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忽略被口水浸湿了的地面。
很好,秦诺叉腰歇了会儿。
接下来,如法炮制,依次光顾了另外几家。
两个小时后,小巷子里,秦诺盘腿靠坐在平衡车上,手上捏着一沓钱,正一张张清点总数。
这一晚上一共收获了一千八百六十三块钱,还有各种各样的票。公鸭嗓家是大头,还有小黄鱼,其他几家都没有,钱也少的很。
秦诺捏着钱票在空中刷刷了几下,听了个响,然后将它们放进空间收好,起身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准备走人。
反正她是不会良心不安的,砸了她家那么多东西(炕,灶台,锅碗瓢盆),她要点赔偿,不过分吧?
那可是她家全部家当,她拿他们家的一点点东西不过分吧?
她都没砸他们的屋,只是轻轻揍他们几下,已经很仁慈了。
秦诺不由感慨,这世上果然还是好人多,比如她。
转身踏上平衡车,朝最终目的,小楼房而去,直觉告诉她,那里肯定有大鱼。
就在秦诺离开后不久,那几家家里就开始乱起来。
电击麻痹效果过去,那些人身上被揍的地方痛觉开始恢复,一个个被痛醒,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动不了,只能用一边流口水的嘴巴一边呜咽着喊人。
没过多久这几家人在医院相聚了,因为症状相似,几人被安排在一起治疗,彼此之间认识,几人斜着眼睛歪着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病人有中风的迹象。”医生根据他们的表面症状初步得出结论。
几人口不能言,身上的疼痛无法诉说,更加卖力的想要说话,结果就是嘴角的抽搐变得更加剧烈,眼睛歪的更严重了,还有成为斗鸡眼的趋势。
医生一看这情况,更加确定几人就是中风了,按理说几人还年轻,不应该,医生在得知几人相识的情况下问他们:“你们晚上都干嘛了?”
几人流着口水,完全回应不了医生的问话,最后还是公鸭嗓的媳妇出来说:“也没干什么,晚上吃了饭后回来就上床睡觉了,半夜突然就这样了。”
“对,他们兄弟几个晚上还是一起吃的饭呢。”其他人的媳妇附和。
“喝酒了?”医生问。
“喝了。”几人一起出去,鲜少没有喝酒的。
医生点点头,那就说的通了,酒后吹风,最容易出事故。
主要是没查出真正的原因,只能往这上面靠了。
躺在病床上的几人,斜着眼面面相觑,同时心里狐疑,真的是酒的问题?
而且他们怎么感觉身上痛的厉害,中风时的症状是这样的吗?
几人以前也没中过风,也不知道这症状对不对。
可平时他们几个也没少聚在一起喝酒,以前怎么都没事,而且也没听说过中风还凑堆的啊,同时心里隐隐猜测,不会是他们喝的酒有问题吧?
那酒是吴主任给他们的……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咯噔,吴主任要搞他们?
可他们几个有什么值得吴主任忌惮的?
他们苦思冥想许久,也想不到吴主任搞他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