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响亮的耳光,周围的人投来目光,瞬间傻了眼。
人群纷纷侧目,惊愕之情如潮水般涌动。
王月如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双眼瞪得如同铜铃,难以置信地盯着阿四,尖叫声划破天际:“你这无法无天的刁民,竟敢动手打我!”
只见王月如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瞪着阿四,尖叫道:“你这刁民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阿四目光冷冽如冰,他一字一句地说:“像你这样蛮横跋扈、满口喷粪的泼妇,哪一点比得上凌谣!”
“你……”王月如气急,指着阿四的鼻子对家丁吩咐道:“给我杀了他,我要他死!”
“啪!”
阿四又是一巴掌甩在王月如的脸上,声音响亮而清脆,王月如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发丝凌乱,早没了先前的端庄。
周围的人群被这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然而,内心深处,他们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痛快。
王家的家丁们愤怒地挽起袖子,如同一群野兽般朝阿四扑去。
阿四不屑地看着王家这群连庄稼把式都不会的家丁,几个回合间,便撂翻在地。
“王家大小姐,你不是要在下的命嚒,怎么这就要走?”
王月如见形势不对,在丫鬟的搀扶下想要逃走,阿四大马金刀的挡住去路,出言讥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王月如面皮挂不住,气得直跺脚,也顾不得富贵人家小姐的礼仪操守,对着一旁几名不知所措的家丁怒吼。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犹豫之色。他们平日里跟着主子作威作福,哪见过这种阵仗,更何况阿四出手狠辣,一个照面就撂倒了好几个家丁,他们哪里还敢上前。
“没用的东西!”
王月如怒骂一声,见阿四脸上依旧挂着轻蔑讥讽的笑意,心中更是气愤,下意识地推开丫鬟的手,像是一只发疯的母猫朝着阿四扑来,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嘶~”
阿四吃痛抽了一口冷气,用力将王月如甩了开来,骂道:“疯妇,你是属狗的?”
“你……”王月如从未遭受此等奇耻大辱,羞愤得梨花带雨,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愤怒的呼喝声。
“何人敢伤我王崇德的女儿!”
转眼间,王月如的父亲,王家家主王崇德带着十几名护院打手气势汹汹地赶到现场。
王崇德见女儿倒在地上,衣衫不整,脸上红肿,顿时怒火中烧,目光如刀般射向阿四,他怒喝一声:“是你?”
“王家主有何指教?”
阿四面色不改,负手而立,颇有几分高人意气。
“好啊,你承认便好。敢伤我的女儿,当真是活腻味了。”
王崇德怒而冷笑,对着身后的打手们道:“废了他的双手双脚!”
“遵命!”
一众打手抱拳领命,转眼便朝阿四走了过来。
阿四面色不变,想到王家与淮帮翟氏乃是表亲,私盐一事必是脱不了关系,于是心中生出一计,将宁红妆的腰牌脸了出来,淡淡地道:“连武德司都不放在眼里,王家主,你好大的胆子?”
打手们脚步一顿,虽不认得腰牌,但武德司这个名头足矣让他们忌惮。
“武德司算什么东西,王某……”
王崇德话说一半,目光在腰牌上扫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挥手让手下停手。他深知武德司乃是朝廷的密探机构,权势滔天,纵然王家有淮帮撑腰,也不敢得罪。
“原来是武德司的大人,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之处还请海涵。”王家家主连忙上前赔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说着,王崇德将爱女王月如拉至身前,斥道:“都是我平日将你惯得没大没小,在大人面前也敢放肆。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爹,他方才欺辱女儿,您还让我给他赔罪……”
王月如甚是不解,武德司算什么,怎的自家这位平素威武的爹爹对一个下贱的小子如此卑躬屈膝。
“混账东西!”
王崇德狠狠抽了王月如一耳光,强行将她按倒在地,挤出笑容对阿四道:“小女无知,还望大人莫要计较。”
王家的家丁打手和看热闹的百姓被王崇德此举惊得呆若木鸡,敢情眼前这个穷酸小子还有这么大来头,一个便将王家家主治得服服帖帖。
杨妈妈仔细地端详着阿四的面容,总觉得这位年轻的武德司大人有些熟悉。
“杨妈妈,在下你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在下,莫不是贪恋在下的美色,啊哈哈~”
阿四冲着杨妈妈挑了挑眉毛,转身便离开,经过王月如身旁时,他冷笑道:“王家小姐,你那表哥不是在江宁府么,你若不服,三日后的百花盛会,让你表哥来一较高下。”
“是他!”
杨妈妈总算认出阿四,惊呼一声,望着阿四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嘀咕道:“讨债鬼总算是回来了。”
王崇德心疼的将女儿拉了起来,看向阿四的背影眼中闪过怨毒之色,他转身问杨妈妈:“杨妈妈,你与这位大人有交情?”
“王家主,不该你知道的事最好别打听。他,你惹不起!”杨妈妈淡淡地说。
王崇德自讨没趣,嘴唇动动,带着王月如及一众下人离去。
“妈妈,那位少侠是谁?”
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声音温软动听,虽然遮着一方紫色面纱,却依然难掩其国色天香。她亭亭玉立地站在杨妈妈身边,望着人潮中渐渐消失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不是让你别出来嚒。”
杨妈妈宠爱的看着那道倩影,语气有些苛责,但想到阿四那副欠揍的模样,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说:“过几日你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