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姜只觉得头痛不已,不由的在榻上平躺了下来。
小憩一会之后,再次恢复神智苏姜便已经感觉到内心平静了不少。
现在她所要考虑的是,要怎么才能避免他下一次再突兀的出现在她的房间之中,苏府的防护虽比不上皇宫,却也不是这么好来去自如的,她仔细思索一番,便觉得父亲应当是知情的。
苏烈当然知情,因为人就是与他同乘一辆马车出宫来的,自他在苏府中下来向着苏姜的住所摸去,他的心便没有一刻安生过。
“陛下来寻姜儿做什么?你为何要把他带回来?”
白谨若听到此气的不轻,却也只是怨怪几句,知晓萧蕲的决定当然也不是苏烈能干涉的了的。
“他说要见姜儿一面,应当不会做出些没分寸的事。”苏烈支支吾吾的道:“在宫里刀都已经架在我脖子上,哪里容得我拒绝。”
白谨若也深知萧蕲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听到此皱了皱眉,到底没有说什么。
皇权至上的社会,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她深知萧蕲想来想走他们压根就阻止不了,便也只让人注意着他们什么时候会离开。
苏烈与白谨若等了约摸一个时辰,见前去探看的人还是连影子都没有,苏烈的心中便率先的打起鼓来。
白谨若见他如此,便又问道:“以后陛下若再让人请你,你务必要离得远远的,最好下朝便立即回来,莫让他逮到,不要因你的缘故再害了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