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年龄都六十多老汉了,多少还有点不适应。
就在几人嬉戏打闹之际,李坤远走了过来。
“一帮臭小子!”
“在这折腾什么呢?”
“再折腾,罚你们哥四个今天回去把队里的厕所刷了!”
几人闻言赶忙闭上了嘴。
李坤远笑道:“一帮臭小子、兔崽子!”
“破了个案、立了点功,尾巴就翘到天上了?”
“我告诉你,功劳是给你们辛苦工作的认可,不是让你们在这攀比吹嘘的本钱。”
“都给我老老实实干活去!”
“小正,你留一下!”
……
等几个伙计撒丫子跑路之后,一脸懵逼的云正看向了直勾勾盯着自己地李坤远。
“领导,您找我干嘛啊?”
面对云正地反问,李坤远笑道:“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云正闻言撇了撇嘴,合着您李大副局长也跟着那些年轻人学坏了?
“那您先说坏消息吧。”
李坤远闻言一愣。
“嘿呦,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嘿嘿,我偏不!”
“我就先告你好消息!”
云正闻言无语道:“领导啊,哥啊!”
“您好歹三十的人了…怎么比我们这帮未成年还瞅着像小孩呢?”
李坤远被云正一句话噎住了,赶忙战士咳嗽了一声,直切主题道:“先说好消息。”
“你小子给方局写的那个讲话稿…”
“胡书记和刘县长都觉得不错,就连省厅的郭主任和市局的谭处长,都赞誉有加。”
“现在都抢着和方局要人呢!”
“胡书记和刘县长,想把你调到跟前当秘书。”
“郭主任和谭处,想把你调到省厅或者市局去。”
云正闻言一乐,随即撇嘴道:“领导,我得远哥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接下来要说的…坏消息…”
“应该是领导们的提议,都被方局给顶回去了吧?”
李坤远闻言脸色微变。
“咦,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云正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但是他的心里是门儿清。
好不容易出了自己这样一个好苗子,干了半辈子公安的方劲怎么会轻易同意呢?
见云正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也没有不高兴或者失落,李坤远心里是长出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能到书记、县长身边当秘书,或者调到省厅、市局的话,可是升的很快的,一般人面对这种机会,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绝对不愿意放过的。
不过见云正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
其实云正要说不在意,那是假的。
只不过,没那么在意。
至少未来一段时间内,自己还是得在河源县发展,只有基层的基础打结实了,才能再去更高的舞台展示。
然而就在此时,刚刚离开的王凯、王浪、程飞鹏三人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不好了!”
“不好了!”
李坤远脸色微变,训斥道:“多大的事儿啊,急成这样?”
“能不能淡定点?”
“毛毛躁躁的!”
程飞鹏赶忙开口解释道:“李局,有案子!”
王浪随即汇报道:“我们刚回楼下办公室里,就来了一位老村长报案。”
“卧虎乡卧虎山的将军墓,让盗了!”
“什么?!”
李坤远闻言一惊。
“你说什么?”
“大明怀远将军、参将!”
“侯春来将军的墓被盗了?!”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盗侯将军的墓?!”
“这踏马不是骑在我们河源人头上拉屎吗?”
……
时间回到昨天夜晚——
河源县郊外—卧虎乡—卧虎山山麓!
一处长满植被的巨大古代陵墓封土土包前!
几名身材精瘦、个子不高,但是看着气力十足的典型龙国西南地区的人,有的手提蜡烛,有的拎着手电筒,围拢在古墓前。
一名个子不高,面容清秀、男生女相的三十出头的青年,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罗盘一样的东西,正四处走动着。
一边走动着,一边口中默念着一些神神叨叨、晦涩难懂的口诀。
“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
“关山若有千金锁,定有王侯居此间!”
“侯春来啊侯春来!”
“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想当年,你随常遇春、徐达攻陷大都,祸害我先祖一门。”
“先祖被迫改姓出逃,与汉人通婚,苟延残喘至今。”
“今日,我余泽轩,就把你挖坟掘墓坏了你的风水,让你世代不得超生!”
一旁的随从赶忙拿出一根雷管走上前来。
“神眼鱼大人!”
“您看我们从哪炸?”
余泽轩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炸炸炸,你就知道炸!”
“虽然这里是深山之中,可是用火药,动静太大了!”
“给我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