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与原着不贴切就是作者在燃烧脑细胞,懂伐?请注意,这叫n创!)
(总之,大脑寄放处(?′?`?)*??*)
……
她,死了。
不知因何而死。
然后……
她,活了,但又没有完全活。
她只是徘徊在世间的一缕孤魂,没有前世,亦没有来生。
也许有前世,但是她早就不记得了,毕竟,她只是一缕早该消散的残魂罢了。
她只记得,她再次感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有茫然和不知所措。
她不了解这个世界,这似乎不是她的世界,可又好像有些熟悉的气息。
所以,她到底是谁呢?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想要离开这满目的黑暗。
她向着黑暗伸出了手,她开始了挣扎。
……
沉寂的黑暗里有什么在晃动,伴随着“铿铿锵锵”的声音不断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着。
原来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是被臂粗的锁链固定在墙上的巨大青铜棺。
“轰———”
青铜棺的棺盖如惊雷般砸在地上,掀起重重灰尘,也激起重重回音,刺耳却令她感到熟悉,但她知道,不是她的残魂对此感到熟悉,而是这具身体对此感到熟悉。
这,不是她的身体。
她能确定。
“吾王……”
她听到了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低语。
很神奇不是吗?
因为,这具身体是个空壳,同样没有灵魂,甚至连个残魂都没有,仅凭肉体记忆,仅凭血液里流淌的血脉驱使着这具身体行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啊,明明她才是这具身体里的残魂,但她却控制不了这具身体的行动。
她就像个看客,只是以残魂的身份为这具身体激活了残存的肉体记忆罢了。
是这具肉体囚禁了她的残魂,不是她占据了这具肉体,因为她根本没想过要复活什么的,死都死了,为什么偏要复活再受一次罪呢。
“吾王……”
这具肉体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她也试图离开这具肉体,但是,她失败了,这具肉体的主人显然是没有打算放她离开的意思。
“所谓弃族的命运,就是要—————”
要什么?
她蜷缩在身体里,听着血液的奔腾声,从这其中,她仿佛听到了一个威严的男声,就好像那是隐藏在血脉里难以磨灭的记忆。
是那个被这具肉体的主人称作“吾王”的家伙吗,原来真的是个帝王啊。
就在她感慨的时候,这个男声又响了起来。
“来———”
“来———”
一个字,凭空炸响在她的“耳边”,这次不是血脉里残存的记忆,而是这位帝王如今在呼唤他的臣子。
无法抗拒,无法撼动,必须服从。
这是王的召见!
“王!”
她听到了,是血液在沸腾,是血液在兴奋,是肉体在颤栗。
这具身体的主人在渴望王的召见,即使自己的灵魂早已磨灭在漫长的沉眠中,即使自己的身躯早已千疮百孔,可是这具肉体的血液依旧在咆哮着。
似乎在宣告着王的归来。
……
一颗银白色的“流星”在黑夜里划过美丽的弧线,射入了男人眉心。
她又听到了,血液在怒吼,血液在愤怒,血液在咆哮。
她不知道这具肉体的主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许隔的本来就不远吧,她仿佛一眨眼,再看去的时候就看到了男人被狙杀的一幕。
细细看去。
一头远古巨兽盘踞在水面上,暗红色的鳞片泛着夺目的火光,一位威严的帝王站在巨兽的头顶,俯瞰着众生,可就是这么一位驾驭着巨兽的帝王,被狙杀了……
她来不及震惊,因为这具身体的血液滚烫的仿佛要融化她的残魂一样,她能感觉到那无法平息的怒火。
……
“所谓弃族的命运,就是要穿越荒原,再次竖起战旗,返回故乡。死不可怕,只是一场长眠。在我可以吞噬这个世界之前,与其孤独跋涉,不如安然沉睡,我们仍会醒来。”
“哥哥……竖起战旗,吞噬世界的时候,你会吃掉我么?”
“会的,那样你就将和我在一起,君临世界!”
“参孙,赤?,九烛,守好康斯坦丁,守好我的白帝城,待我归来之日便是战火燃烧之际。”
“是,吾王!”
……
“吾王啊,我……参孙,赤?,抱歉,我撑不到了……抱歉……愿吾王原谅我的弱小……”
……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她听到有人在嘶吼,在呐喊,仿佛在泄愤又仿佛在兴奋。
不过,这显然和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处于敌对阵营的家伙。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滔天的怒火在酝酿,她不清楚会发生什么,同样也不担心会发生什么,即使她看到了那些狙杀帝王的人类将目光投向了这具在岸边咆哮的身体。
“有人过来了,走吧。”她第一次发出了声音,是对着这被怒火淹没的身体的主人说的。
“走,对,走……我,要他们都为吾王陪葬!”
这具身体动了起来,开始扭曲,开始变化,至于到底变成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听到了类似于鸟儿双翼展开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显然更为明显,更像是一头远古巨兽展开双翼,拍击天空的声音。
视线在急速的拉近那位落入水中的巨兽以及帝王。
耳边是高速移动带来的嗡鸣声,也夹杂着水面被高温煮沸的蒸腾声,当然,也有那些人类的呼喊声。
但是最令她疑惑的是这具身体所使用的语言,她分明从未听过这种语言,但是却瞬间理解了它的意思。
“从巴比伦的高处而来,燃烧成太阳……”
“永燃的赫利俄斯,跳跃的火之日冕……”
言灵·君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