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怎么看？”
遇事不决，纪宁决定询问自家系统的建议。
【或许……三位一体……真的能具备一丝超脱的可能……】
【但任选其一，都是福祸相依……】
系统的声音缓缓在纪宁耳边响起，语气似乎有些感慨跟敌视，宛如其他店铺掏出珍藏品，而自己的老客户弃自己而去。
“细说……”
纪宁再次发问，同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丰厚的祭祀点面板。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本系统便为你提供信息援助，让你避免落入黑心商人的陷阱……】
“很不错……”纪宁望着视线中闪烁的文字，面带笑意地问道：“信息援助是免费的吗？”
【既然有援助一词，自然是免费的服务。】
【作为陪伴宿主成长，见证宿主经历生死，不断变强的我……自然会同情宿主的遭遇】
【毕竟我们是共患难的伙伴……不是吗？】
【不过有一句话……系统很赞同……谈感情伤钱……所以作为共患难的我们，应该双向付出，我奋力帮你解决问题、搜集资料……宿主请我喝一杯奶茶可好？】
纪宁：“……”
纪宁哑然一笑，他就知道系统不会免费提供帮助。
根据以往经验……
危急时刻或者其他问题，系统都是直接出手。
一旦系统提示声中出现生疏的语言艺术，就意味着要掏钱了。
不过……
纪宁对此并没有不满。
系统提供帮助，他出钱购买，这场交易很公平。
“奶茶多少钱？”
纪宁深吸一口气，内心暗自询问道。
【奶茶有价，情谊无价！】
【如果宿主认为我们的关系是“泛泛之交”，那么系统不会索取奶茶，并且会无偿提供简单的信息资料，防止我的宿主上当受骗。】
【如果宿主认为我们的关系是“意气相投”，愿意请系统喝上一杯‘祭祀点牌奶茶’（1000祭祀点），那么系统会动用自身的力量，模拟一个虚幻而真实的空间，并且将三种天赋完全解锁，逐一让你体验无敌的情绪。】
【如果尊敬的宿主认为与统子的关系是“刎颈之交”，愿意帮助系统加盟祭祀点－奶茶店（祭祀点），那么……统子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将时间长河捏造成你想要的模样。】
纪宁望着系统给出的三种选择，陷入沉思。
第一种肯定是要排除的……
系统既然如此话痨，自然不可能是无偿免费帮助自己，而且就算真的可以不出钱……人情世故还是要走的。
毕竟……系统帮助自己的次数也不少。
而且……自己确实好久没有在诸天祭坛中抽卡了。
系统急不可耐的心情，也能理解。
只不过……
这话术有点太烂了吧。
十倍奶茶的价格就可以加盟奶茶店了吗？
这物价未免太崩了。
纪宁托着下巴，目光在第二个选项与第三个选项上不断移动。
模拟空间、时间长河……
从名字与介绍上来看，自然是时间长河更牛逼一些。
但是它也贵啊！
一万祭祀点……自己都可以进行一次紫色级别的抽奖了！
“所以……第三种选择是全部拿下吗！？”
【是的！】
纪宁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声，他望着主神展示的三件物品，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一次紫色祭祀换三件物品，似乎也挺合适的。
梭哈！
人情世故要不然不做，要不然做到极致！
纪宁内心暗自比较一下性价比，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祭祀点】
而祭祀点消失的瞬间，纪宁耳边系统火热的声音开始浮现。
【伟大的宿主阁下，感谢您的坚定选择……】
【您愿为系统兄弟出钱加盟奶茶店，那么我一定会将时间长河受你所掌控，哪怕这种做法违背了系统规定，哪怕本系统会受到无上存在的惩罚，俺也一定帮你渡过此关！】
【将大局逆转吧！】
【时间长河……开！！！】
系统亢奋的声音不断回荡在纪宁的耳边，而他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等他的视线再次清晰……
已经出现在一条望不到尽头的白色长河之上。
不过……或者是不是长河，而是一个由白色长河构成的世界。
“这就是时间长河吗？”
纪宁有些恍惚地望着面前不断溅起波澜的白色河面，一种渺小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唰～
纪宁的前方地面溅起涟漪，一个熟悉的画面闯入他的视线中。
“主神，帮我推荐最适合我的商品……而且要我能买到起！”
【检测异常……已经为你推荐相似结果的兑换物品……】
【大道所钟（体质）、邪神契约（天赋）、异化繁殖（肉体）】
……
画面中一个虚无的存在朝着主神询问适合自己的物品。
而他的耳边则浮现系统的提示。
【尊敬的宿主，请开始你的表演……】
【友情提示：有时间长河托底，主神无法发现你气息的变化、无法对你造成伤害也无法寻找你的踪迹……】
纪宁：“……”
系统，怎么有一种跃跃欲试、怂恿自己挑衅主神的感觉。
唰～
不等纪宁细想。
他的视线发生了变化……
他再次回到主神空间，只不过这一次……郑吒、路明非、韩立、姜未、托尼等人身后皆出现一个虚影。
虚影眼神呆滞，宛如没有神志的提线木偶。
但他们身躯都散发着一种恐怖、难以描述的威压。
“见过……纪前辈。”
韩立身后的虚影率先拱手，此刻他的眼眸变得灵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跟疑惑之色。
似乎无法理解纪宁此刻出现，或者说“本体”出现。
在韩立眼中……
纪宁依然是那个纪宁，只不过整个身躯绽放着白光，恐怖的威压肆意宣泄而出……
过去、现在、未来……皆受到了影响。
宛如一位横跨时间长河的圣人、仙帝、混沌掌控者……在此刻投下了冰冷的目光、毁灭一切的目光。
“他是想毁灭……主神空间？”
韩立身后的虚影脸色阴晴不定，但也没有过多询问。
“主神……兑换大道所钟（体质）”
纪宁朝着韩立点头，随即呼唤道。
【兑换成功……恭喜您成为K名幸运者，获得买一送二的活动。】
【既兑换大道所钟（体质）、赠送邪神契约（天赋）、异化繁殖（肉体）】
哐！
主神的声音落下，顿时数道白光朝着纪宁涌来。
但在接近纪宁身躯前，颤抖的停留了下来……
紧接着化作了一个小钟、一个黑色的书页、一团血红的肉球。
“这……”
纪宁望着手中的浮现的三件物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