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萧说着扬声大笑道:“爷爷,瑾儿小姐一定是被郑爽那小子给迷住啦!”
薛世三见马萧说得眉飞色舞,脸上显露出由衷的笑容心中默默念叨:“老朽是做棺材瓤子的人了,瑾儿的婚事一直是个心病真能跟郑爽匹配一对那老朽去了天国也能闭上眼睛……”
薛世三心中想着,看向马萧道:“你就没听见瑾儿和那个名叫郑爽的小子一起说什么话?”
马萧一怔,讪讪而笑,道:“瑾儿姑娘问郑爽要不要上东京一趟,郑爽说小姐走那他跟那当然要去东京一趟!”
“这个好呀!”薛世三情不自禁地拍响了手掌。
马萧接着道:“小子差点望了一件事!”
薛世三一怔,盯看着马萧道:“你小子忘了什么事?”
“小姐和郑爽去马场遴选马匹!”马萧慷慨激昂道:“才没跟我一起赶回来!”
“遴选马匹?“薛世三大惑不解地问了一声:“瑾儿的汗血马不是好好的吗?还遴选的什么马匹!”
马萧不以为然地盯看着薛世三道:“小子当时也这么问,可小姐的回答别具匠心:奴家的汗血马是好好的,可赶往东京骑一匹马哪行?要是几匹马换乘速度就能加快一倍?寇爷爷染疾,我们赶得慢了要是见不上最后一面那将遗恨一生!”
“我孙女说得对呀!”薛世三手舞足蹈起来:“这么讲瑾儿和郑爽去天柱岭马场遴选马匹……”
蒲得秀领着萧挞先23个契丹鞑子走出天柱岭养马场的大壑口,便见湋河水飘飘洒洒从眼前流过两岸的芦苇荡郁郁葱葱,高的一人多高矮的也能齐腰。
萧挞先站在湋河岸边凝视一阵,见风景迤逦草长水深,便看向蒲得秀道:“这里就是湋河湾?”
蒲得秀瞥了萧挞先一眼嘿嘿笑道:“理论上讲这里也算湋河湾,可真正的湋河湾是薛老将军建
建造起来的鹦鹉洲那里!”
“鹦鹉洲!”萧挞先又是一声发问:“鹦鹉洲在湋河南岸还是湋河北岸?”
“当然是在北岸啊!”蒲得秀神情亢奋道:“薛老将军在湋河北岸的芦苇荡中建造起了鹦鹉洲,从南岸搭建了一条小木桥直通其中鹦鹉洲便有了鱼塘、藕塘、乌龟塘。薛老将军在天气凉爽的早晨会撑一叶小舟在芦苇荡中捕鱼逮虾,后来孙女瑾儿接了爷爷的班,以鹦鹉洲为中心向两边扩展开来的芦苇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湋河湾……”
蒲得秀正在扬扬洒洒地叙说,突然打住话头不再吭声。
萧挞先觉得奇怪,向前一看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向这边走来。
两个少年一个是薛瑾儿,一个是郑爽。
可萧挞先又不敢相信薛瑾儿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便就抽出突厥弯刀抵在蒲得秀的腰间恶狠狠问:“前面走来的是不是薛瑾儿?”
萧挞先的话一说完,便见赫咕噜上前一步把突厥弯刀按在他的脖子上恶狼一样警告道:“不能弄出声来,敢喊出声给来人报信马上捅死你……”
蒲得秀在萧挞先和赫咕噜两把突厥弯刀的强逼下不敢吭声,他没想到瑾儿姑娘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蒲得秀此前的打算是把萧挞先一伙引到湋河湾鹦鹉洲上,那里的芦苇荡一片接着一片瑾儿姑娘在芦苇荡神出鬼没定能将这帮契丹鞑子全部干死可是……
赫咕噜把突厥弯刀在蒲得秀脖子上使劲按了一按,问迎面走来的是不是薛瑾儿?蒲得秀哪里能讲?
赫咕噜见蒲得秀不讲话,认定来人是薛瑾儿无疑便对萧挞先道:“大王阁下,这里的芦苇荡层层叠叠使用弓箭射死那两个小南蛮,免得夜长睡梦多……”
萧挞先觉得赫咕噜讲得有理,立即部署23个骁骑尉施放羽箭但第一轮箭簇一放出去,就被薛瑾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