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忙,就我一个人在这坐着,有点良心不安。”朝日奈花挠了挠脸颊,神色有些羞赧。
连蓝波都在那里帮忙捣乱,她却一直在这享受,很过意不去啊。
里包恩没什么意见,“想做什么就去做。”
如果能给蠢纲他们增加点麻烦,他也是喜闻乐见的。
得到了准信,朝日奈花立马放下捧着的西瓜站了起来,小跑到竹林那边。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朝日奈花问着离她最近的沢田纲吉。
顶着少女期待的眼神,沢田纲吉扭头看了看砍竹子三人组,再抬头看看爬得老高看起来玩得正开心的蓝波,最后低头看向了地上分成了两堆的竹竿。
好像没有什么轻松的工作啊。
沢田纲吉有些为难,但在朝日奈花的坚持下,只能把手上的小刀塞进了朝日奈花的手里,“把枝条弄下来就好,我先去把那些处理好了的竹子搬过去。”
然而朝日奈花并没有接,反塞回了沢田纲吉的手中,帮着握好。
“不不不你继续,出力气的活我来就好!”
这个少年的小身板她还真不放心人去搬竹子,别没搬起来自己就倒下了。
说着朝日奈花就跑向了那堆光秃秃的竹竿,留下沢田纲吉傻傻的看着她的背影。
“那些竹子很重的,还是”让我来。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个头娇小的少女抓住了竹竿的中间部分,一把扛起了七八根,剩下的话直接给卡住了。
“恩?”并没有听清沢田纲吉说了什么的朝日奈花有些艰难的回头,右肩上长长的竹竿和周围还立在泥土之上的竹子,让她无法随心所欲的转身,只能勉强和身后的少年对上视线。
“没什么,你去。”沢田纲吉干巴巴地说。
“那我过去了,你也加油!”朝日奈花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以稳健的步子朝十多米外的河边走去。
沢田纲吉:“”
卧槽这是金刚芭比!他敢打赌幻术解除后就是一身肌肉!
不对啊,什么时候幻术师也练起体术了?
沢田纲吉这边还在纠结,朝日奈花就已经跑完一个来回了,这会正在把剩下的几根搬走。
等朝日奈花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拿着小刀一脸茫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棕发少年。
走神归走神,沢田纲吉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难免会出点意外。
“嘶!”
手上的刺痛拉回了沢田纲吉的思绪,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用力过头,刀尖划过了另一只手的掌心,没一会伤口处就溢出了红色。
就算经过了这么多次战斗,大小伤都受过不少次,沢田纲吉还是无法习惯流血的感觉。
尤其是他还清楚看到了,在血液出现前伤口内部的粉白色。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得特别清晰的沢田纲吉,无法控制的头皮发麻。
“你没事?”
许是麻木了,除了一开始的那一下刺痛,之后长达十数秒都没感觉到什么,直到朝日奈花的声音响起,沢田纲吉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伤口周围针扎似的痛感。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扯到伤口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好一阵那疼痛感才缓和了点。
“十代目!”
狱寺隼人的bss雷达第一时间发动了,在听到沢田纲吉下意识的倒抽气后立马松开了锯子,一脸慌张的跑到了沢田纲吉身边。
在看到了伤口后,狱寺隼人脸上的表情变成了自责,“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十代目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也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被吓的,沢田纲吉脸色苍白,“这跟狱寺你没关系,是我太不小心了。”
“十代目!!”狱寺隼人搀扶着沢田纲吉哀嚎,表情看起来更悲痛了,仿佛人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朝日奈花也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伤口的大小和深度看着着实有些吓人,送去医院怕是还要缝上几针。
朝日奈花咬咬牙,
作者有话要说:想起之前几人对她友好的态度,决定赌上一赌。
“我会点治疗,如果不介意请让我看看。”
里包恩仿佛完全没看到学生的受伤,事实上他已经有一会没有出声了,一直在喝着咖啡,与不远处竹林里的几人恍若两个世界。
在朝日奈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力气时他没有惊讶,在朝日奈花手冒绿光一秒治好了沢田纲吉的刀伤时也没有惊讶。
也许是因为婴儿状态下的他无法做出丰富的表情,也许是他已经惊讶过了,也或许是两者都有。
一阵微风吹过,一朵云飘过来遮住了过于刺眼和灼热的太阳。
里包恩端起咖啡轻酌一口。
今天天气真是好呢。
我好像有写大长篇的潜质,原来我可以这么啰嗦痴呆脸
甚至竹筏都没做完,没救了
里包恩是最早认出花酱的,很大原因是有270的场外支援
既然里包恩都认出来了,掉马2还会远吗!!
不好说
日常心虚等等我为什么要心虚
感谢旒烟初雨寒的地雷!!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