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一声怒吼,挥动右腿,如同猛虎下山般狠狠地蹬在对方的身上。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上次我就警告过你,就凭你这点本事,在社会上混,一旦遇到心狠手辣的对手,你早就成了废人。”
我目光如炬,看着躺在地上的斜眼,蹲下身,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紧接着,我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腹部猛击两拳,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攀附上张怀安就能为所欲为,我们就会对你束手无策?上次当着张怀安的面,我不是照样揍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当对方的人群目睹斜眼在我的拳下蜷缩成一团,又听到我提及刀疤脸和张怀安这两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顿时有数人被恐惧所震慑,站在原地,连战斗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这一幕无疑彰显了刀疤脸及其同伙的威慑力,令人心生敬畏。
然而,混战并未因此而完全平息。毕竟,他们人数众多,其中不乏一些胆大包天、视死如归的亡命之徒,以及那些尚未听到我提及的名号的无知者。这些人仍旧在激战中挥舞着拳头,不肯轻易罢休。
就在那一刻,付春生不知从何方寻得一根结实的木棍,他气喘吁吁地疾步而来,手中高举着木棍,声势浩大地喊道:“我来了!”
我闻声转身,目睹付春生勇猛地冲入了混战的人群,他挥舞着木棍,狠狠地击中了一个对手。尽管他的动作略显笨拙,但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
目睹此景,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未曾料到付春生竟有如此一股子勇猛之气。
我不禁赞叹道:“好样的,付春生!”随即,我也投身于激烈的战斗之中,与那些斜眼的手下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冬瓜和瘦子展现出了他们默契的配合,一个以拳头猛击,一个以脚力横扫,将对手逼得步步后退。章峻伯和谢山思也不甘示弱,他们巧妙地利用身体的灵活性,巧妙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良机。
黄浩然则在一旁机智地用烟头点燃了一张纸,将其抛向了斜眼的手下,成功地制造了一阵混乱。虽然付春生战斗经验尚浅,但他逐渐找到了战斗的节奏,开始勇敢地还击。
斜眼见状,怒火中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盯着我,威胁道:“李翀,你等着,这事没完!”说罢,他带着剩余的手下仓皇逃走。
战斗结束后,我们七个人站在操场上,除了付春生受了点较重的伤,但并无大碍,其他人的伤势都只是些皮外伤。
付春生走到我面前,带着一丝忐忑,轻声问道:“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说:“可以,你真棒。记住,心慈手软会被欺负的。”
章峻伯也凑了过来,指着付春生,打趣地说:“班长,他第一次打架,能够这样确实不错。”
我笑着回应:“那是当然。”
冬瓜、谢山思和黄浩然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刚才战斗的经验。
就在这时,远处警笛声渐渐响起,我们怀疑可能有人报了警。我迅速对大家说:“快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我们七个人迅速离开了操场,走在前往校园的路上。
当我回到校园,我轻手轻脚地登上二楼,悄悄地走进了教室。我轻轻地走到郭俩男身边,轻声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散步。”
她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望向我,惊讶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那些不过是些不堪一击的小角色,他们的力量微不足道,我们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击退了。”
“哦,那我们走吧。”郭俩男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我们刚刚踏出教室的门,一阵秋风便拂过我们的面庞,我感到了一丝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清新。郭俩男紧随我的步伐,我们沿着校园的小道慢慢走着。
夜色渐浓,路灯下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
“今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担心你。”郭俩男突然说道,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我笑了笑,说:“有什么担心的?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患。”
郭俩男轻轻叹了口气,说:“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我说:“不说这个啦。”
郭俩男“嗯”了一声,也就没有说什么。
我们继续走着,月光洒在小道上,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我注意到郭俩男的脚步有些沉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郭俩男,你最近有没有心事?”我关心地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有些事,总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我拍了拍她肩膀说:“别担心,有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克服。”
郭俩男听后,微微笑了笑。
走在夜色中,享受这份宁静和美好。我想,每天都这样和谐,该多好。没有什么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