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吃饭吧,你们两口子要腻歪等会我们走了再慢慢腻歪!要饿死老头子我啊,我们边吃边聊。”老人们见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地步了,再让他们俩继续进行下去,这饭怕是要没得吃了。
众人重新入座,席间老人们一直很好奇何洛言是怎么治疗的,何洛言只得又将对吕思诺说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
“对了,思诺,我明天准备去一趟河省。”何洛言就着这个话题将前往鬼门村的想法说了出来。
“额?今天身体刚好,就着急着要出远门。”众人疑惑的望向何洛言。
“正因为今天好了,我才要抓紧时间去河省一趟。”何洛言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天我从老首长那里得到消息,住在河省的老中医家里有了一些变故。我想着他对我来说有着再造之恩,怎么的我也应该过去帮衬一下。”
“那我马上请假,陪你去。”吕思诺边说着边要去掏手机。
“这倒不用,可可、果果还需要人照顾,还有他家的事情还是我一个人去方便一点。”
“那好吧,大概要去多长时间了?”吕思诺答应着但还是继续问道
“短则一个周多则半个月吧。”何洛言也不确定会离开多久,但想着半个月时间怎么也应该够了吧
“那过去好好感谢一下人家,万事小心一点。”吕思诺略带担忧的说着
“嗯,是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明天去家里拿一些土特产带过去。”
“我哪里还有几瓶好酒,你也带上。”双方父母也各自交待着一些事项。
虽然他们也想陪同何洛言一起去感谢一下这位老中医,但何洛言都拒绝了吕思诺的陪同,他们提出来应该也是会被拒绝的。那还不如让孩子自己去做,毕竟在他们眼中,何洛言一直都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既然觉得应该去做的事情,那必定就是正确的事。
既然此事已定,一家人便不再做过多的讨论,继续愉快的吃着饭、喝着酒、聊着天。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何洛言夫妻俩送走了父母,将两个孩子也哄睡了。
何洛言的康复仿佛打开了两人之间的话匣子,两人躺在床上聊了很久,从不相识的童年聊到相识的高中、大学、结婚,从地上的蚂蚁聊到虚无缥缈的太空,直至到深夜。迫于明天要上班的吕思诺正准备要睡去,何洛言却翻身压住了她。
“别闹了,你这身体刚刚恢复,好好休息一下。”吕思诺一边挣扎一边说着。
“就不,让你这一年欺负我,还大老虎,今天就让你试试打虎英雄的厉害。”说着何洛言便伏下了身子
“啊!讨厌......咯咯咯”吕思诺被何洛言弄的痒痒难忍的笑骂道......
注定!这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被闹钟吵醒的吕思诺睁着一双略带黑眼圈的桃花眼望着旁边这个还熟睡着的男人,精练的短发,长而密的睫毛挂在紧闭着的丹凤眼上,瘫痪一年,竟还有着当初那一身强健有线条的肌肉,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他身上的肌肉鼓起更胜从前,随着八块腹肌向下望去,吕思诺红润的脸庞上不禁再起一丝绯红,这是一个令他着迷的男人,痴迷于他的善良、他的正直、还有他对自己的好,仿佛没有缺点般的男人。大学的时候迷恋,当兵的时候迷恋,哪怕他残废了她依然迷恋,直至如今,迷恋更甚!还真是情之所至,一往而深。
她扭过脸悄悄的下了床,撑着酸软的腰肢收拾了起来,再看向如猪般睡死的男人,她竟突然有着想一屁股坐死他的冲动!如此的不节制,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吕思诺一边想着一边出了房间,准备开始每天周而复始的工作,叫两个小家伙起床,吃早餐,送果果去父母那里,送可可去幼儿园。
“你去洗漱吧!早餐交给我。”此时身后传来何洛言的声音。
“吵醒你了啊?你多休息会。你这身体才刚好就开始卖力耕地的!”吕思诺装着埋怨的语气说道
“嘿嘿嘿!”何洛言傻笑着从后面抱住了吕思诺继续说道“谁让咱家的田园风光如此美丽了!”
“滚蛋,老不正经的!”吕思诺赶紧挣开了何洛言往浴室走去,她还是有点点害怕何洛言再次把持不住的。
“哈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何洛言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向着厨房走去。
“咳!咳!咳!”正刷着牙的吕思诺被何洛言这句话气的差点呛倒。
一家四口吃完早餐,吕思诺带着两个孩子出了门。临出门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何洛言出门万事小心。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吕思诺可不想再出现什么意外。
独自在家的何洛言开始收拾起行囊,男人出门的行李是极其简单的,几套换洗衣物、洗漱用品。不过这次他还特意找出了两本功法也装进了背包里。
收拾妥当,何洛言便出了门。刚走了几步,迎面便遇到了谢舒怡。
谢舒怡还是像往常一样挑着担子,此刻的她脸上带着笑意,远远的对着何洛言挥着手。
何洛言一边挥手一边向着谢舒怡走去,待到走近时谢舒怡抢先说道:“何先生,这是要出发了吗?”
“嗯,我想着早一点出发,多一分机会。”何洛言微笑着回答道
“谢谢!”谢舒怡满怀感激的一边说着,一边从担子里掏出一根黝黑的棍子
“这个,给何先生防身,这是我们‘引路人’的武器,使用的时候你尝试着将气引入其中,会使得它威力倍增!对邪祟,鬼怪有着一定的克制作用”一边递过棍子,一边解释道。
何洛言本不应该相信鬼怪一说的,虽未曾遇见过,但经历了此间种种,加之谢舒怡刻意提起,他想这些东西大致是真的存在的吧!
“谢谢”于是他便接过了棍子放入了背包中。
“万事小心!”谢舒怡拱手道。
“再见!”何洛言也拱手道。
分别不久,何洛言便坐上了飞往河省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