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斌今儿个可算是过了把美餐的瘾,就是那豆包就着豆腐酱。这要搁以后人的眼里,那指定算不上啥丰盛晚宴,可在马斌家,那吃起来也是有滋有味儿的,老得劲儿了。
一家人围坐在那张有些发黑的木头饭桌旁,那油灯啊,昏昏黄黄的,不过照在身上,也有股暖烘烘的劲儿。马斌吃得肚子滚圆滚圆的,打了个响响的饱嗝儿,往后一靠,靠在那破椅子背上,那舒坦劲儿啊,就甭提了,就好像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
吃完饭,这天儿已经擦黑了。咱东北这嘎达的天儿啊,一黑起来那是真快,就像老天爷拿着块大黑布,“唰”地一下就给罩上了似的。马斌吃完饭就开始犯愁了,干啥呢?没啥事儿干呐!现在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更没有电脑,入夜了不是打牌就是打扑克…所以这个年代的家庭孩子都多,毕竟没事就上炕睡觉……
马斌他老爹,那可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吃完饭,碗筷一撂,披上那件打满补丁的军大衣,就溜达出去了。马斌心里明镜儿似的,老爹准是找老哥们儿唠嗑去了,说不定这会儿正往村东头老李家走呢,一准儿是又要扯着嗓子唠上半宿,要么就是跟人看小牌了。
他弟弟那小犊子,更是个皮猴子。瞅着这天儿还没全黑透呢,碗筷一扔,撒丫子就往屋外跑,边跑边喊:“娘,我找二憨他们玩去啦!”那小身影儿,“嗖”的一下就没影了,就跟一阵小旋风似的。马斌瞅着自己老弟那风风火火的样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嘟囔着:“这小兔崽子,一天天没个消停。”老娘呢,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正弯着腰在水盆边洗洗涮涮呢。那双手啊,在冰冷的水里泡得通红通红的,可她还是仔细地搓着每一个碗,嘴里念叨着:“吃个饭能造这么埋汰,可累死我了。”
马斌可没心思听老娘念叨,他麻溜地回到自己那小窝,开始摆弄起自己的床来。这床啊,是他自个儿独特设计的,其实就是几块破木板子搭在几个木墩子上,再铺上一床破棉絮。别看它简陋得很,马斌往上面一躺,还觉得挺得劲儿,比那啥席梦思都强呢。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那黑乎乎的房梁,心里就开始琢磨事儿了。
马斌心里寻思着,现在盖房子的钱差不多是够了,可他心里还是不踏实啊。为啥呢?还不是因为他老爹那把枪。他老爹那把枪啊,平时就像宝贝似的锁在柜子里,轻易都不拿出来。可马斌这小子,偷偷摸摸地把枪拿出来用了。他也知道这事儿干得不地道,可他现在太需要用这枪了。他现在就琢磨着,老爹万一哪天心血来潮,要去看看柜子里的枪,发现少了,那不得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啊?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指定得挨一顿胖揍。思来想去,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再买一把枪,然后偷偷地把现在手里这把枪还回去,就当啥事儿都没发生过。可这买枪的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啊?这枪可不是随便能买到的玩意儿,得找对路子,还得花不少钱呢。
马斌想着想着,又瞅了瞅自己的提取系统。这一看,嘿,里面有 536 点生命精华呢。这可不少啊,足够他转 5 次转盘了。这转盘上啊,有四个颜色,每个颜色看起来都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转出来会是啥玩意儿。马斌瞅着那转盘,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痒得很,那感觉就像有啥宝贝在召唤他似的。
他暗暗下了决心,今儿个就碰碰运气。他搓了搓手,就像要干一件天大的事儿似的,然后对着转盘默默地念叨了几句:“老天爷啊,保佑我转出个好东西来,可别让我白费劲啊。”说完,他就伸手在转盘上点了一下,转盘就开始缓缓转动起来。那转盘转得马斌的心啊,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就盼着能转出个好东西。转盘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马斌瞪大眼睛瞅着,结果是“谢谢惠顾”,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啥玩意儿啊,白瞎了一次机会,真是倒霉催的。”
他不甘心呐,又转了一次,还是“谢谢惠顾”。这把他气得够呛,脸都憋红了,可他还是不甘心,又接着转。这四五次里面,有 4 次都是“谢谢惠顾”,马斌气得直抠脚,在屋里来回踱步,心想着这运气也太差劲了,就跟那倒霉蛋儿似的。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最后一次转动,转盘慢慢停下来,出现了一张古朴的卷轴。这卷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符,马斌是一个都不认识,但是他能感觉到这卷轴不一般,好像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他。
马斌小心翼翼地拿起卷轴,感觉这玩意儿沉甸甸的,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里面呢。他拿着卷轴,翻来覆去地看,眼睛都舍不得挪开,心里琢磨着这到底是个啥东西呢?会不会是武功秘籍之类的?要是学会了,自己可就厉害了,到时候那不得横着走啊?他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就搞清楚这卷轴的秘密。
他拿着卷轴,从床上“嗖”的一下跳下来,像只兔子似的跑到院子里。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的声音,那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马斌借着月光,又仔细地看了看卷轴,可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办法,马斌只能先把它丢进空间里面了,想着等有空了再好好研究。
这一夜啊,马斌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跟烙饼似的。脑子里全是卷轴和那把枪的事儿,一会儿想着这卷轴到底是啥宝贝,一会儿又担心那把枪被老爹发现。他想着明天要去打听打听哪儿能买到枪,还要找个懂行的人再看看这卷轴。这东北的小村庄里,马斌的事儿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而他自己呢,也将在这充满未知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知道以后会咋样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呢,他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这大冷天的,被窝儿外头可冷了,那股子凉气直往骨头缝儿里钻,可马斌就跟感觉不到似的,麻溜儿地穿上衣服。他眼睛红红的,就像那兔子眼似的,一看就是没睡好。
老娘在灶房做饭呢,看到他,就问:“你这孩子,昨晚干啥了?咋这没精神呢?”
马斌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娘,没事儿,可能是没睡踏实。”说完,他就开始准备喂猪……
这头猪啊,是全家的希望,是打算留到年前杀的。到时候,那猪肉一半得交给村里,这是规矩,剩下的一半才够他们一家人好好过个年呢。马斌来到猪圈,看着那头肥嘟嘟的猪,嘴里嘟囔着:“嘿,你这家伙,可得好好长啊,咱全家可都指望着你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猪食倒进食槽里,那猪哼哼着就跑过来,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喂完猪,马斌就回屋吃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大碴粥和自家腌的咸菜,他稀里呼噜地吃了两大碗,吃得浑身热乎乎的。吃完饭,他把碗一放,就溜溜达达地往林子方向走去。他寻思着,今儿个能不能碰个运气,在林子里打点啥玩意儿回来。这林子里啊,虽说打猎不容易,可万一打着了,那就是改善伙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