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谨慎妥帖是伊莱的长处,他不可能打破双方的界限。要让一个信徒对他钟爱的神明产生非分之想,可能性几乎为0。
伊莱却笑了:“吾主连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呢?”
他也觉得新鲜,原来神明也会为一些事情求而不得吗?
“你说过…此生会献于我…”哈斯塔的手顺着他的下颌线,摸索到了他的唇角边,有些大力地扯了扯他的嘴角。
刚开始将一根手指滑入他的口中,却见到伊莱有些生疼地皱了皱眉。
这么多年过去,哈斯塔早就习惯了自己见不得伊莱一点委屈的模样了——虽然心中某些想法已经初具雏形,蠢蠢欲动。
“是…此生献于您,是我的荣幸。”
“好。”很好。
哈斯塔发现,伊莱也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懵懂少年,不再需要哈斯塔对他的纯情做庇护了。
哈斯塔还发现,进入庄园后,伊莱身边的那个爱人的专属位一直是空缺的——虽然是哈斯塔很严肃地命令他,不可以和别人产生这样的感情。
“不可以和人类有情感纠缠,否则,我会离你而去。”
没错,和人不可以产生这样的感情,但非常允许对神产生。要说得更具体的话,那就是对面前这位叫哈斯塔的神。
“好的,吾主。”
伊莱答应得很痛快,倒是让哈斯塔不太相信了。
“对此你不需要犹豫吗?”
“不需要,”伊莱眼罩下的目光凝望着对方,正如凝望深渊,“小情小爱,在吾主面前不值得一提。”
“好,我的伊莱。”哈斯塔明显心情好多了,抬手伸进他的兜帽中,将他的发给揉了一通。
伊莱嘴角挂着暖笑,扬起脸顺着他掌心的安抚亲昵地蹭着。
日子一直都没什么烦恼,伊莱以为自己已经平衡好了伙伴和信仰之间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伊莱醒来后,隐隐约约想起昨夜似乎哈斯塔带着他进入了虚空中。但他细想后却没有丝毫的记忆,对于一个先知来说,这不应该。
最古怪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腰有些隐隐作痛。
其实已经不叫隐隐了,他一开始没太当回事,于是照常去参加演绎。结果刚上过山车,就听见老腰嘶拉一声,他就不敢作死了——
结果又作死地去找了哈斯塔帮忙,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养成本能了。
哈斯塔明明可以指明方法就好,可他偏偏要连手带深渊之触一起揉着伊莱的身体,美其名曰按摩放松。
哈斯塔说这腰上的痛是成长的印记,是浪漫且神圣的,伊莱听进去了。
梦之女巫早就发现哈斯塔对他小信徒的态度不对劲。
俩人偶尔聊起天来,梦之女巫会打趣他。
“伊莱好好祷告你说他机械化、并非真心,他要是真不祷告了、随便应付你了,你就老实了。”
哈斯塔对此的回答是一笑了之。
梦之女巫本以为是他对此不屑一顾,转而凭借直觉突然嗅到了一丝…
“等等,你对伊莱的想法怎么就那么有自信…?”
哈斯塔不紧不慢地逗着脚边的巡视者。
他当然自信。
在虚空中和伊莱的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伊莱都是很可爱很真诚地说爱他。
情到深处时,哈斯塔会在他耳畔一次次念着:“伊莱,我一直在你身边。”
所以,这场爱恋哪里是他一人的禁忌狂欢呢?
梦之女巫看着哈斯塔沉默地逗着狗子的手法…这手法颇为熟练啊,遂被脑海中出现的猜测给吓了一跳。
“…哈斯塔难道你?!”
她差点忘了哈斯塔可以抹去对方的记忆,如果是在对伊莱做了坏事后再抹去伊莱的记忆…那岂不就是顺手的事情。
看到哈斯塔传来邪魅一笑,这事是实锤了。
这简直…简直…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的好啊哈斯塔。”梦之女巫都忍不住想给他鼓掌,“我一直觉得伊莱这小家伙不错。”
哈斯塔悠悠地瞥了她一眼。
“伊莱同我说过,此生都献于我。”
这话意思,梦之女巫你没机会了。
“伊莱忠于我,我也只会有他一人。”
万恶的黄衣之主,所以信徒怎么玩得过神明呢?鼓掌之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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