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婉兮满 16 岁的这一年，周家的日子愈发艰难。周道河和王美秀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可家里穷得叮当响，拿不出彩礼钱。

一天晚上，周道河和王美秀在昏暗的灯光下商量着。

周道河抽着劣质的烟，眉头紧皱：“儿子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得想办法弄钱。”

王美秀眼睛一转，恶狠狠地说：“把周二花卖给同村的老光棍，能换不少钱，够给儿子娶媳妇了。”

周道河犹豫了一下：“这能行吗？”

王美秀一拍桌子：“有啥不行的？这死丫头养这么大，也该为家里做点贡献了！

小婉兮在门外听到这番话，如遭雷击，她冲进屋里，哭喊道：“爹，娘，求求你们，别把我卖了！”

周道河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在小婉兮脸上：“你个赔钱货，由不得你！”

小婉兮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她绝望地抱住周道河的腿：“爹，我会更努力干活的，求求你别卖我！”

王美秀走过来，一脚踢开小婉兮：“少废话，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从那以后，小婉兮被关在了柴房里，等待着出嫁的日子。

柴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小婉兮蜷缩在角落里，泪水不停地流淌。

“放我出去，我不要嫁给那个老光棍！”她拍打着柴房的门，声音沙哑。

周道河在门外吼道：“老实待着，再吵吵没你好果子吃！”

小婉兮绝望地靠在墙上，心如死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美秀阴阳怪气地说：“谁让你命不好，生在我们家，就得为这个家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