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脚步日益临近,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片浓浓的节日氛围之中。大街小巷里,红彤彤的灯笼如同一个个欢快的小精灵,挂满了街头巷尾,将街道映照得喜气洋洋。喜庆的春联仿佛是岁月的祝福使者,张贴在一扇扇门扉之上,传递着人们对新年的美好期许。精美的窗花则似大自然的艺术品,在窗户上绽放出绚丽多彩的图案,为冬日的城市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邓清萍一家兴高采烈地踏上了外出采买的欢乐之旅。一路上,欢声笑语如同悦耳的乐章,在空气中不断回荡。邓清萍的爸爸满面春风,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个令人捧腹大笑的段子。他那生动的表情和夸张的动作,仿佛是一位出色的喜剧演员,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直不起腰来。忽然,邓爸的眼神不经意间一瞟,一个惊喜的发现让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只见段然林的一家人正在不远处挑选着新年所需的物品。
“哟,老段!” 邓爸热情洋溢地走上前去,伸出那有力的大手,用力地拍了拍段爸的肩膀。那清脆的拍打声仿佛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乐章。
邓清萍和她的妈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也充满了好奇。她们离开原来的位置,迈着轻快的步伐,向那边走去。
“真是太巧啦!这新年的喜气把咱们两家都凑到一块儿了。” 邓妈满脸笑容,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惊喜和喜悦,仿佛这场意外的相遇是新年送给他们的一份特别礼物。
段爸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洪钟一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微微颤抖。“哈哈,可不是嘛!这就是缘分呐!” 段爸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大家热络地聊了起来,相互询问着彼此的近况。那温馨的场景,仿佛是一家人在团聚,充满了浓浓的亲情和温暖。
“都已经定亲好久了,不然咱们今年一起过年,热热闹闹的,多好!” 邓妈笑意盈盈地提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两家一起过年的欢乐场景。
段爸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期待。“这主意好啊!咱们两家亲如一家,一起过年肯定喜庆!” 段爸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段妈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人多也热闹,孩子们也高兴!”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份热闹与欢乐。
邓清萍在一旁听到一起过年的提议,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的心中暗自期待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充满温馨和欢乐的新年场景。
这时,邓清萍左顾右盼,看了半天也没看见段然林,不禁疑惑地问段叔叔:“段叔叔,怎么没看见然林啊,他人呢?” 邓清萍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好奇。
邓清萍的父母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询问。段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前天接了个电话,便急匆匆走了,说会尽快赶回来过年。我记得当时然林叫电话里那个人叫什么韵什么熙来着,记不清了。” 段爸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牵挂。
邓清萍听到 “韵熙” 的名字,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泛起一丝疑惑。但很快,她恢复了平静,说道:“这个是之前段然林的合作伙伴,应该是商讨什么重要业务去了。” 邓清萍的话语中充满了理解和信任,但她的心中却依然隐隐有些担忧。
后面两家在寒暄几句后,一起采买起来。但邓清萍心里却始终担心着段然林,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处于忙音,便一直心事重重地陪着父母以及段然林的家人。
而此时的段然林这边,和张韵熙会合后便匆匆坐上飞机飞向德国。飞机在云层中穿梭,如同一只勇敢的雄鹰在天空中翱翔。段然林静静地望着窗外,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他的目光深邃而忧虑,仿佛在思考着一个重大的问题。他的心里始终牵挂着家中的邓清萍,思念如同潮水一般在心中涌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眷恋,仿佛邓清萍就在他的身边。张韵熙则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想着即将到来的冒险中可能会出现的有趣情节。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这场冒险是一场刺激的游戏。
一下飞机,寒冷刺骨的空气扑面而来,像冰冷的利刃划过脸颊。那股寒冷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他们按照前几天精心准备的资料,马不停蹄地查到了一家人奴交易的黑市。张韵熙凭借自己强大的人脉,几经周折获得了这个黑市的邀请函,然后和段然林一同前往。
