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的还真被她给预估到了,几个人就要她五千两!
心中虽然在滴血,但她还是答应下来:
“五千就五千!救出来就给。”
“爽快,那十三娘等着咱们的好消息便是!”
担粪使者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好闻,也不久留,笑着对江寒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回了小院,静和还是一脸悲切的坐在院子中,看到江寒回来,立马凑了上来弱弱的问道:
“师叔,来的是谁?你可把礼金收了?”
江寒拧了拧眉,好笑的看了一眼静和。
这娘们,还记挂着办丧事捞一笔呢!
事情有了结果,江寒心也落了下来,心中泛起恶趣味,扯过静和低声道:
“这办丧事都有流程,你这啥都没有就下帖子请客,别人一看就有问题。
你这样,听师叔给你好好安排哈!”
静和感激的盯着江寒。
还得是师叔知我啊!
江寒心思一转,展眉一笑:
“都说要想办丧事就得见哭声!
你刚刚嚎那两嗓子就不错,要保持住不能停,我这就去叫上韩初他们两兄妹,去采买东西。”
音落,还不带静和反应过来,叫上韩初兄妹二人,出了院门扬长而去。
“江姐姐,咱们真的要办吗?”
出去的路上,韩初拉住江寒问道。
“办?
我给她办个锤子,人家人都没有死,办什么办!”
韩初一愣,不明白那江寒为什么给静和支招,一旁的韩冀笑眯眯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傻姑娘,江姑娘是在整静和姑娘呢!”
韩初:“........”
江寒带着二人美曰其名逛街,实则是带二人晃到府城大牢外面。
捞粪帮答应的痛快,这让她心里没有底,专门来此看看大牢情况,也想看看捞粪帮有没有什么动作。
府城监牢设立在府城衙门的后面,一条幽暗的街道穿行而过,但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全是禁卫森严的守兵。
江寒他们没办法进去,在外面晃悠了一圈后,就在府衙对面找了一个茶楼坐了下来。
韩初不明所以,傻乎乎的吃着桌上的糕点。
韩冀则不同,跟着江寒站在窗口,看着街对面的府衙若有所思。
二人驻足看了片刻,
“自朝廷失势后,望京府彻底被景王所掌控,现在的府衙全被他掌握在手中,不似以前那般政宗分离。
你若是想救人,难如登天!”
韩冀还不知道江寒找了捞粪帮的人,望着守卫森严的府衙幽幽说道。
江寒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刚刚围着府衙看了一圈,还真如韩冀所说,凭她们几人,救人真如登天之难。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办法耗时耗力,别等计划还没有实施,烟西他们就被人噶了。
整个府衙被单独独立了出来,周遭不跟任何民居接壤,四周又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样的局势,江寒看了都直摇头,就是不知捞粪帮该如何救人。
三人在茶楼坐了一天,见府衙没有一丝异样,江寒也摸不清捞粪帮的救人计划,索性回了住所等消息。
回到小院,还未进门,门外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唉哟,可怜啊!听说年纪轻轻男人就死在外面了,尸骨都找不到!”
“可不是,嚎了一天了,哭得我都跟着抹了几把眼泪,咱们也不认识,也不好进去劝,可怜啊......”
......
听着外面看热闹的众人议论,三人都想转身走人去外面重新找个客栈住了,实在是——
......
“我的郎——啊——你怎么就走了——啊.....”
未亡人静和的哭声不断从院中飘来,抑扬顿挫,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