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一个可能。
一个少女,偷偷摸摸,进到一个漆黑的房间。还能有什么好事,无非就是小鹿乱跳。心撞碎了,脑袋也装傻了。
妈的明居正。徐骄心里骂,本想一下冲过去,但这种事,不能闹出动静来,那脸还能要么。
于是起身走过去,就这点距离,顶多搂搂抱抱,要干些别的事,恐怕脱衣服都来不及。
徐骄走到门口,直接推门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窗外的光,也只能隐约看到床在哪个角落。侧耳听去,只有一个呼吸的声音,细而急促,显然是个女人。
“咳——”徐骄沉声道:“他人呢?”
他指的是明居正。
他当然不会相信是小山,如果是这两人想要干点什么,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反正这世上,哪怕是一条公狗,也比明居正强。笑笑是见识太少,怎么就看得上这个混蛋。
可这屋里,很分明的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笑笑?”徐骄喊了一声。
床嘎吱嘎吱的一阵乱响,透过床幔,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坐起来。
徐骄又说:“从法律上讲,你还算是未成年。但就生理上讲,你已经是女人。我很明白激素对人的影响有多大,哥也年轻过,哥也青春过,哥也叛逆过。好感,冲动,爱情,他是完全不一样情绪,但却能让人做出同样的事情——”
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开讲性教育那一套,笑笑似乎年纪已经过了。
阐述婚前性行为的危害?他妈的,他自己就坚决认为这是胡扯的问题。
斯滕伯格的爱情三角形理论,他也是有所了解。但科学在冲动面前,就像氢气球一样毫无重量可言。
算了,徐骄心想,不用讲这些有的没的。
“总之,明居正绝不是好人。”徐骄说:“我甚至可以说,他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我以前发对你和小山,是因为我从你眼中看得出来,你对小山,没有男人女之爱,你眼睛里没有那种光。但我现在要说,与明居正比起来,小山无疑是更好的选择。无论是交朋友,还是别的什么,我们首先要找一个,尽量不舍得伤害我们的人。”
他似是听到微微抽泣的声音,心想:这有什么好感慨的。
于是走到床边:“大哥,会让你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德性。话说回来,他除了比小山帅一点,还有什么好……”
床幔微动,伸出一只小手。
徐骄心道:这孩子可能是在山上长大,所以少了些世俗道德的束缚,才会这么前卫。也不能一味的反对,青春期么,正是叛逆的时候。想想自己这个年龄,如果女同学都这么叛逆,那该多好。
抬臂握住那只小手,立刻察觉不对。笑笑的手绝不会这么柔软,手心一点茧子都没有……
那只小手突然用力——
虽然被五爷打击了信心,可他先天上境的修为不是买来的。真气瞬间爆发,把床幔都震的飞了起来。
手上用力,听到一声痛呼。
这不是笑笑的声音。
徐骄心头一惊:糟了,自己先入为主,怕是坏了某个兄弟的好事。但这想法立刻被否定。如果真的是误会,自己说话,床上的女人还不大呼救命……
忽然——
“救命啊……”
一个白花花的影子忽然窜到徐骄身上。
一个女人,光溜溜的女人。她扑上来的那一刻,徐骄就知道这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男人,若连这点第六感都没有,最好去看心理医生。
女人大声呼救,声音似乎冲淡浓重的夜色。
徐骄已经察觉这只是个普通女人,至少不会是个杀手。她体内一点真气波动都没有,显然不是冲着杀人来的。
显然的,这也不是个误会,更不是个巧合。
既然是个陷阱,那他很想知道,猎人是谁。
可园的人已被呼救声引了过来,屋外脚步嘈杂,可也没人闯进来……
等,是件很痛苦的事。
如果你是个男人,一个赤裸的女人贴在你身上,你就会明白,等待一秒钟,是何等的煎熬和折磨。
徐骄身子一转,顺势把女人压在床上。她应该是个美女,因为丑的女人,不适合做猎物。她应该很年轻,皮肤紧致光滑,小腹平坦紧实。至少三十岁的女人,很难把身材保持到这种程度。
“救命啊,救命啊——”
女人还在叫,她的声音很好听,让徐骄有种专业的感觉。
他曾把李师师压在身下,曾把莫雨压在身下。可不得不承认,一个赤裸的女人,和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被激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冲动。
徐骄抓住女人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的床板上,据说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虽然还在呼救,可声音中却明显有了些发颤,赤裸的身躯也略显僵硬。
她在怕。
徐骄哼的一声冷笑,脸颊磨着女人的发迹,沉声说:“你太冒险了。知道么,我已经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
他咬女人的耳朵,女人尖叫着,能让人感觉到恐惧。
门外有人在喊:“什么人在里面……”
还有人在喊:“快去找三娘……”
“他们为什么不进来呢?”徐骄说:“这可园想必也不是别人嘴里那般干净。也好,还有时间……”
便宜,不占白不占,不占是混蛋。
徐骄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手女人的手臂滑到肩膀,到脖子,然后到胸……
女人一边呼救,一边挣扎。
有句话说的真对,越挣扎,越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