到了地方,段然林迅速带上之前准备好的暗金面具,面具上的纹路神秘而诡异。那面具仿佛是来自古老神话中的宝物,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张韵熙也带上了一个款式相同的面具,两人并肩朝着那个黑暗的位置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仿佛是两个来自异世界的勇士。到了之后,段然林沉着地出示了邀请函,毫不犹豫地朝里面走去。他的动作果断而坚定,仿佛是一位勇敢的战士,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只见这黑市拍卖会的场地位于一个昏暗潮湿的地下仓库,一股浓烈刺鼻的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罪恶气息。那气味让人作呕,仿佛是地狱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摇摇欲坠的昏暗吊灯,那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使得整个空间显得阴森恐怖。地面是粗糙不平的水泥地,布满了黑漆漆的污渍和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的划痕,仿佛是无数痛苦灵魂挣扎的痕迹。四周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深深裂缝,像是被诅咒的伤口,不断渗出黑暗与绝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所发生的一桩桩惨无人道的罪恶。
仓库的角落里堆积着一些破旧的木箱,木箱上布满了锈迹和蜘蛛网。那些木箱仿佛是被遗忘的历史见证者,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墙壁上偶尔能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涂鸦,或许是曾经被囚禁在这里的人留下的最后的反抗。拍卖会现场摆放着一排排简陋的木质椅子,椅子上的漆面剥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前方的拍卖台上铺着一块破旧的红色绒布,绒布的边缘磨损得厉害,颜色也不再鲜艳。那红色绒布仿佛是一片被岁月侵蚀的战场,见证了无数的悲欢离合。
张韵熙边走边好奇地问段然林:“你几天前给我的资料让我弄到这个地方的邀请函干嘛,你不会是要买奴隶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眯起眼睛,眉毛微微上扬,嘴角还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坏笑。她的表情充满了好奇和调侃,仿佛在挑战段然林的底线。
段然林回应道:“的确是来买奴隶的,你先跟我走就是了。” 他的语气坚定,脚步不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随后,段然林凭借上辈子的记忆,很快找到了一个面貌姣好的 16 岁女孩,还有其他 2 个同样样貌不错的女孩以及一个 14 岁左右的男孩。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是一群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段然林转头对张韵熙说道:“就是他们,你帮我买下来,钱后面还你。”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仿佛这些孩子是他的救命稻草。
张韵熙看了看那几个孩子,又听见段然林的话,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说道:“还什么还,这些钱我还是有点。” 她的语气轻松自如,仿佛这些钱对她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数目。
随后,张韵熙向买奴隶的德国商人说要买下他们。德国商人操着不太标准的汉语说道:“这些.... 买不了,他们... 马上要上拍卖会,您如果需要可以去后面的拍卖会拍下他们。” 德国商人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仿佛在期待着一场激烈的竞拍。
张韵熙把商人的话转达给段然林,段然林皱了皱眉,担忧地说道:“如果拍卖的话需要更多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仿佛在担心自己的计划会被打乱。
张韵熙给段然林打上包票说:“钱的事情不用操心,只不过你要告诉我,跑这么远来买这几个孩子干嘛,这几个孩子除了样貌好看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地紧紧盯着段然林。她的表情充满了疑惑和好奇,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神秘的答案。
忽然,张韵熙想到什么,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坏笑着对段然林道:“你不会是要......” 然后露出一副暧昧的表情看着段然林。她的表情充满了调侃和戏谑,仿佛在挑战段然林的底线。
段然林直接黑线道:“你脑子里面能不能干净点,这几个孩子稍加培养有不错的收获,还有我有未婚妻的,你见过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仿佛在抗议张韵熙的无端猜测。
