悄地靠近酒楼,找了个柱子后面躲起来。
苏婉婷小声说:“相公,你看那神秘人是谁?”
上官逸轩摇摇头,“看不清楚,这神秘人捂得严严实实的,真他娘的狡猾。”
他们竖起耳朵偷听。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李员外那声音粗得跟破锣似的。
神秘人压低声音说:“一切顺利,就等出货了。”
李员外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跟驴叫似的,“好,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苏婉婷一听,这火气“噌”地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我k,这还得了!
老娘跟他们拼了!”
上官逸轩赶紧一把拉住她,“别冲动别冲动,咱们还没弄清楚状况呢,你这么冲出去,不是坏了事嘛!”
苏婉婷急得直跺脚,“那咋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胡作非为?”
上官逸轩咬咬牙,“别急,咱们再跟跟,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啥动作。”
两人继续偷偷摸摸地跟着李员外他们,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
这李员外从酒楼出来,又去了好几处地方,见了不少人,那神秘人也一直跟着。
苏婉婷小声抱怨道:“这老东西,还真能折腾。”
上官逸轩眼睛紧紧盯着李员外,“别出声,小心露馅。”
终于,李员外和神秘人分开了。
苏婉婷喘了口气,“哎呀妈呀,可累死老娘了。”
上官逸轩抹了把汗,“先别放松,咱们得赶紧回去商量商量下一步咋办。”
两人趁着没人注意,赶紧溜回了住处。
苏婉婷忍不住想冲出去,被上官逸轩拉住,“别冲动。”
等李员外和神秘人离开,
苏婉婷和上官逸轩这俩活宝赶忙脚底抹油跟上。这一路上,苏婉婷那小碎步迈得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嘴里还不停嘟囔着:“我k,可别跟丢了!”
上官逸轩呢,瞪着俩眼珠子,紧紧盯着前面那俩身影,大气都不敢喘。
一路来到李员外的府上,哟呵!只见那门口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个个凶神恶煞,手里还拎着家伙,那架势,就跟要吃人似的。
“这可咋办?”苏婉婷急得直搓手,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nnd,这咋进去啊?”
上官逸轩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咱们从后面翻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