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铭是你的朋友，对吗？”莫渊问。

“是的，之前和你说过。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李白斐问。

“在梦中见到了他，而且他又称自己为灰赎。也是他帮我登上二阶。”莫渊说。

“他做了什么帮助你登上二阶的？”李白斐问。

“他也没有做什么，他只是让我回忆一下......我过去做的事。”莫渊说。

“你过去做的事情....”李白斐呢喃了一句，然后低头似乎在沉思。

“我和莫志铭在一起认识十几年了。他做过什么极善与极恶的事情吗？是他救方然那次吗？不对吧，那应该不算是极善吧，就算那次是极善。那极恶呢？好像并没有做过吧.....”李白斐心想。

“你回忆中那次极恶是什么事呢？”李白斐问道。

“那次好像是在战争。”莫渊说。

“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李白斐说。

“我....过去的我在战场上说：“秋落，以万物生灵为刍狗，让万物生灵万年不得跳出轮回。害轮回一族毁灭于此，困吾万次轮回。今日，秋落定诛之。”然后，对面的人说“邪魔莫渊，妖言惑众，杀害同类，辱骂君王其罪当诛。””莫渊说。

“君王秋落.....看来是命运之乱了。但.....”李白斐欲言又止。

“但什么？”莫渊问。

“但根据我的了解，命运之乱是人皇王羲与命运秋落的战争.....并没有你的加入。”李白斐说。

“啊？”莫渊产生了很多疑问。他自己认为，莫志铭应该是不可能骗自己的。

“不必为此感到疑问，毕竟历史是可以被修改的。只能说，有人修改了当时的历史。不过，我想问一件事情，你在梦中见到的莫志铭，他的道法是什么样子的。”李白斐问。

“他在使用自己的道法时，我感觉到我周围的空间与时间在扭曲。”莫渊说。

“哦。我知道了。”李白斐听完点了点头。

“你在什么时候认识的莫志铭？”莫渊问。

李白斐听完沉默了一会，他自己在思考要不要欺骗莫渊，然后一声叹气，他释然了。李白斐说：“....在第二文明认识的。”

“第二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