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感觉很无力，有力气没有地方使的感觉。

说实话，眼前的小丑给他的压力要比韩少云更大，跟韩少云对战的时候他还能还手，可是现在就只能干看着。

“接下来就是我的第二个表演，死亡预演！！！”

小丑静静地看着杜海，就好像在等他的内心平复下来一般，一直等到杜海提剑指向自己的时候才放声喊道。

咚！

又是一股直击灵魂的冲击，杜海感觉自己回到了现实空间，只是周围变得血红一片，对面的小丑手中握着两把短刃。

下一秒！

小丑动了，没有任何的花哨，甚至速度都不是很快，就好像是慢动作一样。

每往前踏一步，杜海的心脏就跳动一下，而且他还能清晰的听到声音。

咚！咚！咚咚！

突然！

小丑向他走来的步伐加快！

两柄短刃在他的手中疯狂旋转，杜海想要移动避开，但是双脚根本就不听使唤！

这个攻击给他一种无法避开的错觉！

唰！

死亡的危机感袭来！

双眼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等恢复过来之后，小丑已经回到了之前所站的位置。

而胸口处传来强烈的痛处，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丑的短刃已经刺入自己的胸膛，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军绿色的衣服。

不仅如此，低头之后杜海觉得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下意识的想用双手去支撑身体，却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让自己的视线抖动。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失去头颅的身体，胸口的短刃依然喷涌着鲜血，脖颈处鲜血更是如同喷泉一般。

“我已经死了吗？”

杜海小声的说了一句，随后就失去了意识，就好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唰！

黑漆漆的空间中，空间如同扭曲了一样，意识再次回归自己还是站在舞台下面，上方的小丑脱下帽子朝着自己鞠躬。

“刚刚的那一切是假的？”

杜海根本无法分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处于幻境中，还是现实中。

被小丑手中的短刃刺进心脏的痛处还在身体上蔓延，可是此时的胸口却又没有那柄短刃的存在。

头跟身体没有分开，脖颈上只有之前留下的那道伤口！

自己能动了？

杜海看向舞台上的小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向自己袭来，惊恐下让他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

只要能动，那么自己就没有死。

“我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像你制造的幻境中那样，将我击杀！”

杜海压下内心的恐惧，手持长剑脚踩凌波微步飞速冲向舞台上的小丑，而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任由自己的长剑劈向自己的身体。

哗。

随着小丑的尸体倒下，一阵微风拂过自己的脸庞，此刻的杜海这才发现，他自己还是站在刚刚追上小丑的位置。

不过对方此刻半跪在地上，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这应该就是真实世界了吧？”