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啦良爷,”满穗揉了揉眼睛,手压着我,撑起自己的身子,“唔,什么时候啦........”
“穗儿,该起来了,我们还得去汇合呢,走吧。”
“嗯....好~”她有点赖床,但应该是因为我说的话,所以还是有点不情愿地起了身。
“怎么还赖床呢,以前好像不这样吧。”
“嘿嘿,还不是因为......因为和良爷一起睡很舒服嘛,穗儿忍不住就想多睡一会。”
“你啊,贫嘴,起来吧。”我捏了捏她的鼻子,也起了床。
本来还想问问,她做了什么梦来着,不过时间有点紧,而且她估计不能和我说,况且我也不是那么好奇,她不说,我也就不多过问。
穿好衣服,我们俩简单吃了些,就去昨天分别的城门附近等他们,可等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还是没有,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可能是有什么事了。
不对,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张献忠的兵马很充足,大概会派传令兵过来 现在没有,大抵是没什么事的,应该是有其他的事情。
“我们先去吧。”我扭头向满穗提议,她也明白,所以点了点头。
我们顺着我记忆的路线走,来到了那天晚上我掉下来的位置。
那天光线过于稀少,现在白天再看的时候,已然是另一副光景。我当晚以为是一家酒楼的顶楼,但现在看更像是办事处,与周围的民宅有明显区别,可........如果这就是秦州牧办事的地方,为什么没几个人见过他呢。
我示意满穗轻些手脚,尽量小心一些,别弄出太大的声响。到了楼上,那残桌已经收拾好了,坏掉的围栏也修好了。角落的屏风,画框,还有书法,都没什么问题
刚刚在楼下看到的三楼,和现在进入的感觉有较为明显的不同。
“所以,良爷,孙传庭和你说了什么?”
“他啊.......”我仔细看了看除去进来的门,还有围栏的两面墙,“他和我说,这个屋子里很闷,而且感觉有人在盯着他。”
“哦?”满穗看了看,“这么一说确实,这个屋子,确实比外面看起来要小一些。”
“可框架以里,感知之外,不可能是实实在在的原木,假如孙传庭的话并非空穴来风,他确实想给我信息的话,我觉得没有哪句话比这两句更贴合,更符合了。”
“也就是说.....如果这屋子真的有什么奥秘的话。”满穗慢慢走到挂着书房的那面墙附近,开始在字画框附近摸索。
“就在........”
咔嚓,似是什么机关,也可能是门锁被扳开,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轻轻一拉,一道暗门便显现出来。
“这扇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