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也没料到在这里能遇到茶小清,毕竟以前是她的老板,便问:“茶总,你怎么来了?”
茶小清目光看向吴卫,没有回答可可,而是质问:“余味,你到底想干什么?出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看到如今这副模样的茶小清,吴卫并没有因此而心疼她,面对这些质问,更觉聒噪。
“可可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一些媒体和狗仔相信我不是余味啊?人人见我都这么叫,我挺烦的。”
他说完转身便往上坡路走,车子也不管了。
可可愣在原地,吴卫转身,拉着她的手往村里走:“你发什么呆?人家都忽视你了,难不成还要叙旧?”
茶小清看着自己的男人此刻拉着其他女人,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为了余味,茶小清一人单枪匹马来到这落后的村子,车子在路上还坏了,路上遭疯狗追,导致现在这副狼狈模样。
没想到现在看到的竟是这样的画面,她紧握拳头,说:“你要不是余味,何必做这些给我看?”
“你就是觉得是我让你抑郁,是我父亲让你无路可走,对吗?”
吴卫却是没有给她一点回答,心里想着:‘你的眼里不是容不得沙子吗?前身的余老哥真的很惨好吧。"
‘给你出口气好了,别感谢我。"
心想着,吴卫蹲下,说:“上来,我背你,可可姐,路太滑了。”
愣在原地的茶小清只能看着,可可先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趴上去,吴卫背着她往村里去,头也没回。
那段黄土路还留着汽车打滑的痕迹,两人沿路回村。
“小渝,谢谢你。”
“这路不好走,你摔了我可就不好受了呀,我的总裁。”
两人背影渐渐在眼前走远,消失,茶小清眼泪滑落。
‘他还是在怪我,怪我给他太多压力,怪我没有站在你这一边吗?可是,那是我父亲,难道我还有其他的选择?"
‘余味,你不应该一点机会不给我!如果这样,那我们之前的经历算什么!"
她带着悲伤的心情,也往村里去了,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雨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衣物,可现在比身体更冷的,是心。
吴卫和可可回到了牛爱花家,两人把衣服换好之后与牛爱花讲了小钱的事情,牛爱花也只是感慨。
“唉,小钱也是苦命人,父母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和钱大爷相依为命,现在钱大爷又走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不过咱们也不用担心,这小钱人很精的,以前自己就去过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些地方,一个人去的,就是为了找他父母。"
"最后没找到,就回来了。"
"哦,对了,小钱虽然走了,但今天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吴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询问:"是碰上什么节日了?"
"不是,哪能那么多节日,跟咱买蚕茧的老板,说要亲自过来看看,到时候还想和可可姐,吴老师见见呢,你们也没走,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可可一口答应:"这有什么的,我可以更详细给他讲讲咱们这蚕茧的质量。"
"哈哈哈,行,那我又得麻烦可可姐了,哦,对了,人到了,让我去村口接一下呢。"
牛爱花高兴离开,可可和吴卫对视一眼。
吴卫看着可可,说:"是你说要跟她详细讲讲的,那到时候你就跟她打交道吧,我就算了,她就是冲我来的,看着扫兴,我去小钱家躲躲。"
"不是说你不是余味吗?你这样,会不会让她更加怀疑?"
"无所谓了,我就是单纯不想见她,她爱怎么想怎么想,我下去了,你待会儿看,如果是茶小清,你就应付着,要不是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吴卫说完便也下去了,可可倒是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当年导致余味抑郁症加重的原因之一就是茶小清的两位父亲,以及突然出现的常知乐。
这怎么看都是他们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