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费腾推开房门,踏入自己房间的那一刻,一个意料之中的身影就那样出现在眼前。
苟使者正悠然自得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嘴里还哼着小曲:“俺滴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啊!……”
见费腾回来,苟使者怪声怪气地说道:“小妞儿!给爷笑一个!”
这家伙总是能一句话就把别人对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感给彻底消灭。费腾狠狠怼道:“我爷早死了!”
苟使者却满不在乎:“我知道啊,你祖宗都是我带走的。”
费腾指着房门:“出去!立刻,马上!”
可苟使者依旧是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逗个闷子咋还生气了?你瞅瞅你,现在越来越像个丫头骗纸了,天真无邪,冷不丁还耍点小性子!”
就在费腾马上要发飙的时候,苟使者用手一指书桌上的一摞白纸,“你要的流行音乐。”
这一下,成功地把费腾的注意力给转移了过去,费腾快步走到书桌前,开始翻阅那些纸张,一边翻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这纸可真是白啊!白得都上边一个字都没有的程度了!”
苟使者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莫急!这些是樊梨花烧给我的,我又不能烧给你,只能把那些歌曲啥的抄写到这些白纸上,我找了些帮手,费老鼻子劲儿才把这些东西整出来!”
费腾盯着那些纸张说道:“这些是不是你用嘴吹出来的?根本没用笔吧!上面有一个字吗?”
“莫急!我写的这些内容,普通银是看不见滴,你瞅瞅你的左手边,是不是有一副眼镜,我在眼镜上施了法术,你一戴就知道了。”
费腾半信半疑地戴上眼镜,果然,纸张上面的字体清晰地显现出来,他便慢慢翻阅着那些纸张。
苟使者在一旁自言自语起来:“写这些可把我累完犊子了,也不说给我捶捶背,揉揉肩!”
费腾头都没抬,随口回道:“用我给你踩个背啥的不?”
苟使者一脸贱笑:“这事轮不到你了,真正的腾筱西已经踩完了!”
费腾猛地抬头:“老色鬼!”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费腾与苟使者之间的这一番互动,就像一场别开生面的戏剧,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悄然地拉开了帷幕,精彩地上演着。
时光这玩意儿啊,真是跑得飞快,一转眼,两个月就没影了。这日子平淡得就像水一样,静悄悄地流,连个小浪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