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嫂子疼得浑身颤抖,身躯弓成虾米状,发出凄厉惨叫:
“啊 —— 夫人,老奴真的冤枉呐!”
每收紧一分,那惨叫声便愈发尖锐,似要穿透这牢房石壁,惊得墙角老鼠四处乱窜,
可行刑者毫无怜悯之心,持续发力,
宋嫂子的手指被夹得青紫肿胀,指骨似要断裂,
她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痛苦,望向秋染染,虚弱地喃喃:
“姑娘,老奴…… 撑不住了……”
莺儿在一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双手捂着眼睛,身子抖如筛糠,嘴里念叨着:
“不要,不要啊……”
行刑者见罢,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像拎小鸡般提溜起来,
莺儿双脚乱蹬,哭喊道:
“放开我,求求你们了!”
可那声音瞬间被淹没在牢房阴森的死寂中。
被按在刑凳上,看到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烙铁尖端扭曲,恰似恶魔狰狞的爪尖,滋滋冒着白烟,散发着毁灭气息,
莺儿惊恐到了极点,眼神空洞,小便失禁,污水沿着裤管淌下,她崩溃大哭:
“夫人,冤枉,我什么都不知道,别用刑了……”
话未说完,烙铁已缓缓靠近,灼热的气息烤焦了她鬓边发丝,刺鼻焦味弥漫开来。
翠玉本就胆小怯懦,身形单薄得犹如深秋里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哆哆嗦嗦地念叨着: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绝望,那眼神就像一只被猎人逼至绝境的幼鹿,慌乱地四处张望,试图寻得一丝生机、一丝怜悯。
行刑者将她拖死狗一般拽了出来,往那刑具旁一扔,她的身体重重地摔在满是污水与污渍的地面上,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溅湿了她破旧的衣衫。
翠玉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后爬,远离那可怖的刑具,指甲在石板上抠出一道道浅痕,可还没等她爬出多远,就被行刑者一把揪住头发,头皮被扯得生疼
,她 “啊” 地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迫仰起头来。
当那散发着寒光的夹棍出现在她眼前,翠玉只觉眼前一黑,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膛。
她的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而吸入的却只有这牢房中腐臭且令人窒息的空气。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双腿发软,连站立都成了奢望,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裤管流了下来,在地面形成一滩水渍。
还没等行刑者真正动手施刑,翠玉的双眼往上一翻,白眼仁尽露,嘴唇乌紫,身子像一滩软泥般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扑通” 一声砸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那微弱起伏的胸口证明她尚有一丝气息。
可行刑者却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其中一人抬腿踢了踢翠玉毫无反应的身体,啐了一口道:
“哼,装晕,看我不把你弄醒接着审!”
说着,便端起一旁准备用来泼醒受刑人的冷水,兜头朝着翠玉泼去。
小雀儿满脸泪痕,不顾一切地冲向夫人,双膝跪地,抱住夫人的腿,苦苦哀求:
“夫人,求您别折磨姐妹们了,我们真的没做坏事呀,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的,您大慈大悲,就饶了我们吧!”
夫人嫌恶地抬腿甩开她,
小雀儿摔倒在地,手掌擦破,血水洇红了地面,她仍不死心,边哭边爬向夫人:
“夫人,您明察啊……”
秋染染目睹此景,心如刀绞,她愤怒地摇晃着栅栏,声嘶力竭:
“夫人,您怎能如此残忍!
我们无辜受冤,您这般行径,与恶徒何异!”
眼眶中怒火燃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丫鬟们受苦,那无力感仿若藤蔓,将她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满心都是愧疚与悲愤,暗自发誓,定要找出真相,还众人一个公道,严惩这幕后黑手。
夫人对秋染染的叫嚷置若罔闻,只是冷眼看着行刑,心中笃定这般酷刑之下,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在她眼中,此刻的残忍不过是维护侯府规矩、惩戒恶人的必要手段,丝毫未曾动摇自己的 “审判” 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