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么解读。” 文俊微微皱眉,似是被这别样的思路触动。
“所以,弱小应该被保护,这是社会的基本共识。” 锦集目光坚定地看向文俊,像是在强调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你居然也认为安愚很‘弱小’,你这朋友可不称职。” 文俊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
“嗯,安愚在我心里就像那条狗啦。” 锦集无奈地笑了笑,笑容里却有几分宠溺。
“那孔雀是?” 文俊追问。
“另一个人。” 锦集简短地回答,没有再多做解释,仿若那背后藏着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
“可实际上,你这样的做法,说不定反而会让他们很痛苦吧。” 文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眼神里也有了些许认真。
“如果选择放弃,安愚一定会更痛苦。” 锦集微微叹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性质不一样。” 文俊轻声嘟囔。
“我知道,我只是,大约也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锦集的声音渐渐低沉,仿若被一层阴霾笼罩。
“托付我?” 文俊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不敢,不敢。” 锦集苦笑着摇头,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酸涩。
“你对我说这么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文俊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又有几分不舍。
锦集重新翻开笔记,上面的笔迹似乎还未干透,仿若带着他刚刚书写时的温度与思绪。“你拥有勇气的同时,还有对真正强大的臣服,恐惧与勇气,缺一不可,它们就像天平的两端,共同维系着人性的平衡。” 锦集轻声念出这句话,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向文俊传递某种深刻的感悟。
冷爽的秋风仿若一双无形的手,掀开了更多未知的书页,也将话题引向了更为宏大、神秘的宇宙深处。
“如果祂行走在宇宙的圆上,我们人类算是这辆汽车排出的废气。废气妄想同主一同跨越时间?这听起来荒诞不经,却又让人忍不住深思。” 锦集的眼神里透着迷茫与敬畏,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孩子,试图窥探宇宙的奥秘。
“没有,至少穷尽人类科技调查也没发现,被干扰的痕迹,宇宙对待我们,显得很冷漠。” 周三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仿若被宇宙的浩瀚所震慑。
“那么你认为进化的终点是什么?在宇宙的尺度上,一个统一的王国又会如何松散?我们始终心照不宣地老去,渴望着烈火般热烈的终结;年轻的也会顺水推舟,当他们站到明面上,宣告自己的成长,又与死亡有什么区别?这一切的意义究竟何在?” 锦集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出,仿若连发的炮弹,直击灵魂深处。
“我们毫不在意,这些话没有任何一个佐证,你的证词只会消散在这缥缈的宇宙中。” 周三无奈地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力感。
“祂能在无限的时空中作乐,可祂也许也躲不过命运的洪流。” 锦集微微皱眉,仿若看到了宇宙中那无形的巨手,操控着一切。
“所有的道路都堵死了。” 周三轻叹一声,仿若对这宇宙的谜题感到绝望。
“废气未分,不知飘向了何方,就像我们人类在宇宙中的命运,迷茫而未知,废气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归宿。” 锦集的声音里透着悲凉,仿若为人类的渺小与无助而哀歌。
“我们早已僵化,丰富的艺术,使我们不会有此方面的问题,但这难道不是一种压迫吗?艺术在某种程度上,是否禁锢了我们对现实困境的突围?” 周三像是突然惊醒,提出了一个尖锐的质疑。
“很明显,达尔文的理论与神创论在某些层面别无二致,当你们全都相信达尔文进化论时,神创论于是成为 18 世纪的进化论,这很容易想到,人类对真理的认知,是否也陷入了某种误区?” 锦集目光炯炯,仿若要穿透历史的迷雾,探寻真相。
以及最开始的一页:“一个在强力制度下的社会,关于思想自由,关于对错交织,我们每天、甚至生活中的每时每刻,那些飞快进行,在无数角落,它们与我们息息相关,事实上,我们由之构成,我们收获思想,一切大道至简,能量聚合,命运通向哪里?” 锦集轻轻念出这一段话,仿若在回顾人类社会的发展轨迹,又仿若在叩问未来的方向。
“天道如此,他们有悠久的生命,又为延续付出怎样的代价?” 周三轻声附和,眼神里满是思索。
“他破碎的记忆与概念,寄存在更深的东西。” 锦集微微闭眼,仿若在感受某种神秘力量的涌动。
“这里有一念万年,他向他伸手”,最后的这句话仿若一道神秘的咒语,将所有的思绪、困惑、探寻都封印在了这无尽的宇宙与复杂的人性之中,等待着被再次开启、解读。
这之后,文君狠狠地恨上了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