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颜愣愣的看着我,有些不解,怎么感觉到这个人好像在憋着什么坏水。
“你不会是想主动出击吧?”
我看了他一眼:“我脸上没有花吧,你这样看着,怪瘆人的。”
“没说,我问一下你是不是想主动出击?”
“你看我有那么傻吗?兵书云,以逸待劳,他们长途跋涉过来,人马疲乏,我守着他就行了,说不定还用点什么东西诱惑诱惑他。不是快过冬了吧?”
“先生,有个事情我要告诉你,听说他们有个军师特别的厉害。”
我笑了笑,没有吱声,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
时飞蝉正在喂小孩子吃饭,旁边的父母看见我来,连忙站了起来。
“东家,你来找我儿子来啦?”
“老人家以后别叫我东家,我叫杜鹃,要么你叫我小杜也行。”
“那怎么行呢?要不我跟他们一起叫吧,叫你先生。”
“行吧,随你的便,怎么叫都行,别叫我东家,听到东家这两个字,我心里不太舒服。”
时母看见我,连忙将时飞蝉手上的碗接过来喂小孩,知道我找他儿子肯定有事。
我们来的侧屋。
“你对虞朝的地形熟不熟悉?”
“三年前还很熟悉,不知道有没有变化?”时飞蝉看了我一下:“如果不是脚上的伤,我会再去探一下。”
“三年的时间,应该变化不大,你按你的记忆给我把沙盘弄出来。”
“好吧,明天我就去找材料。”
“不用,材料等一下有人送来,对啦,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谢谢先生,生活上我们已经满足了,有吃有穿还有住的地方。”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时飞蝉一下就沉默了,脸上的神色还有一丝悲愤。
“当年我去刺探虞朝的情况,却被自家人出卖,我是北国人,由于长年虞朝人把我们北国人当成他们的粮仓,几乎每年就要入侵北国,当时将军让我试探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发兵,我们这边好做准备,结果呢,被一名副将通知了虞朝,我被伏击,从15个虞朝斥候手中逃跑,却中了他们一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始终伤口不愈合,就落到了我现在这个下场。”
“这是细菌感染,里面还有病毒。”我拉开他的裤腿。
“先生,你别看,太恶心了。”时飞蝉向后有些躲避。
“我能把你医好。”我看着他的眼睛。
“不可能,我找了很多医生,都无能为力。”时飞蝉摇了摇头。
“你相信我吗?”
时飞蝉点了点头,眼睛里充满着希望。
“我要先把你这个腐肉挖掉,再上药,中间很疼,害怕吗?”
“先生,我连死都不怕,你觉得我害怕疼吗?”时飞蝉的神情略显凄凉。
这个时候,华夏医学院葛院长葛秋石,带着几名学生,后面还跟着几名士兵拿着一些东西过来。
“先生,我们来了,你说怎么做?”
“你打开他的伤口看一下,以你们现在的技术,该如何处理?”
葛秋石院长准备动手的时候,后面的学生说:“院长,让我们来吧。”
“好吧,注意一下,他的伤口,应该感染了。”
一名长相清秀的学生走上前去,轻轻的捞起时飞蝉的裤管。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老师,他的确感染了,不知道他涂的什么呀,好像防止了感染扩散。”
“这是我们那儿的一名医生,调的一副药,昨天就已经用完了。”
“你是哪国人?”
“北国,长溪人。”
青年医生把他的包扎布慢慢的取下来,看到伤口周围的人,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药物阻止了腐烂,但还是有鸡蛋那么大一块,已经腐烂。
“你们都说说吧,用什么方法治疗最好?”
这名青年医生,应该是葛秋石的得意徒弟。
“老师,我先说吧,用手术刀把腐肉刮掉,看是否伤到骨头,如果骨头上面还有腐烂之物,还得刮骨疗伤,但是这个方法,患者不知能不能承受。”
不得不说,这个医生还挺行的,说的跟我想的差不多。
“你们没有麻沸散吗?”我问葛秋石院长。
“什么叫麻沸散?”葛秋石院长,还有他们的学生都望着我。
“就是麻药啊,做手术的时候你们不打麻药吗?”
“我们葛氏老祖原来好像调制了一种什么药物,就能进行做手术时候,能短暂失去知觉,可惜的是到后来失传了,你有这个配方吗?”葛秋石院长他知道我不会无的放矢。
我想了一下,好像我在那个书上看到过,而且这个书我还有的,难道忘记带了?
“我得去找找,我记得我有本书上有这个方子。”
“你好好想想,一定要记起,在什么书上,这本书还在吗?”葛秋石院长一下激动起来。
“先生,你们不要争论,我受得了,只要能把脚医好,我不想成为废人。”时飞蝉感觉到,他们要是再争论下去,不知道争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