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归岸边的游轮上,陈小凡迎着夜风,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海风spa”,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仙气”。
“哎,以后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还是少摆弄为好,一刀下去,我的真元就像被抽水马桶吸走了一样,少了三分之一!”
他边说边比划着那摒指如刀、一剑凌空的帅气动作,但随即又撇撇嘴,
“帅气是帅气,可这消耗也是杠杠的!要不是我已经晋级到筑基中期,根本施展不出来。就算这样,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挥那么两三刀,跟挥金如土似的。”
“要不是想震慑住周铁冷,让他日后乖乖听话,我才懒得用这种浪费真元的招式呢。一道法术过去,那黑鹰早就变成渣渣了。”陈小凡边说边摇头,仿佛在为自己“奢侈”的行为感到惋惜。
“等以后我入了通玄期,修成剑典,嘿嘿,那时候我随便挥挥手就是十丈剑芒,那威力,可比现在这种只能砍砍桌子的外放真元强太多了!”他这样幻想着,游轮已经靠岸了。
回到家后的第二天早晨,周铁冷就像个送财童子一样亲自上门,递来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两千万,是陈小凡这次的“辛苦费”。
陈小凡接过银行卡,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虽然这两千万是他现在资产的N多倍,但对他来说,金钱不过就是一串数字,跟修仙路上的石子儿没啥区别。
中午时分,常雯又找上门来,说校队有比赛,让他们去搬东西。这次陈小凡直接来了个“霸气拒绝”。
“你说什么?你不去?”常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没错,校队比赛,让他们校体育部的人去,跟我们班有啥关系?”陈小凡淡淡地回答,一脸“我很忙,勿扰”的表情。
上次去帮忙,陈小凡完全是看在同学的面子上。
结果帮忙之后,反而被常雯一顿讥笑,这让他对她的好感直接降到了冰点。
当然,常雯自己还不知道这事儿,她以为陈小凡已经走远了,却不知道陈小凡是修仙者,听力好得跟雷达似的。
“你真的不去?”常雯的脸色变了,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陈小凡。
“不去!”陈小凡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就像是在说“我不吃这套”。
“这么说,校队的比赛在你看来就是一文不值了?”常雯冷哼一声,心里那个气啊。
她家庭条件好,长得又漂亮,还是班长,从小就被众多男生围着转,跟个小公主似的。
这回被陈小凡这么“无视”,她能不生气嘛!
话说,咱们这位美妞,那可是铁了心要做一枚傲娇的学霸,就连司迎夏那样的男神级人物,才能让她的高傲头颅微微倾斜几分。
可今儿个,居然被一个班级里新来的“小透明”转校生给拒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靓脸往哪儿搁啊?
结果呢,咱们的陈小凡大佬,那叫一个淡定,直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埋头扎进了书海里。
这时候,班里那位体育界的“小巨人”吉星宇,哦不对,是吉星宇同学,噌的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迈着步子咚咚咚地走过来,那眼神,简直能杀人!
“嘿,姓陈的,你这是不给校队大哥们面子是吧?”吉星宇同学,身为班级的体育担当,兼校篮球队的“板凳英雄”,对校队的荣誉感那可是杠杠的。
司迎夏帅哥也凑热闹似的,眉头一皱,仿佛在说:“这戏,我得看着。”
陈小凡呢,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咋滴,我就不给,你能拿我咋样?”
吉星宇同学一看,火蹭一下就上来了,手都抡圆了准备开干。
这时候,咱们的“和平使者”蒋谈秋同学及时出手,一把抱住吉星宇,那动作,那叫一个熟练:“宇哥,宇哥,消消气,新来的不懂规矩,咱们大人有大量。”
然后转头对陈小凡,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不就是搬个饮料嘛,我陪你,总行了吧?”
陈小凡呢,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靠:“得了吧,您自个儿去,我不凑那热闹。”
吉星宇同学一听,怒极反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行,小子,你有种!上一个这么不给面子的,腿都断了,希望到时候你还能这么硬气。”
陈小凡呢,一脸轻松:“随时奉陪,不带怕的。”
旁边围观的同学,那叫一个惊讶,要知道,校篮球队的哥们儿,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狠角色,去年还在江南省高中联赛上风光了一把,在学校里那是横着走的节奏。
之前杨超带着校队成员,哦,还有吉星宇同学,把一个小子腿都给打断了,这事儿,谁不知道?
“这转校生,够有脾气的啊?”
“有脾气又怎样?这叫鸡蛋碰石头。”
“就是,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敢跟吉星宇和咱们的常班长过不去。”
有的人,那是笑得合不拢嘴,就等着看陈小凡的好戏呢。
毕竟,陈小凡这半个月来,虽然低调,但也没想着跟大伙儿打成一片,独立于世外桃源,自然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眼中钉”。
所以,当陈小凡和吉星宇一行人杠上的时候,那叫一个冷清,没人站出来替他说话。
就连蒋谈秋同学,看着陈小凡那“宁死不屈”的样儿,也是直摇头。一屁股坐了下来,心里嘀咕着这倒霉的一天。
下午的课程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一粒一粒地往下掉,眼看就要见底,最后一节居然是跆拳道课——一个自愿参加还得自掏腰包(服装费加学费,一个子儿都不能少)的“特色项目”。
常青藤中学嘛,总爱标榜自己与国际接轨,连体育课都整得跟国际范儿的兴趣班似的,游泳、跑步、跆拳道,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