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跑到陈叔跟前,找到正在忙碌的陈叔,着急地说道:“陈叔,有两位客官要见老板。”
陈叔停下手中的活儿问道:“什么样的客人?”
小二回道:“看着不像寻常食客,气质不凡,而且眼神中透着一股好奇和探寻。”
陈叔思索片刻,说道:“你先去稳住他们,我悄悄观察一下。”
小二点头应下,回到大堂继续招呼凌天正和骨老。
陈叔躲在暗处,仔细打量着凌天正和骨老。只见凌天正身姿挺拔,眼神犀利,透着一种果敢;骨老则气定神闲,目光深邃,似是阅历丰富。
陈叔心下狐疑,决定先见见这两人,探探他们的底细。
陈叔来到凌天正和骨老面前,抱拳道:“两位,在下陈子轩,是这里的掌柜,大家叫我陈叔,不知二位找我们老板所为何事?” 说着还上下打量着两人。
凌天正和骨老也抱拳回礼,也在打量着陈叔,凌天正说道:“陈叔,我们对珍月楼的食疗菜谱和经营之法深感钦佩,只是想与老板交流交流。”
陈叔目光审视,说道:“二位看着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从何处而来?”
凌天正笑道:“我们云游至此,听闻珍月楼大名,特来拜访。”
陈叔接着问道:“不知二位之前可曾从事过相关营生?”
骨老说道:“陈叔多心了,我们只是对这食疗之法感兴趣,别无他意。”
陈叔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试探:“那二位在江湖上可有什么名号?”
凌天正说道:“陈叔,我姓凌,这位是我一位长辈。区区无名之辈,只是真心求教。”
陈叔见凌天正不说真话,脸色一暗,眉头紧皱,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侧身,沉声道:“凌公子,莫要再隐瞒,我这双眼睛可不会看错。我陈叔虽蜗居在这珍月楼,却也阅人无数,早已感受到了你和老先生身上那不同寻常的气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啥直说!”说罢,陈叔向前踏出一步,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凌天正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区区一个珍月楼的一个掌柜,竟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和强大的气场。他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眼神有些闪躲,强装镇定地说道:“陈叔,您怕是误会了,我和骨老不过是路过此地的寻常之人,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叔冷哼一声,“凌公子,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吗?从你踏入这珍月楼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非同一般。还有那老先生,虽看似行动迟缓,但其眼神中透露出的深邃与老练,绝非寻常老者所有。”
陈叔年约四十,儒雅睿智,每天的忙碌,却掩盖不住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他的头发有些花白,却梳理得整齐利落。
陈叔紧接着说道:“凌公子,你可别小瞧我陈叔。这珍月楼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我见得多了。你和老先生刚进来,我就觉得你们周身气场与常人不同。刚才我更是暗中观察,发现你们行事谨慎,处处小心,这可不是一般路人该有的表现。”
凌天正摇了摇头,说道:“陈叔,你说笑了。我和骨老游历到此处,歇歇脚,仰慕珍月楼罢了。”
陈叔摇摇头,目光紧紧盯着凌天正,“凌公子,我陈叔一生阅人无数,岂会看错?你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灵力波动,还有老先生那深不可测的内力,都表明你们绝非了一个普通路人。莫不是在躲避什么仇家,或是身负着什么重大秘密?又为何执意要见我们老板。”
凌天正沉默不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此刻,他的内心陷入了纠结之中,不知该不该对陈叔道出实情。
陈叔见状,放缓了语气,说道:“凌公子,我陈叔并无恶意。若是你们真有难处,或许我能帮上一二。但倘若你们执意隐瞒,一旦惹来麻烦,这珍月楼恐怕也不得安宁。”
凌天正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陈叔,眼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陈叔,既然您都已经察觉,那我便不再隐瞒。我和骨老来至于凌霄天宫,前段时间我二师弟,三师弟来了珍月楼就跟我们失去了联系。经过我们在江湖中探听到的,珍月楼不似奸恶之地,可两位师弟却真实消失无踪。故特来探明究竟,还请陈叔为我们引荐。”
听说是凌霄天宫的,陈叔先是一惊,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惊讶之后,陈叔很快恢复正常,更多透露出的是一种坚定和果敢。
就在这时,陈叔忽然想试探一下凌天正的内力深浅,他双手微微抬起,一股内力缓缓涌出。凌天正瞬间感受到了压力,他也不甘示弱,调动体内内力相抗。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陈叔的内力如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凌天正;而凌天正的内力则像坚韧的礁石,稳稳地抵御着这股强大的力量。
陈叔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惊讶凌天正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根基。凌天正则是咬紧牙关,全力以赴地应对着陈叔的考验。
两人僵持了片刻,陈叔缓缓收起内力,微笑着说道:“凌公子,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内力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