张韵熙想起段然林的未婚妻模样,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想起来了,是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叫什么来着,邓...... 邓清萍,对就是这个名字,最近太忙了,差点忘了。” 她的表情充满了调皮和可爱,仿佛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段然林听到未婚妻的名字,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温柔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邓清萍的思念和眷恋,仿佛邓清萍就在他的身边。
随后,段然林带着张韵熙前往拍卖会入口。他们走到一个破旧的柜台前,段然林从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数出十万元,递给了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冷漠地接过钱,点了点数目,然后递给他们两张入场券,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进入会场后,便由一个 20 岁左右的女孩带他们到包间。那个女孩眼神中充满了谄媚,不停地对段然林动手动脚,试图引起段然林的注意。她扭动着腰肢,手指轻轻划过段然林的肩膀。那动作充满了诱惑和挑逗,仿佛在挑战段然林的底线。张韵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眼睛里满是调侃之意,眼角都笑出了鱼尾纹。
段然林被这个女孩搞得冒火起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阴狠地说道:“再敢拿你的脏手碰我,你这手就别要了。想找冤大头带你走,你怕是找错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
女孩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连忙跪下磕头赔罪,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悲惨命运。
段然林冷冷道:“滚!”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
女孩听到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张韵熙见状,笑得更大声了,打趣道:“哈哈,段然林,你这魅力可真大,把人家小姑娘都吓跑了。” 她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的表情充满了调侃和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喜剧。
段然林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拍卖会开始了,别闹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严肃,仿佛在提醒张韵熙注意场合。
拍卖场上,灯光昏暗却聚焦在中央的拍卖台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拍卖师站在台上,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手中挥舞着小木槌,眼神犀利地扫视着台下的众人。“各位尊贵的来宾,现在我们即将开始今天最为激动人心的拍卖环节。首先,让我们请出今天的第一件拍品,一位年轻力壮的男性奴隶。如大家所见,他身体健壮,孔武有力,绝对是各种体力劳动的绝佳人选。起拍价十万欧元!” 拍卖师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煽动,仿佛在激发人们的购买欲望。
下面的人纷纷开始竞拍,叫价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充满了激烈的竞争和紧张的气氛。
“十一万欧元!”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那个方向,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十二万欧元!” 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价格不断攀升,竞争愈发激烈。
段然林和张韵熙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紧张地关注着拍卖的进展。他们的目标是那几个孩子,此刻只能耐心等待。
随后段然林看了一眼张韵熙说道:“我以为你看见这个会愤怒呢,没想到这么淡定。”
张韵熙笑着回答:“这些东西我很早接手家里面的生意就开始接触,就算愤怒又如何,没有用,这就是这些女孩男孩的命。” 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这种黑暗的交易,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人生,可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随着一件件拍品被拍出,气氛越来越热烈。终于,拍卖师大声说道:“接下来,我们将拍卖几位年轻貌美的孩子。他们不仅样貌出众,而且聪明伶俐,稍加培养必定会有不错的收获。起拍价五十万欧元!”
段然林的心跳瞬间加快,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牌子,准备随时出价。
“五十五万欧元!” 一个声音率先响起。
“六十万欧元!” 另一个人不甘示弱。
价格迅速攀升,段然林皱起了眉头。他看了一眼张韵熙,张韵熙微微点头,示意他不要着急。
“七十五万欧元!” 段然林果断地举起了牌子。他的眼神坚定,充满了决心。
台下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看向段然林。拍卖师兴奋地说道:“七十五万欧元,这位先生出价七十五万欧元,还有更高的吗?”
短暂的沉默后,又有人喊道:“八十万欧元!”
段然林毫不犹豫地再次举牌:“八十五万欧元!”
