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军官骑着一匹战马,风驰电掣般地朝着临安城疾驰而去。
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弥漫,那急促的蹄声仿佛是急切的战鼓之音。军官一路快马加鞭,终于抵达临安,毫不迟疑地闯入了军营。
此时,将军完颜娄室正忙于指挥军队准备撤离,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节骨眼,任何的变数都可能影响整个战局。
军官神色慌张,满脸疲惫却难掩焦急之色,他径直冲到完颜娄室面前,气喘吁吁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然而,完颜娄室看着眼前这位军官那近乎疯癫的模样,心中满是怀疑
他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的不信任。在这紧急的时刻,他没有时间去分辨消息的真假,果断地叫副官把军官拉走。
完颜娄室深知,此刻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撤离才是当务之急,任何可能干扰撤离计划的因素都必须排除。
将军官拉走之后,完颜娄室站在营帐之中,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地图,双眉紧锁,神色凝重。他深知,想要从当前的困境中突围出去绝非易事。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忧虑而变得沉重起来,那纵横交错的线条和标记在他的眼中犹如一道道难以跨越的天堑。
与此同时,军官被强行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军帐里,随后便被软禁起来。军官的情绪极为激动,他不停地嘶吼着,声称有什么人要来杀他们。
那凄厉的喊叫声在狭小的军帐中回荡,传到了外面护卫的耳中。
护卫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他们也认为这位军官可能是真的疯了。毕竟在这紧张的局势下,无端的恐慌只会让人更加不安。
他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努力不去理会那仿佛失去理智的嘶吼声,专注于随时可能到来的战斗。
方庸才施展出法力,如一道闪电般快速向着临安疾驰而去。他身上的血腥味不但一直没有减弱,反而愈发浓郁,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修罗,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在临安城中,西路军已然将所需物资收拾完毕。士兵们行动井然有序,开始朝着黄天荡地区的方向稳步撤离。
队伍整齐划一,脚步声和车轮滚动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紧张而有序的撤离乐章,军官也在被软禁的状态下被带着一同撤离。
其实,他在此之前早就已经收到了要撤离的消息,然而,一想到撤离之后,副官的仇就再也没法报了,他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愤恨。
军官恨得咬牙切齿,双目通红,那模样仿佛要将仇人碎尸万段。可惜,他此刻被软禁着,纵然心中有千般不甘、万般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有机会,定要让仇人血债血偿。
西路军行动迅速,不一会儿便撤出了临安城,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向着江宁方向全力突围而去。士兵们步伐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不确定与坚毅。
方庸才却姗姗来迟。当他来到临安后,眼前的景象与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这里并没有大军驻扎,相反,连一个金兵的影子都看不到。整个临安城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神秘的迁徙。
方庸才来到当时西路军驻扎的地方,只见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车辙,那痕迹向着黄天荡方向延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