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骄一顿安排,两人连连点头。虽然觉得计划有些复杂,可就像山主说的那样,这事儿,不能来横的。横的,他或许早用过了。
徐骄回到房间,推开门,李师师躺在床上。
心里恼怒:他妈的,长得这么好看,跑到我床上来。第一个晚上,或许是无心。这是第二晚,能还是无心么?我若是再不表示一下,是不是有点不给面子。
李师师翻身,摆一个美人侧卧的姿势。
徐骄心想:这暗示够明显了吧?什么名门闺秀,还不是女人。越是名门,心里越痒,大家都是年轻人,懂的……
伸手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
他是个有道德洁癖的人,从来不干捡尸,下药这种事。对方没有回应,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始了。
“大小姐?”徐骄喊:“睡着了么,我们聊聊……”
李师师嗯了一声。
徐骄又说:“聊点什么呢,不如我们从生命最基本的动力开始,弗洛伊德说过……”
隔着被子,手沿着她手臂摸上去,滑过她颈部的肌肤。那个嫩,豆腐脑一样。
小娘们心动了,还装的挺像。
徐骄心里想:瞧着肌肤的热,分明是寂寞沙漠。顺着脸颊抚摸上去,心里那个痒。你怎么能相信,在这个不讲科学的世界,一个女人的肌肤,能水嫩到这种程度。
指尖轻触她的唇,烈焰红唇,柔软欲滴。
徐骄又说:“你如果不想聊,我们也可以做点什么。我对不同民族文化下的同一行为的差别,还是有相当了解的。日本的,美国的,德国的,甚至俄罗斯。我最喜欢菲律宾的,东方人的面孔,西方人的格调……”
说着把自己脸凑上去。李师师“嗯”都不“嗯”一声,这还不是默认吗?男人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聪明点,那就死了算了。
于是低头亲上去,李师师柔唇轻启,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声:“你……”
徐骄一个深吻,舌头都伸出来了。他感觉李师师毫无经验,笨拙的要命,但这欲拒还迎,不要又要的劲儿,还是挺刺激的。
于是更加投入,忽然额头碰到额头,徐骄猛地站起来:“小荡妇,你发烧了?”
李师师喘着气:“你——以为呢?”
徐骄说:“我以为你动情了,想要……”
李师师恼道:“我咬死你……”
找了老梧来,老梧跟真的似的,把了脉,拨开眼皮,捏开嘴巴……
“我很确定,就是着凉了。”老梧说,拿出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李师师嘴巴里。
徐骄说:“我也猜到是感冒。让你来,不是告诉我她怎么了,是要退烧。你看她烫的,怎么也得四十度,即便烧不死,也容易变成白痴。”
老梧说:“我这药好得不得了,风寒风热的,一颗就见效,明天早上就好。别大惊小怪的,她又不是个孩子。”
说的也对。徐骄听人说过,若是发烧熬过去,其实比吃药好。
老梧走了,看着李师师难受的样子,想起刚才,于是说:“你以后可以来我床上睡,但要事先告诉我,是仅仅睡觉,还是想干别的。你要知道,男人太过激动是要抒发出来的,否则是要憋出问题的。”
心里想:也许,再不会有以后了。
李师师说:“我想喝水……”
徐骄心道:你还真会想。这年头,要喝口热水,还得现烧。于是说:“等着吧!”
大半夜的跑到院子里,叮咣生火,终于把水烧开。倒出来散去温度,觉得刚刚好,就回到房间,但李师师已经睡着了。忙活了白天,合着就是白忙活。
硬把李师师晃醒,这丫头是真渴了,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说:“我好冷!”
徐骄说:“睡着就不冷了。”
“浑身疼的厉害。”
徐骄说:“好吧,我来解释给你听。为什么人在发烧的时候,会觉得冷,会浑身酸痛……”
“抱我——”
徐骄愣住。
“抱着我好么?”李师师又说了一遍。
徐骄问:“你是真的病,还是假的病。你要是想干点别的,最好不要暗示,我喜欢明示……”
李师师实在没力气说话,整个人抖得很厉害。
她是真的冷。
徐骄脱鞋上床,和衣钻进被窝里,把李师师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她不仅在抖,而且好像很害怕。
是呀,王府千金,孤身在外,突然重病,能不害怕么?
他又想到自己,岂非也是一样的。孤身在外,困在一个感冒都可能会死的世界。
如果你不曾与女人相拥,你永远不会知道,男人为何会害怕孤独。
太阳已经升起很高,李师师终于醒了,冷汗湿透了全身。
一夜高烧,浑身没有力气。徐骄还紧紧的抱着她,昨晚的事她还记得,这是自己的要求。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会那样说。
这是放荡,还是贱?
她不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女人。
笑笑沐浴在阳光下,小羽蛇趴在她头顶。这一幕诡异而妖艳,小山一时看傻了眼。
三猫说:“干正事。”问笑笑:“李师师呢?”
笑笑冲徐骄房间努努嘴。
两人冲进去的时候,这对狗男女还在被子里包着呢。
李师师大叫一声,徐骄瞬间惊醒。
三猫心想:骄哥也真是的,这个时候还搞这一套。
李师师惊呼未落,就被三猫和小山架起来飞奔出屋。
徐骄懵了一下,随即想到:今天就要开始计划的,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