价格不断上涨,竞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段然林的手心开始出汗,但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拍卖台。此时,他的思绪不禁飘远,回忆起上一世那令人痛心的画面。那个娇俏的十六岁女孩,被人拍下后,如同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她被残忍的主人当作玩物,遭受着难以言喻的凌辱与折磨。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无助,渐渐变得空洞麻木,仿佛灵魂都已被抽离。而其他几个女孩也未能幸免,被分配到各种艰苦繁重的劳作中。她们食不果腹,衣衫褴褛,在饥饿与疲惫中挣扎。还要忍受那永无止境的打骂,身上布满了伤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那个十四岁的男孩,本应是充满朝气的年纪,却被强迫去做超出他年龄承受范围的重体力活。他那瘦弱的身躯在重压下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他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纯真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幸运的是,上一世,段然林偶然间遇到了这些可怜的孩子,并意外地救下了他们。从那以后,他悉心照顾着他们,如同呵护着珍贵的花朵。他教会他们生存的技能,给予他们温暖与关爱。在他的耐心教导下,孩子们逐渐成长,变得坚强勇敢。后来,段然林创办了自己的势力,而这些孩子们也成为了他不可或缺的助力。他们齐心协力,共同奋斗,在艰难的岁月中闯出了一片天地。
然而,这一世,当段然林再次看到这些孩子即将被拍卖时,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些孩子重蹈上辈子的悲惨命运。他一定要救下他们,为他们开启一个全新的人生,让他们远离苦难,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他要用自己的力量,为他们撑起一片蓝天,让他们在温暖与关爱中茁壮成长。
“九十万欧元!”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价格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段然林回过神来,看了看张韵熙,张韵熙微微皱眉,低声说道:“看来有人也对这些孩子感兴趣。不过别担心,我们还有资金。”
段然林深吸一口气,再次举牌:“一百万欧元!”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决心。
台下再次陷入了沉默。拍卖师激动地说道:“一百万欧元,一次!一百万欧元,两次!一百万欧元,三次!成交!”
小木槌重重地落下,段然林和张韵熙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们成功地拍下了那几个孩子。
办完交接手续后,段然林和张韵熙带着孩子们迅速离开了拍卖场。他们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段然林小心翼翼地解开孩子们身上的镣铐。那沉重的镣铐落地的瞬间,仿佛也卸下了孩子们心中的枷锁。
段然林看着这些孩子们,心中满是感慨。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轻声说道:“走吧,孩子们,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给孩子们带来了一丝安慰。
他们来到一家中国开的酒店。酒店大堂宽敞明亮,装饰典雅。段然林带着孩子们走进酒店,向服务员说明了情况。服务员热情地带领他们来到房间,并准备好了热水。
“孩子们,你们去洗个澡吧,把身上的脏东西都洗掉。” 段然林温柔地说道。孩子们面面相觑,有些犹豫。他们长期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对这样的待遇感到陌生和不安。
段然林看出了他们的顾虑,微笑着鼓励道:“没关系的,这里很安全。你们放心去洗吧。”
在段然林的再三鼓励下,孩子们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段然林和张韵熙在外面等待着。张韵熙感慨地说道:“这些孩子真可怜,希望他们以后能过上好生活。” 段然林点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孩子们洗完澡后,接着,他们带着孩子们去买衣服。走进店里,明亮的灯光下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漂亮衣物,店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衣架上的衣服色彩斑斓。孩子们依旧战战兢兢,眼睛时不时瞟向周围,不敢伸手去触摸那些漂亮的衣物。
那个稍大一点的女孩,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手指微微弯曲着,几次想要伸出去摸一摸,但每次都在即将碰到的瞬间犹豫着缩了回来。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身体紧绷着,偶尔还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
小男孩则紧紧地贴在段然林身边,眼睛偷偷地瞄向那些帅气的小西装,头却不敢抬起来,只是偶尔转动眼珠快速地瞥一眼。他的小手紧紧揪着段然林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段然林和张韵熙耐心地鼓励着他们:“挑你们喜欢的,不用害怕。” 张韵熙还拿起一件漂亮的裙子,在一个女孩身前比划着:“看,这件多适合你呀。” 慢慢地,孩子们感觉到了他们的善意,不再那么害怕,开始小心翼翼地挑选起来。
最小的女孩轻轻伸出手,手指刚刚触碰到一件白色的蕾丝上衣,就像触电一般迅速把手收了回去,仿佛那衣服是珍贵的易碎品。她咬着嘴唇,眼睛里满是渴望又带着几分胆怯。
小男孩终于鼓起勇气,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拿起一套蓝色的运动服,在自己身前比了比,脸上露出一丝渴望的神情。但他的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抓着衣角,不敢完全放松。
孩子们依然有些犹豫,张韵熙再次走过来,笑着说道:“孩子们,别害怕。这些都是你们应得的。快选吧,让自己变得漂漂亮亮的。”
