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荣幸,郡主请!”
徐云舒一本正经地做着礼仪,苏媞拉上她,一同上船。
一进到画舫里,徐云舒的目光就被里面的各种武器的图画吸引。
苏媞对这些不感兴趣,走到船头,看着周围随波逐流的船只,樱唇微微扬起。
这样一幅唯美的画面全都落入到一双冷眸之中。
收回目光,男子轻哼出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爷,你这酒发苦,本王不喜欢。”
谢子淮没有在意他的直言,让侍卫继续给他倒酒。
“知珩,是你苦,还是酒苦?”
温知珩眼神微变,妖孽般的容颜冷若冰霜,让人觉得他不好惹。
此刻的他,指尖轻点着瓷白的小酒杯,发出“叮当”的脆响。
“你越界了,本王说的就是酒苦,淮王何必多此一问。”
话落,温知珩再次将酒杯清空,起身走出画舫。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不远处不起眼的小画舫中。
船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到了舫的边缘上,一双玉足没入到江水之中,任由流水冲刷。
温知珩皱眉,眸色不悦,想说的话脱口而出,
“小心被大鱼一口吞了。”
苏媞早就注意到他的目光,她就是故意的。
起身,赤脚站在船板上,莹白圆润的趾头暴露在阳光之下,让人看得遐想顿起。
温知珩的目光不自然地往上移,最后落在那双眼睛上。
“毛贼,我们又见面了,你还是俊俏的让本郡主着迷,今日就给本郡主舞一曲,如何?”
苏媞扬眉,双眼媚态尽显,风情惑人,继续挑逗道,
“又或是公子你想做你口中的大鱼?”
“放肆!你可知你是一个女子,怎可……哼!无耻!”
温知珩脸上满是愠怒,将那些和对面女人不搭的词一一摒弃,最后只得吐出“无耻”两字,拂袖而去。
“哎,公子何不思虑一番再离去?”
苏媞憋着笑,朝温知珩的背影呼喊。
温知珩气得直接施展轻功,飞到江边上,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去。
入夜,镇国将军府内,一道黑影如入无人之境,在房顶之上来去自如。
目标明确地在一处院落停留一息,手中寒光一闪,便迅速离开。
苏媞睁开眼,起身看着被银针稳稳地钉在木墙上的纸条,眸底笑意晕染。
(我不是毛贼,可恶无耻的女人。)
字如其人,好看、妖孽、矛盾、凌厉、嗜血,让人看到都觉这字迹的主人,不好招惹。
但苏媞偏偏就喜欢招惹他。
抬手将纸条取下,苏媞来到偏房中,将它放在一个空的木盒里,才回去休息。
摄政王府内,暗卫们看着主子一身黑衣从眼前掠过,周身寒气逼人,似是疯病发作时的模样,遂担忧地跟着他。
温知珩冷眸一扫,
“作甚?”
沧浪被人一推,往前站出半步,
“主子,可是……不适?”
“无。”温知珩言简意赅,无情地吐出一个字。
沧浪挠头,不解地问道,
“那您为何一副贼样?”
此话一出,众暗卫脸色大变,慌忙逃散……
沧浪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