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空看见琴看来的目光还有些心虚的移开眼神,他不像俞洲是个愣头青不会往男女方面想,他知道琴是把他们两个当成偷窥狂了,如今时隔几个小时见面多少有一点尴尬。
但是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之前的事情,似乎是俞洲的谈话让她放下了什么心防。
“你跟琴说什么了?”空走到俞洲旁边悄悄说。
“啊?”俞洲茫然。他还在思考迪卢克说的话。
“琴不是以为我们两个偷看她吗?”空拐了拐他。
“琴团长没那么小气不会在意的,而且谁把她当女孩啊。”俞洲的脑子大概缝在鞋底了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说:“我只是跟他们探讨了关于我在蒙德的往事而已。”
看来只是因为他曾经是个人物,琴觉得他的格局不会干这种事情,所以就不在乎了。
“你真的在蒙德干过大事儿啊。”空意料之中但仍然震惊。
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呢,像有人说,哟俞洲,最近又在哪发财呢。
“去去去,”俞洲赶紧撇开脸:“我也不知道,是迪卢克老爷跟我说的。”
“说啥了?”
“说在地脉里看见过去的我了。”
空若有所思的说:“上次地脉紊乱你不是还梦见我妹妹了吗?这次你看见过去,下次我们可以——”
“地脉基本不能人为控制到地点和变量,不用想了,它是突然出现纯天然的,你可以把它想象成天气。”迪卢克打断了空即将做出的叠加地脉来找到妹妹踪迹的设想,“你想做的,过去我曾经也尝试过,无一例外全部失败了,就算是至冬的愚人众也只能在发现之后掌控它们。”
空眼里的希望又破灭了,他拍了拍脑袋,还以为可以踢临门一脚,结果现在发现是个石头。随后他又打起精神,想到自己出来的目的了,问俞洲:“你不是刚刚在房里读书吗?怎么突然决定出来了?”
“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于是我在书中找到了生财之道,我寻思不能一个人发财,才过来找迪卢克老爷商讨对策。”俞洲说:“结果我的商业合伙人迪卢克老爷手受伤了,身为正义的伙伴不能坐视不管,我就把琴团长叫起来了。”
“哦,哦哦哦!”空想起来了迪卢克那只奇怪的手,随后双眼放光的看过去,发现那只木偶般下垂的手现在已经像连接了神经,自然的垂在身侧了,遂断言:“现在好多了,是琴团长治疗的?”
堪称医学奇迹啊。
“原来你们两个都看出来了啊。”迪卢克抿嘴。
“太不自然啦。”空说:“不过我没想到你这胳膊居然是因为愚人众受的伤。”
“迪卢克老爷正是因为他在地脉里看见了过去的我所以被暗算了。”俞洲补充说。
“到底什么样子的?”空来了兴趣。
“黑头发红衣服,说比我年轻什么的。”俞洲疲惫的说,没想到他一个20几岁的小伙如今已经要被称作老翁了。这种称呼难道不是应该对温迪那种老东西用吗?
不过想想温迪那吹弹可破的小脸蛋,红润光泽,发丝润滑,一看就气血充足,两腿还在蒙德健步如飞,跟自己可真是天上地下,难怪一个个都觉得他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