就这样,再他们的鼓励下,孩子们逐渐放下了心中的恐惧,开始认真地挑选起自己喜欢的衣服。
当孩子们穿上新衣服后,那个稍大的女孩穿上粉色连衣裙,原本苍白的小脸在粉色的映衬下多了几分生气。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裙摆,然后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身体,裙摆随着她的小步移动轻轻摇曳。她羞涩地低下头,用手指绞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她心里想着:‘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裙子,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能持续多久。’
小男孩穿着蓝色的运动服,显得精神了许多。他先是在原地蹦了两下,然后欢快地转了一个圈,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衣服两侧。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童真笑容,眼睛亮晶晶的。
他暗自开心:‘这套衣服真好看,我好像变得不一样了,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此时,段然林和张韵熙带着孩子们买完衣服后,走在德国的街道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附近一家德国小餐厅。
这家小餐厅充满了浓郁的德国风情,木质的桌椅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墙壁上挂着一些德国特色的装饰画。段然林仔细回忆着上辈子这些孩子们的喜好和爱吃的东西,然后认真地向服务员点起菜以及饮料。张韵熙在一旁看着段然林如此细心,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等待上菜的过程中,孩子们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们四处张望着餐厅的环境,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段然林和张韵熙则轻声地交谈着,试图缓解孩子们的紧张情绪。
过了一会儿,菜上齐了。一盘盘美味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段然林微笑着看着孩子们,说道:“一起吃吧,别客气。” 孩子们一开始还有点畏畏缩缩,他们看着面前的美食,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为他们准备的。但美食的诱惑终究是难以抵挡的,他们的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咕叫。渐渐地,孩子们开始小心翼翼地拿起餐具,品尝着这些美味的食物。一开始,他们的动作还很拘谨,但随着味蕾被美食所征服,他们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看着孩子们吃得如此开心,段然林的心中也充满了欣慰。他知道,这些孩子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等孩子们吃得差不多了,段然林放下手中的餐具,神情严肃地对他们说道:“孩子们,现在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问你们。你们是打算跟着我们还是打算离开自己生活?如果你们要离开,我会给你们一笔钱,并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生活。如果不离开,我需要创建一个势力,所以我会尽心培养你们,不会让你们再过那种生活。你们考虑一下吧。”
孩子们听到这里,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望着段然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重大的决定。随后,他们几个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自己的去留。一个小女孩轻声说道:“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生活了,我想跟着他们。” 另一个男孩也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跟着他们会更好,至少我们不会再被欺负。” 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段然林和张韵熙静静地看着孩子们讨论,没有打扰他们。他们知道,这个决定对于孩子们来说至关重要,他们需要时间来思考。过了一会儿,孩子们似乎达成了一致意见。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孩站出来,代表大家说道:“我们决定跟着你们,我们不想再过以前的生活了,我们相信你能给我们一个更好的未来。”
段然林听到孩子们的回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点点头,说道:“好,既然你们决定跟着我们,那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张韵熙也微笑着看着孩子们,说道:“没错,我们会一起努力,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在这个德国小餐厅里,段然林和孩子们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段然林接着问道:“你们有名字吗?”
孩子们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寞。年龄稍大的女孩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们没有,我们是孤儿。” 她低下头,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我是被家里买了的,家里没给我取名字,只叫我贱人。如果您不嫌弃,也可以这么叫我。”
段然林皱了皱眉,心中一阵愤怒和怜惜交织,安慰道:“别这么说自己,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不会有人这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